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在浴缸内泡了一个舒服的澡出来后已经凌晨快一点了。
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她站在了书房门前。
透过半掩半开的书房门小口子朝内看去。
一袭白色浴袍的陆席爵坐在笔记本电脑前。
他幽深的双眸紧盯着电脑屏幕,食指夹着一根烟,那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流着水滴子。
显然,陆席爵在书房里洗过澡和头发。
只是,江漫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抽烟,或者说,这是第一次。
而且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抽烟的姿势很帅!
那白蒙蒙的烟雾缭绕在他俊美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魅惑。
只是在白蒙蒙的烟雾中,那菱形粉色的薄唇和浓郁的眉头十分突兀,勾勒出了美好线条。
陆席爵一口一口抽着烟,那浓郁的眉头紧紧拧成一条线,薄薄的唇夹着烟性感魅惑。
只是那紧皱的眉宇间似乎有诉说不尽的情绪和愁恼。
他在烦恼什么呢?
有钱有势有才有貌,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而且烦恼的?!
江漫埋头思考着,一股浓郁得刺鼻的烟味扑入鼻尖。
江漫没忍住顿时剧烈地捂着鼻子咳嗽起来。
这咳嗽声极为响亮,顿时惊动了书房内的陆席爵。
他头也不抬淡淡地开口:“进来。”
听到这声音他便知道是谁了!
江漫一进去又吸入了一大股浓郁烟味,又咳不止,小脸儿通红,鼻尖也红通通地。
陆席爵抬头冷冷睇了她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他伸手掐灭了烟头。
江漫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缓缓朝他走去,最后从柜子里取了一条毛巾擦了他湿漉漉的头发。
“这样会感冒的。”她淡淡开口,镇定地掩饰自己的情绪。
小手拿着毛巾在陆席爵一头柔软的墨发上来回擦拭。
头上传来的轻柔的动作让陆席爵微微呆愣了片刻,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问:“你在担心我?”
江漫脊背僵硬了几分,小脸上也透着几分不自在,只是被屋内白蒙蒙的烟雾遮掩住了。
“少臭美,我是怕爷爷和伍叔看到你感冒了又会说我没有照顾好你!”
江漫这样安慰自己,可心里为何有一个声音在反抗着什么呢!
陆席爵那闪烁着几分精光的眸子又黯淡无光。
他冷冷地勾唇,讥嘲一笑:“只怕你想照顾的人另有其人吧!”
江漫听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去问什么,只道陆席爵又哪根神经线发作胡言乱语了。
擦了好一会儿,江漫只觉得手酸,看着还湿漉漉的头发她从卧室拿了个小电风吹将陆席爵的头发吹干。
从方才他说出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便垂下头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屏幕了,似乎屋内并没有江漫这个人,而对于江漫的举动他也不为所动。
吹完某总裁的头发,江漫看着乌烟瘴气的屋内又打开了窗户,清理了满地的烟头。
“以后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也别湿着头发,实在不想吹头发可以…”
江漫话还未说完,突然被一双大掌握住,下一秒,鼻子抵上了一个坚硬物体。
那原本淡红的鼻尖顿时红得跟苹果一般。
一股剧痛蔓延开,江漫眼眶蒙上了一层浅浅雾气。
陆席爵紧紧捏着江漫的手腕,一双深邃的冷眸睇着她,传递着冰冷寒气。
那眼中有愤怒,有不知名的情愫。
他突然紧紧眯起了眸子,大掌扣着江漫细嫩的脖子,额头上青筋浮现。
“老子恨不得掐死你!”
最终,他盯着江漫好半晌,吐出这么一句话。
江漫抬起红汪汪的眼珠子看着他,抬起头把脖子往他面前送去,然后嘴硬道:“来啊,你掐啊,掐死我算了!”
那声音哽了哽,带着浓浓的鼻音。
陆席爵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这臭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着急,让他无可奈何。
江漫呜呜地假哭了两声,然后小声地道:“反正我没爸爱,没妈疼,没人宠,谁看到了谁就想欺负,谁看不爽了就想掐死,我活着不活着还不是一样!”
说道后面,也不知道江漫是被自己感动了,还是演戏太过于投入,竟然真的哭了出来。
眼泪如水龙头哗啦哗啦不停往下流着。
终于,哭了好久,也哭累了。
江漫抬起头,却对上陆席爵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哭够了?”
江漫冷冷撇开头要从他身上站起身,“关你屁事!”
自小她家教严格,极少爆粗口,也并不代表她不会说。
谁都有底线,小脾气,她也不例外。
边站起身,江漫边小声地打着嗝。
刚被泪水冲刷过的小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好不惹人怜爱!
“别哭了!”鬼使神差地,陆席爵突然伸手类似安慰地道了一句。
陆席爵又紧了紧手,将江漫带入自己怀里,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冷峻的面上透着霸道,透着不送拒绝的威严。
“我想放开你,可你每次都上来勾引我。”他突然垂下头,拉下江漫的衣领口子,然后一个深刻又大力的吻印了上去。
江漫白皙的锁骨上顿时浮现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她正要发怒,她明天还要去上课,这么明显的地方她还怎么见人了?
难不成让她大夏天的穿一件高领去?
陆席爵指着她的锁骨,又从锁骨往下移动,最后停在心口的位置。
霸道冷酷的声音响起,“这里,身和心以后都不许让除了我以外的人触碰。”
江漫向来我行我素,喜爱自由,凭什么她得受约束?
江漫冷冷一笑低下头,小手探入他的衣领口,最后停在他胸膛上,指甲轻轻地戳着。
问:“那么请问陆大总裁,您的身和心都已经给过多少女人了?十个?一百个?一千个?”
虽然陆席爵从来没有过什么绯闻,但陆席爵权大势大,只手遮天,一句话就能封锁整国的消息。
像陆席爵这种三十岁又帅多金的老男人肯定早就御女无数了!
陆席爵耳根子突然透出了一丝淡淡粉红。
想到书中说的,她顿时嗤笑着问道:“陆先生,你不会还是一个老处男吧!”
陆席爵翻身而上,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嘴。
“是不是老处男试一试就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