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罗震才从江漫那一堆弯弯绕绕中回过神,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陆太太到底想说什么?”
江漫伸手将颊边的发别到耳后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上罗震略显愤怒的眼神,她的表情倒显得漫不经心极为镇定。
“罗小姐会遇到这种事情无非是你们得罪惹毛了我先生,要不是罗先生跟罗小姐设计下药陷害我跟我先生会发生这种事情么?再说了,罗小姐的清白还是在的,只是名声不在了而已。”江漫淡淡地开口,神情怡然自得。
罗震皱了皱眉头,那脸色也是绝对的阴沉,如果还听不懂江漫的话,那他真的就白活了!
可是碍于陆席爵和陆老爷子他又不能发作。
只能拳头紧捏,强忍着怒气,冷静地问:“所以陆太太这意思是说我家子珊自作自受,错不在陆总而是我们自己的错了?”
江漫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看不出来罗先生还挺有自知自明的!不错不错!”
话落她看向了陆席爵眨了眨眼一副胜利嘚瑟的表情。
陆席爵垂下头,对上了江漫那做作的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他向来冷酷脸上也很少有什么表情,伸手捏了一把江漫的脸蛋儿,他道:“陆太太说的很有理,值得表扬。”
最后那句话是对罗震说的,是警告,也阐明了他的立场。
江漫吃痛嘶了一声,也伸手用了八层的劲儿两手并用去掐陆席爵的脸。
她像捏橡皮泥一样把陆席爵的脸朝左右两边拉车,可是也不知道是她力气太小了,还是陆席爵的脸太紧绷了,任由她怎么扯都扯不动。
陆老爷子瞅了一眼那正在作怪的两人,眼底含着的笑意难以忽视。
随即陆老爷子也附和了一句:“我家孙媳妇说得不错,这件事的起因就是你们罗家,这是你们罗家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就要自己收拾了!”
而显然,这件事的答案已经敲定下了,这个锅陆家不背是罗家自作自受!
这三人一致的话语和回答顿时让罗震胸口迸溅一股怒火,胸口起伏不定一口恶气怎么也出不去。
他突然站起身来,目视着江漫三人,咬牙切齿地道:“所以说,陆家是准备跟我罗家撕破脸了?”
江漫没有理会罗震,手弹着陆席爵的脸,觉得好玩又忍不住多玩了几下,不亦乐乎。
陆席爵抱着她,深邃的眸色紧锁着她的神情,将她每一个表情都纳入了眼中。
即便这般被江漫当玩具一样的玩弄,陆席爵仍旧面不改色,没有一丝要动怒的迹象。
看到这一幕画面,罗震又想到了家里的女儿,看得胸口的怒气愈发大。
最后他手指着陆席爵和江漫,恶狠狠落下一句话:“行,就依了陆太太的意思,既然这样那咱们只有法庭上见了,走着瞧!”
最后一个字落下,罗震已经离开了屋内。
罗震离去后屋内气氛顿时好了许多,江漫也不在做戏,从陆席爵脸上收回了自己的手,松一口气,她转过头看着陆老爷子,略带歉意地开口:“爷爷,话说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说惹祸了好像也惹了,说没有惹好像也没有,毕竟她是维护着陆家的颜面声誉,如果任由罗震来没准会发生其他的一些事了。
陆老爷子抬起头,用孺子可教也满是欣慰的眼神看着江漫,然后摇摇头,“你是我陆家的人,他是一个外人,再说了你刚才的做法很正确,这才是我陆家人该有的品质,绝不轻易低头和屈服!”
江漫听着,心里的大石块才落下来。
毕竟陆老爷子是颇具威严的人,又是堂堂陆家辈分最高的,怎么说今天的事她都有点唐突了。
“爷爷,您真好!”江漫笑眯眯地开口称赞。
话落顿时引来了陆老爷子一记白眼,然后站起身,“要真的觉得老爷子好就加把劲生个大胖曾孙女出来。”
说着,陆老爷子也离开了大厅内。
而此刻的大厅里就只剩下江漫和陆席爵两个人了。
两人还维持着身子紧紧相贴,陆席爵的手环着她腰肢的暧昧姿态。
江漫扭了扭身子,试图逃脱他的禁锢,却被陆席爵狠狠咬了一口肩膀。
“陆先生,你属狗的?”江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气不过的扒开了他的衬衫也狠狠咬了一口在他胸膛。
陆席爵拧了拧眉头,深邃的眸底染了一层寒霜,嘴里似乎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江漫连忙松嘴离开了他胸膛,才发现他右边胸膛上的小樱桃红嫩嫩的,还带了一丝肿。
显然,江漫又不小心咬到了不该咬的地方。
正当江漫石化在地不知所措时,只听得一道抽冷气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江漫循声看去,看到了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托盘的伍叔。
伍叔正垂下头,脸色有些羞愧,急急忙忙端着托盘低着头小跑来。
江漫回过神,伸手拉好了陆席爵的衬衫,然后笑呵呵的问:“伍叔,你可有看到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伍叔说罢,将托盘里的水果放在了桌上,又垂着头弯着身子离开。
江漫松了一口气,想到刚才火辣辣的场景和自己豪放的举动顿时有些害羞。
这时,又听得伍叔愈来愈远的声音传来,“少爷,少奶奶,你们继续!”
这话一出,江漫顿时黑沉下了脸色。
你什么都没看见还让我们继续,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江漫伸手用拳头砸在陆席爵胸口,想到最近火热的网络用语,她任性地嘟囔:“都是你,哼,你个大坏蛋大色狼,人家要拿小拳头捶你胸口!”
陆席爵冷沉的面色因为这句话而有了几分缓和,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他的陆太太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个?
他突然伸手,二话不说的把江漫拦腰抱了起来,大步跨开步子离开了大厅。
江漫猝不及防,紧紧抱住了陆席爵的手臂才放下心来,她抬起头看着陆席爵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席爵直接抬脚跨上了楼梯用行动告诉她:去卧室!
江漫突然想到了她好像是不听话偷偷从房间溜出来的吧?!
所以…
陆席爵是要惩罚她么?
江漫脸上对着谄媚的笑容,笑呵呵地道:“你当我下来吧,我那么重,一定会累坏你的,累坏你我心疼的,我自己能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