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平常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女人有了别人的孩子,一定会暴走生气的,然后离开。
只是陆席爵却不一样了,他爱江漫爱到了骨子里,只想和江漫好好的,其他的不求。
陆席爵一字一句认真地开口:“我会把念席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补偿这三年的错失。”
秦庄庄和李要要两人都愣了愣。
堂堂陆大总裁竟然能够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样?放下了身价,放下了身段和面子属于男人的尊严。
“因为我爱她!不能没有她!”陆席爵又缓缓地开口。
他向来不会说情话,也不是一个会哄女人的,能够说出这句话实属不易!
念席垂着小脸,脸上露出了猫儿一般的笑容。
老爸真是威武!老爸真是万岁!
“我也很喜欢叔叔,如果叔叔能够当我爸爸就好了!”念席抱着陆席爵的胳膊撒娇。
这简单的撒娇让陆席爵的心里软化成了一团,那冷峻的面上紧绷的线条瞬间消失。
他伸手把念席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秦庄庄虽然震惊,但却没有失去理智:“别忘了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你伤害了漫漫,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一个人过了三年,独自带着孩子,你以为想让她原谅那么容易?”
秦庄庄了解江漫,江漫是的确不想和陆席爵在一起了。
虽然爱,却不一定要在一起。
“我知道是我的不对,所以我想补偿她。”陆席爵真挚地开口。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一个女人爱到这般田地!
李要要和秦庄庄对视了一眼。
随即李要要笑着撩了撩头发:“我没意见,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没有资格去掺合,不过前提是江漫不会在受伤害。其他的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拿着包包出了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秦庄庄一人留在大厅只觉得压抑!
她思索了一会儿也开口:“只要漫漫原谅你愿意接纳你,我也没意见,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谢谢。”陆席爵看着她,浅浅笑了笑。
秦庄庄有些尴尬,赶紧站起身拖着自己的行礼进了房间:“你帮忙照看着念念,我去整理一下衣服和房间!”
顿时,整个大厅就只剩下念席和陆席爵两人了。
念席看着二楼紧闭的房间门,问道:“爹地,妈妈在干吗?怎么没有下来?”
这一声爹地让陆席爵的身子瞬间酥麻了下来。
心里泛起了一股他也不知道的很奇妙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念席直接踩着他的大腿,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爹地,你为什么不回答?”
陆席爵花费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那脸上却带着几分迷茫之色!
“你妈妈她,累了在休息,别去打扰她。”
念席嘻嘻笑着,然后道:“爹爹,你陪我去画画,走!”
于是大厅里就上演了一场父女两画画的场景。
念席坐在陆席爵的大腿上,上半身趴在桌上画画,画得很是专注。
期间,念席握笔的方式不对,他还会亲自教导。
他甚至想过,和江漫再生一个?
虽然三年前江漫被医生下定论很难生育,但还是生下了念席。
只是
陆席爵看着念席的小身子,眼眸眯了眯:“念念,你见年几岁了?”
“我啊,两岁了。”念席头也不抬地回道。
两岁,再加上怀胎十月,也就是说,江漫离开他以后就怀上了念席?
陆席爵心微微痛。
江漫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你知道你爸爸在哪里吗?”他又问。
念席抬起头看着那满脸沉痛的陆席爵,心道:我爸爸不就是你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不过她还是没有说出来,只甜甜一笑:“我不知道我爸爸在哪里,我问过了妈妈,妈妈说爸爸已经死了,所以我就当做我爸爸死了!”
幸好陆席爵不知真相,否则真的会抓着念席好好打一顿她的屁股!
陆席爵心中又泛起了一种痛。
他伸手抱住了念席的身子,道:“以后我就是你爸爸。”
念席点点头,心里却在骂着:笨蛋!你明明是亲的!
一一
二楼
江漫睡得香甜,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那头响起了一道温柔的声音:“你膝盖的伤可好些了?”
江漫醒过神来,才反映出来,他是锦明!
“谢谢,好多了。”她又有些尴尬地道歉:“刚刚不好意思,是我让你难堪了。”
“没事,不过你还是少接触他的好,毕竟他不是一般人。”锦明小声地说道。
江漫点点头:“嗯,我会的。下次有时间再请你吃饭当做赔罪。”
“好,不急,随时都可以,只要你有空!”
挂了电话后,江漫看着空荡荡的屋内,心想着,他已经离开了吧!
楼下却传来了念席的清脆笑声,江漫心里的难受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下了床,准备去看看念席,出了房间门口却看到了大厅里,那一粉一黑,相处愉快的两人。
两人之间温馨满满。
她鼻子又一酸,觉得有些愧疚于念席,剥夺了她的父爱。
她承认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怕说出了念席的身世后会失去念席。
陆席爵眼儿尖尖地看到了站在二楼走廊上那抹粉色身影
他附在念席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念席点点头。
然后陆席爵抱着念席上来,站到了江漫身边。
念席拉扯着江漫的手,生怕她生气:“妈妈,你还痛不痛?”
江漫看着那双充满了关爱的大眼眸,心里的愧疚愈来愈浓重。
她伸手摸了摸念席的脸蛋儿,轻轻摇摇头道:“不痛。”
“妈妈,我们一起下去画画吧。”念席摇着江漫的手恳求道。
江漫点点头,掩下了脸上的异样,道:“好。”
她一个字刚落下,突然被陆席爵懒腰抱了起来。
“放开!”江漫拧着眉头冷喝。
“妈妈,你膝盖受伤了,大叔叔说要抱着你,怕你摔倒。”念席跟在一旁解释道。
江漫却倔强地开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已经不痛了。”
陆席爵垂下头睇着江漫,话语霸道森冷:“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你的身心是我的,不容许你受一点伤!”
江漫平静的心口又泛起了波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