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佑大着胆子来解白小婧的裤子,此时的白小婧已经完全被杨天佑征服了,像一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平时嚣张气焰一点也没有了。
杨天佑在火堆旁的大石头上,褪去白小婧的所有衣物,把她的第一次剥夺了。
两人完事以后,杨天佑就抱着白小婧在火堆旁睡着了,一觉醒来,忽然感觉白小婧的身子火热发烫,不由一惊,轻声招呼她一声,白小婧没有回答,身子有些发抖,牙齿咬的咯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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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佑赶紧起来,见白小婧蜷缩着身子,显然是很冷,看来是昨晚着凉了,烧得很厉害。
杨天佑赶紧伸手按住她的额头,来灌输灵气,但是灵气可以修复受损神经和皮肤组织,但是退烧的功效却不是很大。
杨天佑把噬血刀放在炭火中烧了一下,做消毒用,然后用刀尖在白小婧身上大椎、合谷穴、风府穴、、曲池穴、太冲穴各处刺破一点,放出一些血来,然后用用灵气进行穴位按摩,好半天,白小婧的烧才退下去。
白小婧起来穿好衣服,说道:“没想到女人的第一次会这么遭罪,居然会发烧!”
杨天佑笑道:“傻丫头,这和你第一次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昨晚你不肯听我的话早点脱下湿衣服,着了凉而已。”
白小婧依偎在杨天佑怀里说:“有个神医做老公真好!”
杨天佑心说,这女人就是这样,你没有和她做那件事儿的时候,她很高傲,一旦什么都交给你以后,就会变得很乖巧温顺了。
看看外边的天都已经亮了,杨天佑说:“我们该想办法出去了。”
白小婧说:“这箱子珠宝怎么办?”
杨天佑说:“我们戴上它,拿到台湾去交给郑成功!”
白小婧打了杨天佑一巴掌:“净说些瞎话,没有正经的!”
杨天佑说:“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可爱么?”
“什么样?”
“就是在外边很有正经的事做,但是在老婆面前就没有正经的事做,才是最可爱的男人!”
白小婧说:“恐怕你在外边也没有全是正经事做吧?”
杨天佑害怕她再提艾丽娅的事儿,不敢多说,先是把白小婧送上斜坡,然后回来,撕开衣服做成绳子,把珠宝箱子捆好拎着,也拿了上去。
雨既然停了,杨天佑想爬上二十几米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他用嗜血刀在地洞的边缘上挖坑,作为踏脚的地方,然后两脚蹬着两边,还是先把白小婧送上去,然后下来,又把珠宝箱子背上去。
两人在泥泞的山路上往回走,白小婧虽然退了烧了,但是感冒并没有好利索,还是浑身无力,走路发飘,杨天佑就顺着她的速度,一点点下山,等回到村子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午饭时间,村子里街上基本没人,快到家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是整个大环山村,唯一一个杨天佑见了不愿说话的人,就是被艾丽娅烫掉了鸡鸡的牛二力,这人是一个纯正的人渣,卑鄙下流无耻龌龊所有的词儿用到他身上都不为过。
牛二力本来也不愿意搭理杨天佑,平时要是看见他就会一扭头过去,但是今天杨天佑身边有白小婧在,这小子就多瞟了两眼。
这小子虽然没有男人的玩意,却仍然具有男人的性意识与相应的性需求的,就好像被净了身的太监一样,虽被阉割,但性腺犹在,性激素仍有分泌,这就可能导致性要求的存在。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心理的畸形发展反而会使其产生较常人更强烈的欲望。
男人喜欢美女,这也是一种本能的存在,就好像跛者不忘其行,哑者不忘其言,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窥光。牛二力虽然没有小丁丁了,但是还保持着偷看女人洗澡换衣服和上厕所的良好习惯的。甚至在前几年艾丽娅家里赔给他的钱没用完的时候,还带着钱去市里找过歌厅的小姐呢。当然了,也就是过过眼瘾和手瘾,只要小姐知道他是个阉人,即便他有钱都不愿意伺候他。
牛二力看着杨天佑和白小婧一身的泥土,背着一个大箱子往回走,不由上了心了,站在路边不走了,盯着他俩看。
杨天佑很讨厌他,骂道:“你看啥,再看我一脚踹死你!”
牛二力虽然打不过杨天佑,但是这小子是砂锅煮鸭子,肉烂嘴不烂的主儿,说道:“我看你啦?我看的是小婧妹妹!”
“呸!”白小婧吐了他一口。
牛二力空中捞了一把,就好像是捡到了白小婧的飞吻一样,塞进了嘴里。把白小婧恶心的又瞪了他一眼。
杨天佑也不愿意真的去打他,带着白小婧回家了。
牛二力嘴里叨咕:“这小子一身土,背的这个大箱子像是出土文物似的,是不是去盗墓了?我得想办法探明白!”
杨天佑和白小婧回到家,放下箱子,让白小婧躺在炕上,给她把了把脉像,看看舌苔,断定是风寒感冒了,就在箱子里拿出银针口袋,在她的风池、风门、列缺的穴位下针,帮她驱除风寒。
虽然有了灵气异能,但是杨天佑的中医本事并没有又丢下,灵气并不是万能的,有一些病症还是需要用中医手段来辅助治疗的。
白小婧经过杨天佑一阵治疗,感觉身体好多了,就下地做饭,两个人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进,早都饿了。
杨天佑看着白小婧麻利的焖饭烧菜,不由心中喜爱,说:“老婆,我们要是结婚了,我就雇个保姆来,什么都不用你来做!”
白小婧说:“不用那么奢侈吧,我是农村孩子,干些活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然后又问杨天佑:“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珠宝?”
杨天佑说:“当然是把它变成钱了,放在家里也不安全。我想过了,有了钱以后我要做回本行,在千山镇开一家医院,到时候穷人来了,我就不收钱,也算是回报那个留下珠宝的义士了!”
两人正聊着,忽然大门外边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悠然喊道:“里边有活人没有,给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