林诗雨和陆席爵的通话,江漫并不知道,陆席爵也没有说。
帮念席洗完澡后,江漫自己也洗了澡,洗了头发。
出来时,看见陆席爵站在窗口前,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笔直的身材,高挺的鼻梁,冷峻的侧脸线条,一切都融洽柔美到了极点。
他拿着手机,垂着眼眸,掩去了一抹凌厉。
“嗯,那边你去安排。”
听到了动静,他转过身来,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江漫,眼神落在了她湿哒哒的头发上。
眉头不可抑止的蹙了蹙,他唇启对着手机那头说了一句:“先这样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对着江漫招招手:“过来。”
江漫挪动步子走过去,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在擦头发:“公司有事?”
“没事。”陆席爵把她扯进了怀里,拿起了吹风机帮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江漫被他按在大腿上趴着,有些不舒服想起身,却被他大掌扣住,臀上也被拍了一下。
“别动。”
磁性沙哑的声音响起。
江漫就真的乖乖趴着不敢动了。
那宽大有力的大掌穿插过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替她吹着。
江漫感受着他的伺候,又想到了三年前,他也是这么给自己吹头发的。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只是两人明白,这三年来,两人多多少少还是变了一些。
“我和她只是同学,其他没有来往交集。”陆席爵突然出声。
江漫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被他按回了脑袋。
他这是在解释?
江漫心想。
她本来就没说他们两个有什么啊!
“读书时,学校里经常会有一些互动,那张照片就是活动时被人拍下,选取了角度的。”
江漫抱着他的膝盖,无聊得把玩着他的裤子。
长长的指甲挂着他的裤子,无聊得幼稚。
陆席爵皱皱眉头,看着她的小动作,又回过神,接着说:“那时候,我父亲很喜欢她,她也经常去家里玩,父亲就私自做主要她让当未来陆氏少奶奶。”
江漫还是静静听着,没有表态。
“可能是那个时候,让她误解了,只是后来,她消失了,后来传出了她嫁给总统的消息。”
江漫这才点点头,哦了一声,然后道:“还真是有点遗憾。”
陆席爵正在吹头发的手顿了顿,看着她的后脑勺,问:“遗憾什么?”
“替你们两个遗憾啊!一个郎才一个女貌,还是大家公认的情侣组合,家里人又满意,这不是很好嘛!”
江漫想也不想的说,她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说的。
陆政延一直不满意她的出身,她是知道的。
“陆太太是这么认为的?”
陆席爵问,那声音却带着几分呢磨牙的味道,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江漫点点头:“是啊!”
话音刚落,腰上突然一紧,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在瞳仁底靠近。
随后被某人压着强吻了。
直到江漫被吻得气喘吁吁地瘫痪在了他身上,陆席爵才放开她。
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动作称不上是轻柔,却也不算粗鲁,动作很是霸道。
“陆太太,别人是怎么看,怎么想的,不重要!我也不在乎,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就好!”
他霸道不容许人质疑的声线接着传来。
江漫睁着大眼看着他,呆呆的,迷迷糊糊的点了一下头。
陆席爵轻笑,又把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大腿上,低着头给她吹头发。
又锤了十来分钟,直到都干了,陆席爵才放下了吹风机,又拿着梳子给她梳理头发。
江漫照了照镜子,很是满意的点头,伸手拍了拍陆席爵的肩膀。
“陆先生,我觉得你要是现在身无分文也不会饿死的,可以去理发店帮人洗头发吹头发。我相信你。”
陆席爵面色一黑,伸手按住她的腰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这种事情,我只会帮陆太太一个人服务!其他人想,也只能是想想!”
他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江漫撇撇嘴,哼一声:“我记得前几天是念念的头发是你洗的,也是你吹的吧?”
陆席爵语塞了片刻,随后掐了掐她的脸颊,道:“念念是我们的女儿,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然不是外人。”
江漫吐吐舌头:“行行行,谁让你是陆大总裁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大!你的话就是圣旨!”
“那么,爱妃现在是不是可以侍寝了?”
陆席爵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江漫踢着腿儿反抗,却被某人强势的按住,动弹不得,所有声音都吞入了腹中。
陆席爵,你这个暴君!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快大中午了。
江漫只觉得腰酸背痛的,好在陆席爵后来抱她去清洗了一下,也上了药。
江漫洗漱完毕,下了楼后,陆席爵已经不在了,陈妈和念席在客厅里看着动画片。
“妈咪,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家伙看到江漫下楼就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拥抱她。
“妈咪没事。”江漫伸手要去抱她,却被念席闪躲开。
“爸比说你昨天累着了,妈咪我拉着你走。”说着,念席的小手就伸了过来,小胖手儿牵住了她的大手往下走。
江漫听到前半句话,那脸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的愠怒。
这家伙,怎么在孩子面前乱说!
“你爸比呢?”
“爸比他说公司有事,要去处理。”
说着,念席已经拉着她走到了餐桌前,又给她拉开了一张凳子让她坐下。
陈妈进了厨房里端出了正在保温的早餐。
一大桌的早餐,很丰富,而且大多都是她喜欢吃的。
“陈妈,你做的?”江漫已经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开吃。
陈妈还没回答,念席就抢先说了:“妈咪,这些都是爸比一大早起来做的,他说要给你补补身子,把你养胖点,不然你经不起折腾。”
小家伙学着陆席爵的口吻,说的头头是道。
“妈咪,为什么爸比说你经不起折腾啊?”小家伙满是好奇的问。
江漫筷子停了停,嘴里的东西咬得很是用力,似乎把它当成了某人在咀嚼。
一旁的陈妈捂着嘴偷笑出声。
江漫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尴尬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念席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爬到了凳子上,指着她领口的红印子:“,妈咪,你昨晚上是不是被蚊子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