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你怎么说话呢,她可是你亲姨。”程青很生气的训斥着女儿,眼睛却是看着柳红。
“爸,我只是实话实说,妈怎么病的你心里没数吗?你来了我和妈高兴,病还能好的快点。她,我和妈都不想看见。”媛媛还是第一次和爸爸犟嘴的说道。
“程青,别说我的女儿,她说的就是我的意思。曲香云,你也别小妹小妹的叫着,我听着恶心,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姐姐。你,滚出去!”柳红嘶哑着声音说着,语气冰冷的仿佛把人冻住一般。
“柳红,你病了我不跟你计较,你这是发的什么疯。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和香云昨天去省城落实联谊会的事儿,今早公司的同事说你病了住院,我们可是立马就过来看你,你却是这个样子。”
“我该是什么样子啊,感谢你们来看我,还是给你们发个红包,祝贺你们明铺夜盖了。老公,你扪心自问,我柳红应该是什么样子对待你们啊?”
程青:
“柳红,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妹夫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那些八卦我想你是不介意不相信的。”曲香云并没有出去,反而走过来很是委屈的说道。
“曲香云,是不是八卦你们心里清楚,我就该不介意不相信,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笃定我好欺负啊。滚出去!”柳红厉声的叫到,如果不是浑身虚弱的没有力气,她真的能像梦里一样,把曲香云直接踹出去。
“柳红,我走,你是病人,等你好了我在和你解释。”
“滚!”柳红和媛媛一起说道,还多出了一个声音,是刚买早点回来的孙建说的。
“柳红,媛媛,你们这是逼着我也离开吧。”看见了走进来的孙建,程青很是尴尬的火起来。
“你们不已经是夫唱妇随了吗,堂而皇之的出双入对,是来看我被你们气死了没有,还是过来宣誓主权。你来是情分你走是本分。程青,我们的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你好自为之吧。”柳红几分厌恶的说。
“爸,妈正在气头上呢,我和孙建昨晚陪护了妈一夜,白天你就别回去了好吗?”媛媛很气爸爸,可看到爸爸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希望爸爸妈妈能和好如初。他给程青搭了一个台阶的说。
“好,我本来也没想回去,我出去打个电话安排一下。”程青颇为不情愿的暂时走了出去。
“是该好好的安慰安慰。女儿,你多余这样,不过你们也真该回家睡个好觉了。睡醒了给妈包点酸菜馅的饺子送来。”柳红看着两个孩子说道。自己已经好多了,照顾自己还是可以办得到的。看见程青前世今生的很多事情都浮上了心头,本来已经见好的身子忽然就浑身都痛了起来。她对媛媛埋怨着。
“香云,我们的事儿柳红早就知道了,我们有个员工的亲戚是媛媛的男朋友,这个事儿我没和你说。”医院的走廊里,程青正给曲香云打电话。
“妹夫,我们什么事儿啊,都是成年人了,事情是你情我愿。你是她的老公,我是单身女人,没那么复杂的。柳红多想我理解,你不该多想啊。”电话里曲香云平静的说着。
“香云,别说赌气的话,我可是认真的。”
“程青,我也曾经认真过,认真就已经代表着失败。好了,我回去收拾一下子就过去曲风那儿,你可是答应我提早放假的。”
“香云,你在那边等着我啊。我过去和你会和一起过年。”
“可别,你还想我没脸的在自己的弟弟家啊。”曲香云干脆的挂断了电话,这叫程青几分的迷惑和不习惯了。香云不是这样的性格啊,是被柳红给刺激到了吧。
曲香云真的是给刺激到了,但不一定都是柳红的原因,没见到柳红的时候,她还是很自信的,半年多没看见柳红,她觉得自己和柳红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两种人。
就像是曲风说的那样,自己和柳红好比萤火虫和月亮,光芒是不可比拟的。原本她是不服气的,柳红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的,今天才发现柳红也有发飙的时候。
简直就不给人反驳的余地。不是因为理亏,就是那种气场在。还有两个小辈的孩子,那种鄙视的眼神,叫曲香云脸面扫地无法自容。
程青是个白马王子样的男人,却像个大孩子一样的需要别人的崇拜呵护。论相貌是没的说,论条件不高不低,况且还是自己的妹夫。想到这些,曲香云的心头浮现出另一个男人
这一天程青是心事重重,柳红是沉默冷漠淡漠。一个不知是不是甘心的尽着丈夫的职责,一个是冷眼旁观。就连查房的大夫过来输液的护士,也都感觉到病房里冷冰冰的,比外面的寒冷还要叫人打颤。
“柳红,这样有意思吗?”下午不用挂滴流了,看着柳红要睡去的样子,程青终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没意思,你可以走啊。有你五八没你四十,心不甘情不愿的留在我这,心已经长草了吧。”
“媳妇,你一走就是半年多,我是个男人啊。”
“滚!你永远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xx长进了脑袋里了吧,真还能大言不惭的给自己找出这样的理由,都给好男人丢脸也给坏男人抹黑。我这里不稀罕你的陪护,回到你腐女的怀抱里去吧。”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不就和你姐睡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强势你有名气,那又怎样,只会叫男人黯淡无光的陪衬你。男人需要小鸟依人而不是老鹰的翅膀,你懂不懂啊?”
“你给我滚出去!”柳红坐了起来,气的浑身颤抖的说着,觉得这大半天回来的气力瞬间都流失了,说完人就虚弱的倒下了。
“柳红,媳妇,你可别吓我啊,大夫大夫!”程青慌乱的喊道。
“病人肺部感染了,需要安静的卧床休息,你就有点耐心。”大夫看了看柳红对程青说道。
“是,这脾气也太急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人生病了,性情难免的焦躁了一些,忍着点啊。”护士一边好脾气的说。
柳红人躺着一半生气一半心烦,却不是昏过去,大夫和程青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自己本不是这么焦躁的性子,怎么做了梦整个人就变了,变得自己都混乱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