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服了他,程娇娥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她还真害怕韩黎脑子发热冲去找山匪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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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可是答应过韩琮,会尽力保住韩黎。
韩黎处理完韩琮的身后事,便急匆匆的与程娇娥汇合,他怀里揣着一本册子,是这些年来曾想给韩琮受贿的人,还有安平侯派人来寻他对付程娇娥的记录。
这些,日后都会派上用场。
那些刺客在城里守了好几天都不见程娇娥单独出行,只能退而求此次守在程娇娥出城的路上。
程娇娥特意将自己出行的时间和路程泄露出去,正是路过那群山匪的地盘。
那群山匪亦是收到韩黎要出城的消息,立刻下山准备生擒了韩黎。
两波人马撞到一起,安平侯的人原本不想与他们打斗,偏偏那些山匪只当他们是韩黎布置的人,二话不说提着刀就砍上来。
这群山匪颇有些手段,竟是和他们斗了个旗鼓相当。
而这个时候,程娇娥则是带着韩黎从其他的城门离开,寻小路往下一个城镇赶去。
此刻,皇宫。
商裕看到程娇娥送回来的信,神情阴沉的像是要滴出墨汁来,手中的毛笔被他一下子折断,“这遂城知府,该死!”
与山匪合谋谋害发妻,还祸害过路的行人,这等人,该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商裕眼底神情不断变幻,“常德,传旨下去,让沈祁愿进宫。”
那伙子山匪盘踞当地已久,又有韩琮罩着,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这韩琮该死,这群山匪也该清剿一番。
下定决心后,商裕将信件合上,放回匣子里。
钟离沁完全不知晓程娇娥离京的事情,程娇娥对外是称病休养,只是她人不在,商裕便没有再去昭阳宫,免得引人注目。
在钟离沁看来,程娇娥这是被商裕嫌弃了。
因而这几日,她时不时便端着汤羹前往御书房,此刻又在外头了,常德刚出去瞧见她的身影,犹豫了下,道:“娘娘,陛下正为了朝廷上的事情烦心,您还是回吧。”
常德可亲眼看到商裕对钟离沁是如何不耐烦的,他这提醒,纯粹是不想商裕烦心。
偏偏钟离沁只当他是看程娇娥失宠,故而开始向自己示好,得意的昂起头颅,“多谢常公公提醒。”
话落,她就继续端着盘子往御书房走去。
侍卫拦下她后,一如既往的进去通报。商裕心情本就不佳,见她这个时候过来,不耐的捏了捏眉心,让侍卫放她进来。
先前的信里程娇娥顺嘴提了一句,她被人刺杀。商裕有心想要试探钟离沁知不知道此事。
钟离沁满心欢喜的走进来,娇滴滴的唤了一声,“殇哥哥。”
商裕浑身鸡皮疙瘩霎时涌起来,想起来自己每回去昭阳宫,程娇娥瞧见他时都是清清冷冷的一句“陛下怎么来了”,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的,顿觉舒服许多。
“殇哥哥,我给你炖了汤,你快尝尝。”钟离沁满眼殷切。
看着碗里切成小块的虎鞭,商裕头皮发麻,敷衍的喝下一口,僵着脸夸赞,“味道不错。”
这些日子,钟离沁动不动便煮这些个大补的东西过来,喝的他每日都浑身燥热。
钟离沁打的什么主意,商裕十分清楚,不过是想逼着他忍不住前去寻她,偏偏这些汤对身体的确是有好处,他连责怪她都不成。
商裕按下汤碗,“沁儿,这汤朕待会喝,朕有件事与你说。”
“什么事?”钟离沁顺从的撂下手,神情柔顺。
“安平侯闲赋在家已经有些时日,朕想请你回去瞧瞧。”商裕沉吟片刻,道。
钟离沁对上他隐含热切的目光,心中得意,就算程娇娥先前再得宠又如何,现在朝堂上发生了事情,商裕不还是要倚仗爹爹,要不然怎么会让她回去打亲情牌呢!
想必商裕也觉得上回对爹爹的处置重了,钟离沁满脸笑容,“殇哥哥,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明日就出宫回府。”
商裕不着痕迹的避开她想要挽住自己的手,“这几日娇娥身子不适,你不要去了,免得过了病气。”
面对商裕的关心,钟离沁心花怒放,面上还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娇娥姐姐病了吗?我不去探望她真的可以吗?”
商裕一颗心这才放下来,看来钟离沁并不知道程娇娥出宫的消息,那对程娇娥下手的那群人要么是安平侯私自下手,要么就是被那群山匪盯住了。
“沁儿,朕还有些奏折要处理,你不若先回去,等晚些,朕过去瞧你。”商裕满心都是程娇娥,语气温和的敷衍走钟离沁。
钟离沁刚走,程娇娥第二封便传到宫里,商裕看完信,眉头紧锁,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巫蛊向来是在卫城和北狄交界的地方生活,很少会跑到外边兴风作浪,这巫蛊表面上只是算计遂城知府,以逼遂城知府与他狼狈为奸,实则却是将手伸进了天奕朝堂中。
这些年,他从不曾听闻遂城附近有过失踪人口。
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做这些?
程娇娥并不知晓自己的两封信就让商裕联想到这么多,她此刻已经在前往下个城镇的路上,至于那些山匪和刺客一个都没有追过来。
实际上,那些山匪要将安平侯派过去的刺客全部杀了后才发现不对劲。
此次负责任务的死士拼了老命才将消息传出去,安平侯接到字条,得知自己苦心培养多年的死士竟是全军覆没,一口老血直接吐了出来,立刻下令彻查此事。
而另一边,山匪头子靠在一个道人的怀里,神色妩媚,“现在消息估计已经泄露出去了,我们怎么办?”
这道人正是害了韩琮一家的人,他撩起女人的头发,凑到她脖间闻了一下,“我们回去。”
“那大人的计划怎么办?”山匪头子微微仰头,眼带担忧。
道人咧嘴一笑,笑容残忍,“我有更重要的消息带回去,你知道这回和韩黎混在一起的妇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