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漫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某人抢去了先机。
陆席爵很有技巧的在她口中索取,索取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味道。
那大掌也紧紧紧紧圈着江漫的腰肢,力道极大,似乎想将她拆骨入腹。
由于陆席爵高了江漫一个头,陆席爵手掐着江漫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提起,自己倾下身子。
远远望去,好像是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
极近的距离,陆席爵身上散发的气息愈发的浓烈,几乎占据了江漫的每一个无关和嗅觉,她想反抗也无从反抗。
整个办公室里都是江漫和陆席爵缠绵的声响。
此刻的两人就好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这一场场面毫无温柔,有的只是宣誓和霸道的索取。
四周的气温逐渐的浓郁,一切都似乎水到渠成,也似乎有一些东西已经抑制不住朝严重的势态发展下去。
江漫原本还存留着一丝适可而止的清晰,只是那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住,似乎已经击破。
脑海中闪过了林悦溪挑衅的画面,江漫只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谁都无法去站还有,谁都无法夺走!
“啊,好羞羞,爸爸妈咪在做坏事!”念席的声音及时拉回了两人的理智。
这句话也及时的拉回了陆席爵的理智,原本想要继续的念头也及时的掐住。
他从江漫的口中离开,江漫气喘吁吁地,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快要滴出血来。
看着那正低着头,用两只手捂着眼睛的念席,江漫脸上愈发的羞愧和尴尬。
没想到她也会子啊孩子面前不受抑制做这种事情。
“陆太太,晚上要补偿我。”他凑在了她耳边小声低语了一句。
江漫反应过来,抬脚要去踹他,只是他早就朝念席的方向走去,拉远了和江漫的距离。
江漫看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又是气氛又是羞愧的。
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一家三口子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等待着。
虽然陆席爵贵为总裁,但是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毕竟还在上班时间,就怕待会下一秒钟会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出面。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江漫脸上还带着淡淡的通红,坐着没有说话。
念席已经抬起头看着陆席爵,眨着大眼睛好奇问:“爸比,为什么你要啃妈咪的嘴巴?”
“这是爸爸爱妈咪的表现,长大以后你就懂了。”陆席爵笑着回答。
念席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心中却想着,那她和锦丰哥哥也可以啃嘴巴?这是她爱他的表现!
念席偷笑了两声,等下次见到了锦丰哥哥她就试试!
只是想到了学校里有谁说过的,接吻会怀孕,她知道,怀孕会生小宝宝。
顿时有些担心地问:“爸比,那啃嘴巴会不会生小妹妹?”
陆席爵哪里知道自家宝贝女儿的脑子里想了那么多东西,点了点她的鼻尖,如实说道:“不会,不过不能乱和人接吻,只能和你未来的老公接吻,知道吗?”
念席点点头,心中却愈发的雀跃。
以后她每天和锦丰哥哥接吻一宿啊,就代表感情越深厚了。
江漫去洗手间小解了一下,只是却看到了垃圾桶里的卫生巾,而且是带血的。
这是女子用的东西!
紧接着,江漫又看到了洗手盆上残留着的淡淡护肤品的味道。
陆席爵不用化妆品,结合着那片卫生巾,江漫就能够猜出来,有女人来过。
对于陆席爵的忠诚,江漫还是相信的,所以只当做是谁来过卫生间了,并不想去怀疑什么,也不想去问什么,生怕破坏两人的感情。
江漫出来时,小脸儿严肃,陆席爵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大掌覆在她小腹上:“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江漫摇摇头,眼角余光瞄到了他衬衫领口上的一抹枚红色的,口红痕迹。
她下意识的皱眉,想到了方才出去时,看到的总统夫人林悦溪,她嘴巴上涂的正是枚红色的口红。
而且总裁办公室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专属卫生间也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陆席爵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衬衫上的痕迹,他赶紧解释:“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把江漫放在了一边,他起身进入了卫生间。
江漫叹气一声,小脸上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念席走过来拉了拉她的手:“妈咪,你怎么了?”
“妈咪没事。”江漫勉强撤出一抹笑容。
她不想去怀疑什么,只是那卫生间,护肤品,还有衬衫上的口红。
陆席爵向来不是随便的人,不会让人随便接近他,这里面肯定有些问题。
就算江漫不去想,也还是无法忽视。
肯定是有近距离的接触,甚至是比较信任的人,所以留下了这个口红,也没有察觉。
陆席爵从卫生间出来,脱掉了那件衬衫,脸色并不太好。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不多时,有一个清洁工阿姨走过来,对着江漫和陆席爵打了声招呼,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陆席爵,连清洁工阿姨也脸红了片刻。
却很快地挪开了视线,然后进去了卫生间里把拿袋子垃圾拿出来。
要出去时,被陆席爵叫住。
“这个也一起丢了。”陆席爵顺手把衬衫递了过去。
江漫看着陆席爵的举动,没有阻止。
只是陆席爵在递过去时,又硬生生的顿住,收了回去。
“你先下去吧。”陆席爵对着那清洁工阿姨说道。
清洁工阿姨下去之后,陆席爵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江漫,然后进入卫生间洗衬衫领口。
江漫站在门口,看着那清晰衬衫的男子,嘲笑着:“这衬衫是谁送的,怎么陆大总裁如此宝贝?”
直觉告诉他,这衬衫一定有古怪。
陆席爵清洗完衬衫,走到了门口,勾起江漫的下巴与他对视,解释道:“刚才林悦溪来过,借用了洗手间。”
江漫看着他,眸中平淡:“如果只是借用洗手间,那么陆大总裁告诉我,这件衬衫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红笔画的。”
陆席爵沉了沉眸色:“她喝水时,把水倒在了我身上,可能是那个时候弄上去的,我也没有注意到。”
江漫看着他,眼中不平不淡,看不到波澜。
“你信我吗”陆席爵皱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