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以姗承认,她在听到白泽说检查确认时,她想歪了。
为此,她连忙摇头否认,说:“不用了,相信你说的。”
没出一会,她就听到听筒里传出他低沉地笑声,把她刚才好不容易驱散走的尴尬又跑回她的脸上。她拿着手机,问:“你在笑什么?”
她的内心可以已经在咆哮了:这样的白泽和别人嘴中的不一样呀。
[没什么,今晚早点休息,少下地。]
符以姗窘了,“这明显不可能的,我尽量吧。”
当今这个社会,哪怕是宅男宅女,总有要起身去拿快餐的时候。
[嗯,所以我说了少,没说不准。]
这下符以姗没有在接话,而是丢过一句:“我还有事,先挂了。”于是便飞快地挂断电话,转身投到开题报告中。
看着挂断的电话,白泽嘴角扬了扬,最后把手机放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用着晚餐,思考着今天晚上是要回白方媛的房子住还是回符以姗的房子。他把手放在口袋掏了一下,在摸到符以姗给他留下的备份钥匙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又吃了几口饭的他发现一点胃口都没有,却还是强忍着把肚子填了七八分饱才起身离去。
这个时候,莫丞北应该已经把事情给解决了。
在他离开饭店时,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少加班,别忘了白阿姨对你的嘱咐。]
白泽看着电脑屏幕上符以姗的照片,眼睛眨了一下,像似自言自语地说:“可我只记得你的叮嘱。”
他收回手机,恢复到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样子,目视着前方直接走出了饭店。
坐在车里,他拨通了莫丞北的电话,开门见山地问:“怎么样?”
[确实如你所说,无意中被有心人看了去并大做文章。]
“谁?”他现在需要知道的,是谁把方案卖了出去。
[上次被辞退的其中一个,之后投靠了那个小公司,和公司的老总搞上了,这次估计是要报复。]
“嗯,这件事情你全权负责。”他吩咐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前方人来人往的街口,心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把乔满约出来好好地聊一下了?
乔满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影响着他和符以姗之间的生活。也许现在符以姗的生活恢复平静,但乔满把手伸到他公司面前,他没有必要不上前打一下,否则实在是对不起乔满那欠揍的样子!
另外一边,乔满刚回到他的公寓就看到里面亮着灯,浴室里正有人在洗澡。他看了一眼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了解了到底是谁不请自来。
他扯了扯领带,脱下身上的大衣,换上拖鞋之后便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口被打开,水蒸气一下气跑了出来。水雾之中有一个女子含在蓬莲头下沐浴,在听到开门声后,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遮住身子,惊恐地转过身,在看到是他之后,顿时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她丢下手中的浴巾,不顾身子湿漉漉地走上前一点点地接下乔满的衣服,“乔少一起来洗个澡吧。”随后用脚轻轻地关上浴室的门口。
不过一会,浴室里传出了情动的嘤咛声以及皮肤拍打的声音。
卧室里,乔满搂着刚才在浴室里洗澡的女子,他的唇在她的胸前流连,勾起了女子的最原始的需求却始终没有让她满足。
好不容易回到理智边缘的女子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地问:“乔少,旭鑫已经找到了我的好姐妹,她随时有可能被告上法庭,你能不能帮帮她?”
本来还在享受的乔满一听到这话,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女子的左胸,闷闷地说:“当初不是说好的各自谋取利益吗?我帮她拿到她想要的,而她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小的忙。事情败露了是她手段不够高,况且我也提醒过她,她没有记住是她的事情。如今出了事情让我去帮她,不是让我陷入困境嘛!”
“可她是我好姐妹。”被咬得生痛的女子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理智,下一秒身下传来的肿胀与舒服让她再次迷失自我。
“如果我陷了困境,你现在所拥有的,全部都化为虚有,你还让我去帮她吗?”
只是进了女子身子的乔满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把女子折磨得只想哭。无奈之下,她只好抛开她坚持的姐妹情深,摇着腰杆说:“我只要你。”
听到满意的答复,乔满这才把女子放倒在床,开始了今天晚上的第一轮shoti。
乔满面对白泽的邀约仿佛在他的意料之中,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惊讶。公司里的人面对白泽的出现,无比抱着好奇的眼光,女员工更是窃窃私语起来,丝毫没有感掩盖自己对白泽直白的渴望。
乔满坐在办公椅上抬头看着白泽,问:“白总不请自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白泽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一份文件丢到他的面前,说:“收手!”
本来这件事情大可不必他来做,只是他倒想要看看,乔满到底在打算着什么。
拿过文件大致浏览了一下,乔满忍不住笑了起来,“白总这是误会我了吧,我这不过是一个小公司,怎么会有能力去跟旭鑫作对?”
白泽不发一语地看着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为让畏惧的气场连乔满都有些收不住,就在他差点崩溃时,连忙说道:“我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个女的我并不认识,更不知道她原来在旭鑫做过。只是她的好姐妹正好是我的床伴,你知道,床伴都只求在身体上的愉快,具体对方是做什么的,跟谁是朋友,我从来不去关注。”
听了他的话,白泽忍不住冷哼一句,“对付我大可明着来。”
乔满笑了,“这话可是白总你说的,以姗这笔账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算。只要你们还没有结婚,我就有机会,白总你可要拭目以待!”
白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注意到乔满透过来的挑衅目光时,难得地在除了符以姗的人露出了笑容,只是这笑容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好像他随时能够把人给活剥生吞。乔满就顶着这样的压力回敬于他,内心却暗叹着他的强大。
在离开前,白泽转过头扫了一眼他,留下一句让他疑惑不已的话。
“你说的,我完全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