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冰夏和李致远按照别人的安排,住进了夏国的使馆。
这里是夏国在离国使馆,距离离国皇宫大概只有半个时辰的距离。
夏国毕竟是离国的附属国,在皇城里也算是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使馆布置的也算是很好。
李致远乔冰夏不是作为客人而来,自然并没有受到应该的尊重。
可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对于他们来说,这里不是享受的,而且前途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
他们需要的是尽快弄清事实真相,也好回去。
“李公子,三夫人,这边请。”谷德昭躬身向他们问好。
李致远笑着点了点头:“如此就多谢古叔了。”
古徳昭才能先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女人,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才向李致远笑着说道:“前几天接到令父的书信,知道你要来,我已经派人打点好了,你们暂时就在这里先住下,回头等陛下的旨意再进宫。”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他只看了一眼,就深深地被她所折服。
女人的眼最好看,很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假若没有这一对眼睛,她虽长得很匀称很秀气,可就显不出她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了。
她的眼把她所有的缺点都遮饰过去,她的眼能替她的心与脑开出可爱的花来,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两黑水银。
刘海长短有致,带着些微的弧度,瓜子脸蛋略带稚气,乌黑亮丽的眉,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红唇紧抿,虽然不言不语,却于淡然之中透着自信与坚强。
小巧的个子,秀美的五官,充满灵气的眼睛,好像世间只有这双眼睛是真实的,笑起来眼睛就眯成弯弯的月牙,身上穿着件天蓝色的长裙,整个人看上去窈窕动人。
这样的一个人,完全可以胜任李家媳妇的职务。
李致远听见古徳昭的话,忍不住微微蹙眉,如果按照他的意愿,应该尽快的拜见陛下,好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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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居然要让他们这样等着,如此一来,很多事情都会随之而发生变化。
尤其是投毒这种事情,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容易,查出事情的真相。
古徳昭看见了李致远的不满,无奈的摊摊手:“这没办法,这些天,陛下的身体这些天再一次恶化,平时连朝都是太子在替代,所以必须等到它真的很轻松才能接见你们,其实这样也好,你们这样政策劳动的还没有到过离果来吧,也趁机到处逛逛,看一看这离国的风土人情,还是不错的。”
李致远回过头看了乔冰夏一眼,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乔冰夏微微点了点头,扬起唇角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李致远果然配着合情合理的理由敷衍过去,不在追问,转过头笑着和他说:“好吧,我们也好四处逛逛,古叔叔,你还别说,我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来过离国,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们当参谋,带我们四处逛逛,我们现在是两眼一摸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走,你是这里的熟客了,这一点要求不过分吧?”
古徳昭以前是夏国的臣民,因为很会处事,八面玲珑,被文帝特意派来住在这里,成为搭建离国和夏国的桥梁。
按照后世的话来说,其实他就是做这里的大使,负责沟通和搭建,让离国能够很好的了解夏国的经济和发展。
古徳昭笑了笑点着头:“好,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和三夫人一起到处去玩的,放心吧,我虽然现在腿脚不好,不过,还是可以带着你们到处走一趟,这点精力还是有的。”
李致远扬着笑脸和他打着招呼:“如此就多谢古叔叔,不过古叔叔你确定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跑得过我们?”
几个人说说笑笑中,古徳昭已经把他们带到楼上的客房:“这里就是你们的住的地方,平日里有什么都可以吩咐下去,不用告诉我,都有可以的。”
然后又指着隔壁的几个房间:“这些就留来给你的护卫丫鬟们住,夜里有个动静,他们也能够听见。”
李致远当然表示感谢。
乔冰夏则已经在韵雪丁墨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而古徳昭下楼后没多久也安排人送上了洗澡水,好让所有人都洗去一生的尘埃。
乔冰夏李致远夫妻俩都非常默契的,没有说话,而是认认真真的梳洗清理着,然后还吃了午饭。
等两个人上床,准备睡午觉时,李致远才向乔冰夏说起古徳昭这个人。
“其实当年他只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皇商,他是夏国最大的皮草供应商,负责从那些边远的地方把皮草运到京城,然后在京城的铺子里挣贵人们的钱,因为你也知道这皮草都属于很贵重的东西,勋章人家谁买得起,所以一来二往,他结交了很多有需要的贵人,正是靠着这些人,他们相继开了很多的铺子,从经营玉器道珠宝首饰,甚至酒楼赌房都有涉足,使得他的财富达到了一个顶置,可以说是夏国最富有的人。”
对于这一点,乔冰夏表示认可,一个人只有达到了一定的关系,才可以毫无顾虑的为所欲为。
比如那些酒楼赌坊,如果没有人做后盾,谁敢涉足?
“可为什么他好好的生意不做,居然要做这个?”
对于古徳昭放着生意不做,居然来这里做一个大使,乔冰夏还是觉得很好奇。
谁说在夏国,商人的地位不是很高?
可那个时候的古徳昭,已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没必要还那样小心翼翼吧!
尤其是到这离国来做使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毕竟夏国是离国的附属国,哪怕他在夏国风光无限,飞扬跋扈可疑,但来到了离国,始终要低人一等。
尤其是做这个沟通的桥梁,其实说白了,对于双方的皇帝来说,可能就是一个双面间谍。
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做这,其中如果说没有什么猫腻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两边人都不喜欢她,不信任他,甚至还背井离乡,忍受着亲人思恋的痛苦,这日子可不好受。
不能怪乔冰夏如此轻易不相信文帝,实在是这是当权者的一种手段和一种筹谋。
乔冰夏可不会相信文帝会把古徳昭的亲人放到夏国来,即便是她当皇帝也不会如此做的,更不要说一直以来防备心和猜忌心都很重的文帝。
所以就这一点来说,李致远忍不住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觉得这果然是一个思维活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