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凡说的不是假话,他真的认识林随风?
苏雪羽脑海中突兀的出现了这个念头,顿时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的,那个小子身上的衣着都是一些便宜货,怎么会是董事长的朋友?
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苏雪羽连忙跟着走了上去。
“宁老弟,你没事吧?”林随风上下看了宁小凡几眼,满脸的担忧。
宁小凡被身边的这些医生检查身体,很是无奈,苦笑着说道:“林老哥,我真的没事,你让他们停下来吧!就这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蝼蚁,我还不放在心上呢!”
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蝼蚁?
要说那十几个保安,林随风是铁定没有意见,但那李清羽,可是他花费了大价钱,从帝都那边请来的高手啊!
当然,他也就是心底吐槽几句罢了,脸上却露出愧疚,说道:“这事都怨我,我要是让人过去接你,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
说完林随风便看向了苏雪羽,冷声说道:“苏雪羽,刚刚是你不让宁老弟进去,还让保安和保镖对他出手的?”
听到这话,苏雪羽原本的那点期待彻底碎裂,双腿一颤,竟是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董事长,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都是我的错,但是看在我为公司服务多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林随风冷笑几声,挥了挥手,旁边的两名保镖就走了上来。
这两名保镖现在心底暗暗庆幸,幸好刚刚李清羽命令的时候,他们没有出手,否则他们将会和李清羽现在的下场一样,额不,是比他的下场更加惨烈。
“你们将这些废物给我扔出去,另外,苏雪羽公然破坏我公司的形象,还对我的客人出手,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此举动恶劣,将她交给警局,剩下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林随风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
两名保镖会意,同时应道:“是!”
紧接着,他们招呼剩下的那些保镖开始火热的忙了起来。
苏雪羽脸色唰的就惨白如纸,也不顾自身的形象,惨嚎道:“董事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啊!”
但是林随风却是看也不看对方,朝着宁小凡说道:“宁老弟,你对我的处理方式,觉得还满意吗?”
宁小凡耸了耸肩,道:“过去的事情也就算了,而且这事也不怨老哥你!”
林随风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手表后,说道:“宁老弟,我下午要去一趟,恐怕没有时间陪你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去吧!”
“?”宁小凡有些诧异。
林随风随即解释道:“你不知道,南宁市有着一处黄金地带,属于我们南宁商界会的,由于之前商界会的成员为了那处地皮的归属权打得火热,最后谁都捞不了好处。”
“所以这次经过我们南宁商界会的一举投票,决定以赌博的方式决定那一处黄金地带的归属!”
林随风的脸色有些难看,苦笑道:“宁老弟,不妨你说,南宁商界会的其他三位成员为了今天的赌局,早已从各地找来了赌博的好手,唯独我身边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所以这次我也只是去凑个数而已!”
听完了林随风的话,宁小凡也是知道了。
估计那处黄金地带应该是南宁市最为抢手的地方,而所谓的南宁商界会,估计是南宁市最为富有的几个集团的掌舵人组成的一个组织。
而林随风这次去的目的,就是以赌局的方式,决定那处黄金地段的归属权。
宁小凡笑着说道:“好啊,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还没有去过呢!”
赌局么?
或许我可以给众人一个意料不到的surprise呢!
林随风淡淡的说道:“嗯,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很显然,这处黄金地段对他很是重要,但是即将落入他人的手中,所以他很是苦恼。
半个时辰后,宁小凡和林随风来到了金河。
金河是南宁市内最为庞大的,仅仅是进入这里,就要缴纳足足一万华夏币的费用,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挥金如土的地方。
宁小凡和林随风刚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风韵的旗袍少妇走上前来,满脸笑意的说道:“这不是林大老板吗?很久没来了,快快请进!”
说着就带着宁小凡和林随风穿过人群,走到了三楼的一间最为豪华的房间。
很显然,这个少妇早就知道林随风来这里的目的。
“林董事,这里就是你们订下的房间了!”旗袍少妇说完,笑着离开了。
宁小凡跟在林随风的身边,进入房间后,就见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其中一个穿着金丝袍,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这不是李董事长吗?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怎么,你没有带人来吗?难道你是想着等下自己上场?”
中年男子声音阴阳怪气,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林随风眉头皱起,不满的说道:“楚子放,老子怎么样关你鸟事?你还是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儿子吧,在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我要是你,就直接缩在家里不敢出来了,也不嫌丢人!”
楚子放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通红。
楚启业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小小的年纪,便已然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打造了一个小小的商业帝国,身价逼近十个亿。
然而,这一切却在不久前破碎了。
楚启业不仅在拍卖会上为了一个女人,花费了五亿华夏币买了一个废品,还被人打断了双腿,剥光绑在了柱子上,最后还因为天京台台长,弄得人尽皆知。
因为这件事,他平时在公司里可不少被人议论,但那都是别人暗地里议论的。
现在家中丑事被林随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他顿时脸色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却是再也说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