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江漫还守在病房内等着陆席爵醒来。
念席到了午间就打瞌睡,江漫让雪姨把念席一起待会去休息了。
病房内,只剩下江漫和陆席爵两人。
“快醒来,你醒过来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回到我们以前的生活。”江漫轻轻呢喃,拧了一把毛巾给陆席爵擦拭脸。
陆席爵毫无声息一般,双眼紧闭,没有反应。
江漫又伸手理了理陆席爵的发丝,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知道吗?这三年我也在想你,无时无刻不想,却不敢去看你的消息,怕会看到什么。”
“你快醒过来,我们一起我什么都依了你,好不好?”
“不许贪睡,在不醒过来我就要生气了。”江漫紧紧握着他的大掌,眼眶又红了红,趴在他身上哽咽着。
陆席爵还是闭着眼没有反应。
“你知道吗念席的性子就和你一样,机灵古怪,而且好动,刚生出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很难看,长大以后,那五官和你越来越相似了。”
“你舍得我和念席吗?快醒过来,我和念席不能没有你,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玩,去旅游,好不好?”
“你也不用怕陆家无后了,就算我真的不能生了,念席也会我们的孩子,陆家的血脉。”
病房内想着江漫轻轻的呢喃声,格外的动听悦耳。
江漫小嘴启开,不停的和陆席爵说着话,又给他擦拭额头,给他捏捏额头。
到了最后,实在累了,她就趴在了床沿边睡着了。
一一
同一时刻
堡垒建筑的屋内,两名男子u坐在沙发上艰难地等待着,等待着答案。
他们派出去刺杀的人的结果。
“哥,我们等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是没有消息?会不会失手了?”金发男子有些急躁的站起身来。
黑衣男子皱着眉头道:“稍安勿躁,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才是,毕竟那些人是我亲自挑选的,而且目标确定,时间也确定,再等等!”
两人又在屋内等了许久。
这时,一道悦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金发男子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键:“怎么样了?”
“放心,已经处理妥当了,目标已经击中,而且伤口不轻,估计不死也残废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放心,一百万,一分钱也不会少,我马上打你账户去!”金发男子激动地说着,挂了电话。
“大哥,你听到了吗?终于成功了,这么说,以后父亲去世,这些都是我们的了,没有人和我们抢了!”男子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一
这边,陆席爵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后,看了看屋内,然后看到了面前一个黑乎乎的头颅。
在想着他沉睡时江漫说过的话,勾唇笑了笑,弧度优美。
他抬手要去抚摸江漫的脸,只是轻轻一触碰,发觉胸膛疼得不像话,让他忍不住皱眉,汗迹涔涔。
在这种时候,江漫的睡眠很轻,很快地醒了过来。
对视上一双幽深的眸子,她心情有些激动,“你醒了!”
陆席爵看着她,呆呆地,不语。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江漫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陆席爵点点头:“要喝水。”
“你等着,我马上去倒水!”江漫激动地站起身来,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她搀扶起陆席爵想喂他喝水,陆席爵却出声。
“很疼?”她问。
“还好,你喂我喝水,我现在动不了。”陆席爵虚弱地说道。
江漫要去拿汤勺却被陆席爵叫住。
“用嘴喂我喝水。”
江漫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我很渴。”陆席爵又道,
江漫闻言,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垂下头,吻上了陆席爵的嘴把水渡了过去。
只是陆席爵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他撬开了江漫的牙关,卷住了她的舌,开始索取,掠夺,扫荡过她口腔每一处。
江漫小脸儿通红,气喘吁吁,伸手推开了他,却又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江漫满是愧疚地开口,眼眶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泪花。
陆席爵缓缓摇摇头,“不疼,你别哭,乖,你哭了我心疼。”
江漫收起了眼泪,大骂了一声:“不害臊!知道疼还来给我挡子弹!”
“我不舍得让你受伤。”陆席爵笑着看着她。
江漫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哭得眼睛红红的,像一头小鹿。
“别哭了。”他忍着剧痛抬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我就哭我就哭,你为什么不让我哭?你管我难道我哭你也要管我吗?”江漫越说着哭得越大声:“你个傻子,如果你不醒过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乖,我错了,这不是醒过来了吗?”陆席爵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着她:“别哭了,真丑!”
江漫打了一个嗝,又把眼泪和鼻涕都抹在了陆席爵的手上,哼了一声:“是你自己说的,再丑是也是你女人,这辈子你都甩不掉了!”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们俩个已经和好了。
“对不起。”陆席爵眸色暗了暗,大掌摩挲着江漫的脸颊。
“对不起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老实交代!”江漫嘟起了嘴,凶巴巴的看着他。
陆席爵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醋坛子都能吊一瓶了,有这么美丽的老婆我还去找其他女人做什么?”
江漫破涕为笑,“你饿了吗?我端点粥给你喝。”
她赶紧跑去保温瓶那里舀了半碗的玉米猪肉粥过来。
不过这一次,她是亲自用嘴喂着陆席爵的,两人都会缠绵上半分钟才分开。
一碗粥下来,已经花费了半个多小时了。
“上来。”陆席爵突然出声道。
江漫看着他,有些不解。
“上来,躺在我身边。”陆席爵重申了一遍。
江漫赶紧摇摇头:“别,你刚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别被我碰到伤口了。”
“床这么大,我抱着你你就不会乱动也不会碰到我伤口了。”陆席爵不容拒绝地说着。
“霸道!”江漫嘟囔了一声,还是脱下了鞋子,然后躺在了陆席爵的身边,不过她距离了他一些距离,怕弄到他伤口。
“再过来点。”陆席爵不满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