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宝宝要亲亲要举高高?
念席的一番话顿时让陆席爵和江漫对视一眼,眼中含着几分笑意。
只是陆席爵伤口为好,再加上此刻是坐在轮椅上的,自然无法把念席举高高了。
“爸比,要抱。”念席张开了手臂,对着陆席爵暗示着。
陆席爵伸手要去抱,念席却被江漫一把拉开了。
“你爸比现在是病人,不可以胡闹,自己走!”江漫严肃的板着脸看着念席。
念席眼珠子转了转,小手捂着脸,哽咽了几下,那双清澈大眼眸中含着闪闪泪花。
她看向了陆席爵,道:“爸比,妈咪凶我。嘤嘤嘤!”
“乖,爸比抱你。”陆席爵伸手抱着念席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漫哼了一声,只觉得这两个臭家伙练成了一线,自己被抛弃了。
手上突然一暖,只见陆席爵转过了身,拉起了她的手,笑着说道:“陆太太,我们回家吧。”
家?
这个字眼让江漫的心口顿时砰砰直跳了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鬼使神差的,她任由陆席爵拉着自己往屋内走去。
整个屋内空荡荡的,三人进入,顿时添了几分温馨。
“妈咪,我饿了!”念席一进屋就囔囔着要吃饭。
江漫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爸比,你今晚上就留在这里吃晚饭吧,妈咪煮的可好吃了!”念席又拉着陆席爵的胳膊睡觉。
“这个你要去问妈咪,要妈咪答应了才可以。”陆席爵摸了摸念席的脑袋,看向了江漫。
念席又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看向了江漫,道:“妈咪,爸比还是个病人,你就留下他吃晚饭吧!”
江漫无语的抽抽嘴角,点点头,进入了厨房里。
陆席爵就是把她的性格拿捏得太准确了,让她失去了反驳!
有时候,被一个人太过了解,也不是一件好事!
江漫的身子消失在了厨房里,陆席爵和念席就坐在沙发上。
念席抱着陆席爵的手臂,撒娇,卖萌着。
陆席爵好笑的看着念席,又看着厨房里那么忙碌的白色身影,心中暖暖的。
一家三口,多好!
“爸比,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别走了,好不好?”念席恳求着。
陆席爵点点头,没有拒绝,一个字温润如玉,又似清泉流水一般:“好。”
江漫在厨房里忙碌,却能听到从客厅里传来的笑声,打闹声。
她回过头去看,看到陆席爵和念席正在看电视,说着什么,两人有说有笑。
她也不自觉的扬了扬唇角。
此时的场面,她竟然觉得很安好!很温馨!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的生活下去,似乎也是一个不过的选择!
陆席爵察觉到了江漫的视线,正好抬起头来,对上了江漫的双眼。
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江漫就很快的撇开了头,切着菜。
只是切菜的时候,走心了,不小心切到了手。
她只是小声的嘶了一声,陆席爵的身影马上就出现在了她身边,然后二话不说抓起了她手上的那根手指头,含进了嘴巴里。
那温热带着几分柔软的触感蔓延开来,顿时让江漫整个人都酥软。
“念席,拿个创可贴过来。”陆席爵又对着外头的念席吩咐。
念席拿着一个创可贴过来,正好看到了陆席爵含着江漫手指头的画面,她不解的问道:“爸比,你要创可贴做什么,难道你受伤了吗?”
“是你妈咪受伤了!”陆席爵说着,又含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江漫的手指头,确定不再流血了,才把创可贴撕开,贴在了她手指头上。
“最近就别碰水了,我们去外面吃。”陆席爵又道。
江漫回过神来,指了指菜板上已经切好了一半的菜,还有洗好了的排骨,有些不舍得:“今天不做的话,到了明天就不能吃了。”
陆席爵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来处理,你和女儿出去外面。”
江漫还没有回过神来,却见陆席爵已经伸手推动着轮椅,然后往菜板上走去了。
江漫和念席就在一旁看着。
看着陆席爵伸手把排骨撞进了盆子里,洒了一些生粉进去,然后放了盐,酱油,姜,调好了又放了一些大白菜在上面,最后放进了锅里蒸。
陆席爵的上半身长,手臂也长,在加上这厨房不是很矮,所以陆席爵也够得着,而且运作起来,轻松自如,完全不像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
排骨放下去蒸,水池里的菜,他也捞了起来。
“这些没有切,留着吧,等一会儿,再叫两个菜。”陆席爵转过头,对着江漫说道。
江漫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不得不说,有时候陆席爵真的很帅!
有主见,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完全不用你来烦恼。
只是有时候,江漫又挺烦这种性格。
“妈咪,芭比好帅!”念席拉了拉江漫的手,然后拿出了手机,把那正在洗菜板的男子的画面给录了下来。
“嗯,很帅!”江漫点点头,跟随着赞赏了一句。
这句话传到了陆席爵的耳中,让他唇角扬起,勾着一抹优美惑人的弧度。
看到陆席爵忙活完了,江漫和念席也就出去客厅里坐着了。
“妈咪,你的手疼不疼?”念席凑过头来抓着江漫受了伤的手轻轻吹气。
“不疼。”江漫摇摇头,“你不是要看动画片吗?快看吧。”
念席小短腿攀爬着,爬上了江漫的大腿上,然后伸手搂着她的脖子,哀求道:“妈咪,我们一家人就这样生活下去好不好啊?”
江漫愣了愣,却没有回话,摸了摸她的脑袋,道:“热死了,赶紧坐好,看电视,等一下要吃饭了!”
念席知道自家妈咪是故意不回答的,所以她也没有再去逼迫了。
有一句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六点左右的时候,饭菜都煮熟了,陆席爵从厨房里端了饭菜出来,江漫要上前帮忙时,却被陆席爵推开了。
“你手受伤了!”陆席爵理所当然地说着,把江漫按在了沙发上做好,自己进去端菜了。
江漫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的手,强调了一句:“我只是手受伤,不是手断了!“
手被割了,不能碰水可以理解,只是连端菜都不能端是什么鬼?
不过就算陆席爵是坐在轮椅上,行动还是很优雅,很方便,也很好看!
不一会儿,饭菜碗筷就上来了,陆席爵刚刚点的菜也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