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旺叔骂道:“鬼丫头,占你个头的便宜,疼死老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毒蛇,快些!”说着就要脱裤子。
秀妮刚刚被他儿子昌海给耍了,一见他要脱裤子,吓得急忙俩手捂着眼睛,说:“我不看,我不看。”
福旺叔脱下裤子劈着大腿说:“你那死鬼老爸只是把医术传给了你,又不传别人,你不给我看,谁给我看?”
秀妮捂着眼睛说:“要是换了别处我就看,你那地方太丑了,我才不看!”
杨天佑一看福旺叔的腿根上果然有两个齿痕,就说:“我来给你看吧,我也是医生。”
福旺叔这才看见杨天佑的存在,连忙往后一闪,问道:“来者何人?”
杨天佑说:“我是沉了船,被海水冲到你们岛上来的,你不用怕,我真的是医生。”
福旺叔一听,赶紧躺在草帘子上,四脚朝天摆着姿势,等着杨天佑来看大腿根。
杨天佑凑过去看了一下,还真的是蛇咬的,就问:“怎么会咬到这里的?”
福旺叔说:“娘的,别提了,我到后山看庄稼,回来的时候有泡屎要拉,结果在草棵里蹲下,刚拉到一半,不知从哪钻出一条蛇来,一口就要我这里了,要是再偏一小点,就他娘的咬到蛋上了!吓得老子跳起来就跑!”
杨天佑一听,怪不得一股恶臭味,原来这个村长拉屎没擦屁股。
一旁远远站着的水妹子笑道:“福旺叔,有句话叫做骑脖颈拉屎,那是欺负人,看来你骑到人家蛇的脖颈上拉屎,人家也不答应呀!”
杨天佑看看伤口,知道是草蛇咬的,毒性不大,不愿意随便使用灵气,回头告诉昌海他们,去弄些肥皂水来,给你爹洗一洗,然后用烈酒杀杀菌就行了,应该是草蛇咬的,没事儿。”
福旺叔一听,说:“操,是草蛇呀?那弄点肥皂水就行了,酒就不要浪费了!”
福旺叔拿着肥皂水洗了洗伤口,顺便把没擦的屁股也洗净了,穿上裤子,过来问杨天佑:“小子,真的是医生呀?”
“是的,当了很多年了。”
“那留下吧,这里就缺医生,秀妮这丫头年纪小,治起病来还挑三拣四的。”
秀妮撅着嘴说:“谁挑三拣四了?”
福旺叔说:“那上回狗蛋他爹让你看病,你咋不给看呢?”
“谁给他看呀,他得了痔疮,我给了他药,可是他非得要让我给他擦药,根本就没安好心!”
福旺叔说:“做医生的,就是治病救人要紧,总是有那么多理由,这位小兄弟,你要是不嫌弃咱们村子里穷,你就留下,村长我保证把我们村里最漂亮的村花许配给你!”
水妹子问:“福旺叔,谁是咱么村最漂亮的村花呀?”
“就是秀妮这丫头!”村长说。
“呸!”秀妮说,“我用得着你把我许配出去!”
杨天佑说了自己想要回到大陆,任何一个城市都可以,只要回去就可以,这个福旺叔显得很失望,拉着长音说:“那就要看渔船什么时候回来了,还要看船长根叔肯不肯带上你!”
杨天佑说:“那我暂时在村子里找一个落脚的地方那个可以吗呢?”
福旺叔说:“不是我不留你呀,整个村子里除了留守的女人,就是一些孩子,把你这么一个精壮的男人留在这里,村子里还不鸡犬不宁!”
水妹子听了不是滋味,说:“那你刚才还留人家做医生?”
福旺叔说:“做医生就不同了,他可以帮助我们,不然我们要一个大男人进来干吗?”
杨天佑说:“这样吧,我要是暂时走不了呢,就做你们的医生,要是啥时候能走了,我就走,这总行吧?”
福旺叔说:“这样你就先留下,村东头有一间粉坊,平时也没有人住,你就暂时住在那里吧,至于吃的,那你就要凭力气去赚了,我们这里穷,不养闲人。”
“好说。”只要有地方先住着就行,杨天佑回头对秀妮说:“小姑娘,我不是要抢你生意,我只是暂时住几天。”
秀妮笑了:“你以为我给村民看病要钱么?都是免费的,大家顶多是高兴了就我一些米,或者咸鱼,我主要还是靠自己打鱼,还有山上一根垄沟的高粱。”
“哦,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要是想吃东西,是不是就要给村民干点活呀?你们有门路的话就找我,我有力气的。”杨天佑拍着胸脯说。
“这个最好了,等过一段除草的时候,我给你宣传一下,村里基本都是女人,肯定会用到你的。”水妹子说。
水妹子领着杨天佑去了村东头的粉坊,还在家里拿了一条褥子借给他。
杨天佑住下来,没想到当天晚上,村里来了个陌生男人的消息就在村子里传开了,这回可炸了窝,第二天早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有意无意的在粉坊跟前走一趟,想看看来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杨天佑早上起来,光着膀子,大门动了一下身子骨,惹得躲在暗处的那些女人们一个就流口水,这男人好强壮!好英俊!
他们的男人多半是常年漂泊在海上的,只有上了年纪的才留在家里,在近海处划小船打鱼,所以,越是年轻的小媳妇,就越是寂寞。
其中有一个叫嫣儿的小媳妇,她丈夫到海港城市打工去了,已经一年多没回来了,每天晚上搂着枕头睡,抓心挠肝的,这时候偷偷看见了英俊健壮的杨天佑,不由起了花心。
她想要过来和杨天佑搭讪,但是有没有合适的借口,听水妹子说杨天佑是医生,不由计上心来。
这天晚上,天刚擦黑,嫣儿穿上平时都舍不得穿的衣服,扭着杨柳腰,来到了粉坊前,敲了几下门问:“有人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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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佑在里边说:“进来。”
嫣儿推门进去,捂着小肚子说:“大夫,我肚子下边疼,你能给我看看么?”
杨天佑说:“可以,来吧。”他指着一旁的一个木头案子,上边放着一个草帘子,草帘上边铺着褥子,这就是他的临时床铺。
“唉。”嫣儿答应一声,就解开了裤腰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