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带可可到了空旷地方处,谈话。
“你最近怎样?过得好吗?”
婉言是真的关心可可,虽然以前可可有些坏,但现在及时改正应该还来得及阻止她干坏事的。
只是,可可根本就没有领情,没有放在眼里。
“用不着你假模假样,用你伪善面目欺骗我!”
可可不服气,任婉言如何劝,都雷打不动。
婉言也知道,她没救了,而且是病入膏肓无人可救状态。
“看来,治愈可可还有一个方法……”
婉言心中所想方法,是谁也不知。
可可想走,婉言只好放她而去。
至于以后事以后再说。
眼下只事,最为重要。
公司里,思念心力交瘁,根本就无力上班。
自己为自己太阳穴中,按揉。
紧接着,美琪看到人累心累思念。
自己做为母亲,说什么也要为自己儿子做一点绵薄之力。
思念怎么也不能放下心,美琪揉几下。
思念嘴上不说,其实对母亲按摩技术还是信可。
这不,又是放松,又是舒服。
有母亲在,怎么样也是美滋滋的。
美琪继续,持续几秒按摩法,往他池血中,用自己食指中指摁正中心。
左右逢源,拉开为弓,再怎么样,美琪以前也是当过一等级按摩技术师。
美琪却做起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轻言为自己美言一句:“不是我说,我出去应聘,绝对秒杀那些大师。我以前在按摩店打杂时,偷学技术学来的。无师无派,无名小卒也那么强。要是拜师学艺,哼哼!这座城所有人,不!这整个世界按摩师里,都比不过我,哈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就在美琪不言而喻,自行描述后,竟鸦雀无声。
美琪那么坚信自己实力,却没人为自己叫好。
看了思念一眼,才知道思念睡着了。
且不是躺在床上睡着,站着也能睡着,坐直着也能睡着。
在美琪圈子里,独此一人。
美琪看着思念睡着,心里居然有点感触颇深。
想想这些年,自己与丈夫做了许多对不起思念的事。
现在想想,强加压力给思念简直不要太多。
小时候三岁就逼学英语语文数学,七岁逼学历史政治,十岁逼学生物物理化学地理,十四岁就被逼学奥数和各种各样国家语言。
西班牙、德国、法国、日本、巴西、泰国……
逼着他精通各国语言,前前后后加起来共有五十六种国家。
再加上自己国家,加起来思念要一人承受五十七种语言,还要学其他更难类型。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将来更好平步青云,融入掌手自家公司。
现在,看着他一步一步陷入痛苦泥泽中,陷入绝境。
自己绝对是罪魁祸首,负主要全责。
美琪自己知道,现在唯一能够从他绝境中拉回来的,只有温婉言一人。
也只能是她,才有本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是千古流转,百分之百是有硬道理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美琪决心,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去温氏一趟。
道歉,三叩九跪,也要跪回婉言回来。
早晨,婉言刚到公司门口,就有许多人堵在温氏门口看戏。
婉言不知道有什么大戏在自己公司要唱,还能引来阿猫阿狗来看,也是绝。
婉言也想揍一揍热闹,结果和自己所想有所不同。
婉言不知道这热闹是冲自己来的。
否则也不会呆头呆脑,一股傻脑劲,来看这种所谓地热闹。
美琪把眼球溜一圈,婉言想躲过都难。
婉言随意,与美琪周旋也行,就看看此时美琪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婉言大声叫唤:“好了,好了。大家都散吧,只是我和她之间个人恩怨,不关你们事,别牵扯进来!”
“既然婉言主管都那么发号施令了,大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家散了,散了。”
刚得知婉言陷入囵吾状态,玉梅也不能坐视不理。
刚刚才得知她俩有矛盾冲突,一个脚步,大奔大奔才那么快就帮婉言解脱。
大家受婉言与玉梅合力,全都去上班。
其实有些人也不完全去真真正正上班。
只是,还可以往窗外看戏罢了。
婉言就知道他们就像看戏,偏不能如他们所愿。
任他们评头论足,还要不要开公司下去了。
为了公司未来发展所着想,婉言才把思念母亲拉到离公司远远地方去聊聊。
婉言终于没在看见有任何熟人时,才有所不为。
“你说吧,今天找我来,是不是要为难我?最近我也没在与思念联系。有见面,都是互相攻击。你坚决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是不会有任何交集。除了抢客户以外。”
婉言表明立场,表明决心,坚决断绝与思念往来,是老死不相往来、见面就是仇人这种关心。
这事情发展到现在,美琪真的是很痛心。
可经过自己一系列作死,放开婉言那么好一个准媳妇不要,要心机婊。
美琪已经开始深刻反思自己所作所为。
美琪有所难过,婉言还以为自己表明决心不够。
于是,婉言再三保证。
而每一次保证,最是尤为致命的。
婉言再怎么说,再怎么做,美琪还是一样把难受写在脸上,写给婉言知晓。
婉言无论怎么保证,似乎都不起作用。
婉言心里地疑问之石总算是开花落地,找出答案。
婉言心里在想,自己每说思念她都是一脸阳光明媚照着自己点亮星火。
而到了与思念有关,要断绝来往时,那她微表情就不对了。
愁容皱纹老态相比之下还没有到达严重化。
紧接着,一到了真正最后那口中几个字时,才完全难看、丑化、心不在焉、痛苦难过,什么表情都灵活百变。
这一切,都是做为一个母亲,为了儿子事情而来。
不是逼自己断绝来往,就是逼自己与思念和好。
显然,第一种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实了。
第二种,百分之九十九,完全有可能的。
除非,自己猜测判断全都是错的,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误的!
不过,居然没有猜错,果然是这样。
美琪直接下跪道歉。
婉言欲拉美琪起来,美琪顽强抵抗。
就好像不给她下跪,就是对她残忍。
婉言怎么拉,都不够美琪坚如磐石地决心与锲而不舍地耐力与强大力气。
姜还是老得拉,比自己还大的人走过的路比自己吃过的米还多。
婉言就是知道美琪利用自己心软弱点得而讹诈自己继而成为他们家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地奴仆。
婉言偏不!
这次就一如既往,不同往常那个柔柔弱弱,是人都可以利用地笨猪蠢材。
这次,就算她哭个昏天黑地,世界末日,都不会原谅她与她儿子对自己所作所为。
做为一个女人,女人尊严也尤其重要。
婉言开始耐心劝导美琪:“女人也是要有尊严的,尊严不是为了男人为地球中心而转。尊严,不是为了视金钱为粪土。视坏人而不见,我已经受够你们顾家随意践踏我的尊严。你一个堂堂董事长向我一个你们都恨地陌路人下跪。试问,你的尊严何在?反正,我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该劝的,都已经劝了。你若执意要这样,我也无法阻止你的行为。毕竟你是一个老谋深算成年人了,该懂得大道理应该比我多,我也就不多说了。以免你告诉大家,我欺负你们似的!”
婉言刚往后退半步,美琪无论如何,这次再也不能放手。
放手就等于这辈子都放开她手,怎么样都不能放开婉言双手。
美琪一边下跪,一边拉扯婉言。
膝盖都跪出淤青,婉言也不会留有什么怀念。
这次,自觉和心里告诉自己,怎么做就是对的。
对于他们,不说离开,也不说再见。就当他们化为乌有,视为空气。就算不能是空气,当生命中从未有过,全国十几亿人茫茫人海之一罢了。
干嘛要认识徒而增添烦恼呢?
婉言已无数遍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还对美琪有一丝丝幻想,之前还把她当偶像看待,视为榜样。
虽然之前有冤有仇,但经过了一系列事情以后,也都不再怨恨任何一人。
可是,婉言完全想错。
果真不能对已经是为恶人还抱有一点点幻想。
美琪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只能用大招,而这大招就是……
“快来人啊!快来人呐!她阴险狡诈,欺负于我。任由我下跪求她从善。没想到却变本加厉,越来愈严重。简直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看到美琪倒打一耙诬陷人能力简直练就炉火纯青。
婉言不仅恶眼看着她。
她还告诉不明真相地过路人,怂恿他们做骂自己之事。
把自己形象描述有多恶贯满盈,作恶多端。
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是谁,甚至怀疑人生。
这些,全都是美琪造就地一身本事。
“我终于知道思念为什么对我那么厌恶到极点,原来,上梁不正,三观会歪。我总算见识了,你有多么会睁眼说瞎话地本事了!”
婉言轻轻推开美琪地手,美琪就倒向地下。双手被碰尖利石头出血不止。
更加引起那帮过路人气愤之火,一股脑全冲自己而来。
围着一圈,不给婉言走。
用大众力量来深深谴责婉言这种行为。
而一向冷静地婉言,也不知道面对这些正义路人,该拿他们怎么办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一个大善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