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这里问一下客人是不是需要服务又是他们必须要问的,若是没有问的话,让领导知道了,最后会给他们处罚的。到时候会被逐出这里,或者是直接扣除当月的工资。这里的管理制度一直这么严格。
其实他也是两难啊。
既想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也想要保住自己的命啊。
这可是帝国的第一夫人。
那天也见到了总统阁下真人了,虽然没有发怒,但那浑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后背冒出来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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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您需要服务吗?”
穆灵没有回复,他又忍不住再问了一遍。声音里都有点儿颤抖了。问是问了,但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夫人让他服务。原谅他的胆子小,比起赚钱来,他先保命要紧啊。
“需要啊!”
穆灵自然而然的说。
这话说出来,服务生脸上的笑容都有点儿绷不住了。那表情都要碎裂崩坏了。
“需、需要什么服务?”
说话有点儿结巴,眼神小心翼翼的。
“伺候我吃饭啊。你们这里不都是这种服务吗?放心,小费我会给的。”
“我知道夫人不差钱,只是……”
服务生想哭的心思都有了。穆灵讶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不乐意了?既然不怕我不给钱,怎么还给我哭丧着个脸?”
“总统阁下不会来了吧?”
服务生小声的问。
圣炎是个耳朵尖的人,这一下就听到了。手指放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但那眼里尽是调笑。
“原来战丞也来过啊。难不成是他喜欢这一口,你也以为我喜欢?”
“少废话,吃你的。”
穆灵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圣炎动了筷子,才要动呢,符文建议道:“要不,也给您叫个服务生?”
“你想要?”
圣炎白了符文一眼。
要不是他符文刚才跟着进来了,他才不跟着来呢。让一个男人服务,他圣炎是那样的人吗?极为不屑的瞪了符文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说,我才知道你符文竟然好这一口。
符文嘴角抽了抽,连连摇头。
然而圣炎见着那边的服务生直接包裹好了放在穆灵的盘子里,穆灵夹起来吃进嘴里,倒是比他圣炎在这里自己折腾要强得多。
所以才说了不要的圣炎,这会儿也不介意自己打脸,招了招手吩咐道:“给我也叫个服务生。”
“您不是不要?”
符文倒是不介意直接打脸。
圣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
“……”符文也不在意。
反正他们总统阁下就这模样儿。
服务生叫了进来,两个人吃的倒是也十分的欢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知道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是哪里来的共同话题,穆灵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有这种闲情逸致,坐下来和圣炎一起吃饭聊天。
见着符文一直站着,穆灵朝着符文招了招手,“坐下一起吃,这么多呢,我们两个人的胃也装不下。”
符文礼貌的笑了笑,却是没动。
虽说平日里经常开玩笑的时候不那么在意,但毕竟这是炎国的总统阁下,他们之间还是要有尊卑的区别呢。在餐厅里和在战场上不一样。在战场上可以同吃同住,但是换了正规的场合,他们之间总要有个尊卑,不能乱了分寸。尤其是有外人在眼前的时候。
穆灵再怎么说,也是帝国的第一夫人。
哪怕她的年龄不大,也不太忌讳这些。可是说到底,也是敌对的一方。
符文站的笔直,圣炎朝着他招了招手,“装什么装,坐下吃。在炎国那些老家伙面前装装样子就罢了,这时候还装个什么劲儿,谁不知道谁呢,是吧?”
前半句是对着符文说的,后面的话自然是给穆灵说的。
话糙理不糙。
他们之间谁不知道谁呢?
越是敌人,越是了解对方。
出了炎国了,哪里还顾得那些所谓的礼仪。炎国素来注重礼节,但他圣炎就是喜欢离经叛道。炎国谁又敢说什么?
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所谓的文绉绉的东西,都是扯淡。
他圣炎更是不吃那一套。
圣炎这一说话,符文自然就坐下来。
拿起筷子就开动。
他可不需要那劳什子的服务生,即便是只在他身边伺候他的吃喝,他也觉得毛骨悚然。也就他们总统阁下受得了。换了战丞那性格都未必能行。在这方面他的确是承认他们总统阁下高了战丞一筹的。
通讯器的声音响起来,穆灵不耐的接通了。就听到那边谢毓琉焦躁的声音。
“祖奶奶,您快回来吧。总统阁下才让宋冬问了您的情况,我想总统阁下怕是要回来了,您也别在外面玩了,先回来把这关给我应付过去,到时候咱什么都好说,行吗?”
谢毓琉这叫一个苦啊。
心里莫名的不踏实。
虽说穆灵之前都跟他说了,会配合他的。可是他这心里头就是不落地啊,尤其是这会儿,紧张的都要跳出胸口了,生怕穆灵跟他说一句,我不回去了。
通讯器里听不到穆灵的声音。
等了两分钟还是没声。
谢毓琉慌了。
“祖奶奶?姑奶奶?总统夫人?穆灵?”
“干嘛?”
穆灵翻了个白眼。
通讯器扔在桌子上,嘴里还继续吃着东西,丝毫不把谢毓琉这祈求放在心上。谢毓琉一听到穆灵这态度,这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我、刚才说的话,听到了吗?”
谢毓琉小心的试探,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哪里有半点儿帝国首相的样子,这就跟个哄孩子的家长似的,又得照顾孩子的情绪,又得把孩子给弄回去。
“你刚才说什么了?”
穆灵漫不经心的问,谢毓琉只觉得后背一阵寒凉,仿佛看到了一枚子弹直接进了他的眉心。
惨不忍睹啊……
“我的姑奶奶,我说总统阁下要回来了,您快回来啊!”
谢毓琉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这话说完,穆灵又是几分钟没应声,谢毓琉有一种进了冰柜的感觉。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问:“你、是不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