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逑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他的老板是谁,而是看向刘少,说:“下回还请刘少看好你的人,乱说话就不好了。对了,你也不要看到美女就想打主意,因为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动的。”
在他这里吃了一鼻子灰的三人没敢再说话,君子逑拉着易思涵离开的同时还不忘叫上符以姗,要是把人遗忘在酒吧里,他的过错就大了。
出了就把的门口,符以姗发现,她这辈子跟酒吧真的是八字不合,来了两次都没有好好感受下,总是被不同的奇葩影响了心情。
她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她先前的坏心情散了几分。
“一会我送你们回家。”
君子逑说这话时没有使用商量的口吻,只是简单的告知她们。
他的语气让易思涵感到不爽,再加上白天被那么对待以及刚刚被他占便宜,对他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
“不需要,我们可以自己打车。”
面对她的不讲理,君子逑板起了一张脸,“你妈妈因为看到你一直没有回家,打电话时关机所以找到了我。我跟她说我们见面后很投缘,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手机没电关机了,并且我还告诉她,九点半后我会把你送回去。”
易思涵对她妈妈查岗的事情很不高兴,但对君子逑自作主张的行为更加不高兴了。
“你完全可以实话实说,根本不需要撒谎,我对你并没有兴趣!既然你撒了这个谎,麻烦你就要圆回去,否则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没有你配合,我圆不回去。如果你不想被你妈妈念叨,那就配合我。”
符以姗一直都置身之外,双手环胸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怎么就觉得这两人越看越配呢?
易思涵被迫妥协,上了君子逑的车,她也跟着上去。
“一会把我送到思涵的住所你们再回去吧。”一上车,她便开始安排。
易思涵听她这么说,惊讶地问:“你不和我回家?”
她摇了摇头,“别忘了,你们是刚约会结束,如果我出现在你家人面前,不久让他们觉得是三人行了吗?”
“可我需要的就是三人行!谁想和这轻浮男有联系。”
“你想想,如果你们假装互相有好感并对家里人说尝试交往,你妈自然就不会再给你安排相亲,而你也可以像平常一样,乐得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完全就不会被盘问。”
易思涵发现这办法可行,可她并没有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这个谎一开始说,圆起来自会越来越难,到最后假戏真做那就要阿弥陀佛了。
不过想想也挺好,自己的闺蜜和自己喜欢的作者在一起,天作之合,真心祝福。
解决了易思涵的事情,符以姗觉得她是时候找君子逑聊聊了。
“君大,你刚才说我是你老板夫人,什么意思?”
君子逑边开着车边说:“我有篇小说被旭鑫看上,要改编成网游。”
偶像的小说要改编成网游这件事让她激动,但更让她激动且疑惑的时,他认识白泽。他和旭鑫签了合同的话,那白泽就是他的老板,而白泽是他的男朋友,所以他才会那么说。
“只是你怎么会认识乔满?”
“工作上的关系,聊过几次,觉得他还不错,可以交个朋友。”
他的回答立马得到了易思涵的嗤之以鼻,“你看人的眼光还真的不怎么样,乔满那人居然还值得交朋友,那人就是人渣,不过和你这个轻浮男正好搭配。”
被易思涵这么说他没有生气,反而对乔满怎么渣有了兴趣。
“那你说说,那人怎么就不值得交朋友,怎么个渣法了?”
“滥交,女朋友虽然不多,但床伴数不胜数,喜欢玩暧昧,最重要的是和我好姐妹谈恋爱时还偷腥,渣不渣?你说渣不渣!我看他那人都渣成粉末了!”
君子逑听完她的话很快就找到了重点,“你说和你的好姐妹交往,而你的好姐妹不就是?”
他的话没敢说完,但他透过后视镜看向符以姗就已经说明了一次。
收到他视线的符以姗丝毫不介意地承认了下来,“没错,就是我。”
这一下,她成功地在他脸上看到了震惊。
“抱歉,我并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和乔满划清界限。”
符以姗窘了,好像事情没有严肃到这个地步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虽然她、白泽和乔满兴许有些不对盘,但没有强迫自己社交内的人也去针对自己针对的人。
为此,她连忙说:“你不用这样,工作上有需要总要打交道,弄僵了关系总不好。”
她是为了他着想,哪知他丝毫不在意,还十分豪气地说:“没关系,我的工作就只是写小说,光是版税就够自己用上一辈子,不差钱。”
易思涵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吐槽起来,“真当自己是有钱的瘪三,横了啊?”
“还好,再怎么横也横不到你面前去。”
“最好!”
符以姗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竟觉得有一种欢喜冤家的样子,如果他们没能成,她会觉得可惜的。
最后,符以姗留在了易思涵的住所里,而易思涵和君子逑则返回了易家。
公寓里的治安还算不错,至于上回赵哲涵会在这里蹲守那么久,只因为他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警卫认识他。经过他之前的事情一闹,易思涵连忙对警卫报备了一下,这倒不担心他再次上门。
在酒吧里呆了挺长时间,再加上喝了酒,符以姗的衣服头发全都是酒味和烟味,闻着都觉得恶心。无奈之下她只好拿过衣服再去洗个澡。
在她泡浴缸玩手机时,符以姗接到了白泽的电话,吓得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了。
跨洋电话很贵的!
不过挂断电话之后的她还是连忙给他发了语音消息,问他有什么事。
此时远在英国的白泽一脸的醉意,这次他又被带出来参加不同的宴会,因为先前十分难得和别人吵了一架,心情郁闷,在宴会上喝多了酒,有些失态了。
从来都给人一种身处神坛的他至始至终只被两个人落下过神坛,而且都是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