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去前台那里,寻求答案。
漂亮年轻小护士,声音温婉可柔,淑雅地说道:“你好,你是否就是婉言小姐。这封被人撕碎扔在垃圾桶里面被我倒垃圾的时候看见了。看到上面有你电话与联系方式。猜想,你肯定急着用,是吧?!”
年轻小护士面和心善,直接亲手送上婉言所需证据。
婉言有些不敢看,不知道是真是假。
怕看了承受不住压力,婉言正犹豫不决,最终心告诉自己必须要拆开来看,不能将这些事瞒一辈子吧。
总要看看,自己是否就是温氏千金。
婉言像蜻蜓点水样,摸三下,又停三下。
无止境地重复绕来绕去,最终还是绕开这文件,挣扎了半天才拆开成功。
内心里辗转反侧,难难平息此时此刻内心徘徊不定地心情。
刹那间,有希望和被希望,有想看与不想看的,才至此拆开半天。
婉言一睁眼一闭眼,脸上很痛苦地样子。
迅速从手心中拿开,第一眼直接看到证据。
就算被人四分五裂,用胶水沾成答案,依然是清晰可见。
答案如同晴天霹雳般,闪过自己心里。
不知是喜是忧,可能又喜又忧,掺和在一起,内心才有所交融。
这最不喜欢看的,还是看到了。
婉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是温氏集团千金。
还是不敢相信,怕又是老天爷玩笑,再一次抓弄自己,忽悠自己。
婉言思前想去,这一连串事柔和在一起,确实从逻辑上说的通。
否则,可可在监控录像面前,怎么那么害怕。
在想想之前那两个学生妹说的话,还有为什么之前一去到温家就恋恋不舍,依然始终无法忘怀?
这些,都说的通。
婉言再仔细想想细节,着急想,居然没有半天头疼之意。
还有些零零散散碎片记忆,合成。
终于,记起了所有事。
得多亏这报告,记忆才能恢复起来。
想起了在温家一家三口温馨画面,想起了一起烧烤、一起钓鱼、一起去商场逛街买衣服的画面。
还有不该想起噩梦般画面,就是车祸现场。
就是从那里,自己命运才被打转。
不过,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在那样家庭长大,而是在农村生长。
成为土生土长的人,也有善良、同情心。而对比可可,利欲熏心所酿成苦果。
现在究竟要不要回到家庭回报,还是要听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它告诉自己要,就立即一家团聚。
它告诉自己不要,那就舍弃一切,放下以前,重新回归未知地未来。
婉言苦苦等待结果,内心暗示着一个字:要!
要不然自己养母就白死了,养母也是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亲生父母。
只是还没有帮自己找,就惨遭毒手。
婉言要回归自己亲生家庭,就有些感觉对不起养母。
不知道回去是对是错,但自己就是有些感到愧疚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头越来越痛,自己也焦躁不安。
因为身边没有一个是像自己遭遇那么苦的,去也不是,来也不是,身边都没有一个是好榜样告诉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只能自己靠自己走今后道路,到底是对还是错,只有时间才能告诉自己真正答案。
婉言不再去想这些,不顾一切也要奔向父母怀抱。
等自己幸福过后,再为母报仇,这世间也就无牵无挂了。
婉言奋力地把这些年所没跑过地,都用在跑到温氏身上。
等婉言到了温家别墅时,又有些胆怯,吓得腿软,都不敢进去了。
手持真相,也不敢进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婉言,你自己又没有和可可一样亏心事。你又不是假冒的,而是真真切切地温家人。为什么就不敢进去与家人相认呢?”
婉言一遍遍自责自己,只有这样做,有了许多愧疚心,才会激励自己走进自家门。
不过,婉言不敢出声。
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又刚好大门是敞开的,就好像命中注定,老天爷也要助自己一臂之力。
打开大门,迎接自己的,就是父母亲切又温馨地笑容以及怀抱中不肯醒来。
而婉言心里所想,到底会不会发生,婉言也有些拭目以待。
婉言略感做贼心虚,进自家大门也偷偷摸摸,弯腰不给人看见。
正想悄然溜进家门,快要得逞时,却被……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进来偷偷摸摸就不像个好人。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贼,我要把你抓进去,与我们家老爷、老太太当面对质。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
保姆愤愤不平,不满婉言。
保姆只是在后花园修草坪、剪烂花什么的,刚好就没注意婉言就这样走了进来。
不说堂堂正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就这样子鬼鬼祟祟地,保姆定然怀疑婉言顶风作案,白天也敢偷东西。
尔后,保姆直接拽着婉言,抓疼婉言右手臂,婉言嗷嗷直叫。
保姆也不闻不问,一副正义凛然地样子出现在温父、温母面前。
温父、温母正打情骂俏,互喂樱桃时,就被她们这样子就惊扰到了。
直接身体不禁一怔,两人都规规矩矩,端正姿态。
一脸严肃审犯人样。
保姆也是毫不客气,拽伤婉言,再狠狠扔婉言。
婉言身体正面倾斜,要不是平衡力好,早就被桌子菱角给刮伤哪儿都不知道。
温父、温母见保姆欺负的是婉言,就拿起当家人的样子,狠狠训责保姆:
“你是怎么为人处事的,平日里都是那么嚣张跋扈?居然敢欺负我们家恩人到这份地步,先不说婉言对我们家有没有恩。即使是客人,也要好好款待,而不是像你那样一脸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样,又拽又使劲拼命扔的,还以为你才是这家主人我们才是下人似的!”
温父平时没有那么大敌意、怒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惯别人欺负婉言,可能是她对咱家有恩,自己内心偏向婉言吧。
温母也是,两人摆正定位,矫正保姆态度。
一脸很不爽、随时要冲保姆发火,两人都不看保姆,眼神都快翻白眼翻上天,对保姆不屑一顾,就是瞧不得别人伤害婉言。
保姆见两个主人都发火,一脸没法见人的样子。
嘟囔着气,也要继续说下去:“她对我们有恩那又如何?我看她那鬼鬼祟祟样,我楸着就不想个好人,一定是来我们家偷东西的!”
婉言无话可说,一脸不把保姆放在眼里意。
本该想着风平浪静、天下太平,就那么公布证据。
可保姆不知从哪来学会仗势欺人,欺软怕硬,有可能是可可在家待太久带坏别人吧。
温父、温母见保姆那么一说,全都正眼瞧着婉言,眼神里渴望得到婉言一丝解释。
婉言看形势不妙,再不隆重登场,介绍自己身份,恐怕某人要上天,真把自己当成贼关入牢中。
婉言直接将双手文件亲自拆开,欲当场打脸所有人,摇钱树狗仗人势、只懂得利益地保姆,教会他们该如何做人。
婉言双手张开证据,亲眼摆在他们面前,闪瞎他们狗眼。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究竟是谁!”
底气十足地婉言,一直转悠答案给他们三人看。
一直转悠,一直转悠,眼睛都看着看着就花了,更别提能成功看得上一个字了。
温母坐不住,直接从沙发蹦了起来。
亲手夺过婉言手里信誓旦旦地证据。
亲眼见证一个不可能又好笑地鉴定书。
温母含泪,怒喊:“不可能,这不可能!”
温父看了若有所思,直接吩咐旁边保姆:“将她赶出去!我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布置地阴谋!先是拆穿可可阴谋,见可可获得至高无上地荣耀与地位。又横插一杠,也来分一杯羹!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给我赶出去,绝不手下留情!”
保姆获得权利,扬眉吐气。
笑得合不拢嘴,眼神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本来是因婉言被教训批评,没想到那么快就来报应,保姆也是笑容满面。
这边,婉言一脸忧愁。
不知该作何解释,还没有开这个口,就被凶猛如虎地保姆。
力大如牛地,拉出去。
而且还是没有尊严地拉了出去,婉言还没有挣扎、开口。
保姆穷凶极恶、难看嘴脸,与可可有的一拼。
“像你这种想冒名顶替进入我们家当主人阿谀奉承的,我见多了,你赶快滚出去吧!这里不属于你,你该去的地方应该是肮脏、冰冷地废墟里,穷困潦倒度过一生!”
保姆说完,越来越嚣张跋扈,气焰也是盖过了婉言。
婉言被保姆那么一讲,根本没有一点难过,早已有了免疫力。
可最让婉言寒心的就是他们居然不相信自己。
婉言最怕的还不是别人恶语相向,毕竟自己也左右不了那些人。有人喜欢,自然就有人讨厌,无可厚非。
可父母……
婉言心灰意冷,低着头,连走路都没有精神,随时被风轻轻吹倒。
而这一幕,温父、温母在窗户都看在眼里。
“我们到底还是语气伤人,可这件事到底……我也不相信婉言是这样的人。”
温父也不相信婉言是这样的人,于是两人决定重新好好调查,以免冤枉一个好人。
第一百一十章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