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之时,恍惚间听闻门外的急促的敲门声时,叶漪兰的双眸才微微的睁开,掀开帘子望着窗外一丝暗淡下光线,倒是见身旁的人依然毫无任何反应。
蹑手蹑脚的从床榻上起身,迅然地拿起衣裳披着,开门时便见韩渊着急之意。
"娘娘,这上朝的时辰快到了,皇上这是"
韩渊见往日这个时辰,皇上早已起身,反而今日倒是毫无一丝的动静。
她亦是回眸看之,想必是昨晚喝酒的缘故,令他今日沉睡不起。
凝思了些许后,叮嘱道:"本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见他将门关上时,叶漪兰才疾步地走上前去。看着他熟睡之意,却不忍打扰一番,便是轻声唤道:"灏宸,灏"
猝不及防的她,却被他一个转身在此躺于怀中,紧紧相拥却一刻都愿松手。轻扬地舒气一番着,慵懒之意的徐徐开口道:"今日不上朝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曾想到过,在这一刻他竟然会醒来。方才,她有被其吓着,却是隐忍着害怕而未呼喊着。
"你可是早就醒了?"
"若不是韩渊前来,怕是也醒不来。"原本这酒劲并无多大,反而昨晚却晕乎的早早入睡,若真不是韩渊前来,当真是误了上朝的时辰。可偏偏,他倒还真不愿前去,只想这么一直抱着她。
可她这一动,原以为是自己抱的太紧,才松开的一瞬间,反被钻了空子。见她一起身,反而再次从身后相偎相依着。
叶漪兰瞧他这般不愿放手之意,嘴角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微侧着头,与其叮嘱道:"快上朝了,可别耽误了时辰。"
听闻,倒是头疼的极为厉害。紧蹙着眉宇,故作若无其事地徐徐开口道:"这酒,倒也真碍事。"
碍事?
从他口中道出,他亦知晓碍事,可偏偏还需饮着酒喝,真不知昨晚他在饮酒时可有想起当初叮嘱的话。怕是,饮了一口后便早已忘却,又岂会一直待在这儿。
"皇上若喜欢,臣妾今日便命人准备几坛酒。"
"日后,不碰便是。"
听之,这显而易见的便是她在故作气恼罢了。宠溺的勾着她的鼻尖,戏弄了一番,笑之道:"你呀,还真拿你没办法。"
慕容灏宸看着她的容颜,嘴角的笑意淡然消逝,深情地双眸中却是一番的情不自禁地凝望着。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见自己的身子,再一次入座与他的腰中缠绕着。他的双手早已抚上肌肤中,唇渐渐地袭入她的脖颈处,几经一番的吻落。
"灏宸,你快放开。"
她明明知晓,无论怎样将其挣脱,他依然还是不肯将其松开。而她只能任其束缚,事事都需任由他。
感到她的身子毫无任何反抗之意,将其压入身下。安抚着她的脸庞,急促的呼吸声一靠近她,便极其沉重。
"兰儿,就一下不可吗?"
一下?
他所言的一下,又何止真正的一下。他虽不会做出过分之事,可倒是不信他能真正的把控的住对自己的情。
十指紧紧相扣,唇间相互吸引,深入的吻早已忘却了周围之事。叶漪兰的双手虽被其紧握。
慕容灏宸感觉得到她的回应,反而是吻的更为激烈。
那深情的吻毅然而然的将其放开,神色之间倒是变得有些不安。
见况,叶漪兰见他倒是不愿看着自己,刚要伸手触碰他的脸庞时,他却是第一次不愿其出碰。
咬着唇瓣,嘴角一阵苦涩地微扬着笑意,故作淡然地不解问道:"你这是何意?"
回眸看了她一眼,却是一番宠溺的一笑,故作责备道:"都不知整理一番衣裳,还问我这是何意?"
听闻,叶漪兰一看自身被其撩拨有所凌乱的衣裳,这分明便是他一人所为。他倒是还那般,理直气壮之言。
羞赧拿着被褥将其掩盖住,却依然依靠在他身侧,唯有这样她才能心安。
慕容灏宸俯身看之,将手伸入被褥中将其搂着她,轻轻地吻啄着一口她的唇瓣,轻声叮咛道:"兰儿,你记住了。从今往后,对人可不能如此心善。"
心善?
脑海中却浮现他昨晚睡意中的一番话,好奇地问之:"昨晚,你提起夏慕灵一事,可其中有事隐瞒。"
夏慕灵?
慕容灏宸不禁紧蹙着眉宇,眼角中毫无任何的温存,冷言道之:"这件事你无需担忧。凡事,多留个心眼。可别每次,都着了我的到。就连今日,我一碰你都毫无防备。"
"若不是你,我可会如此。"
听闻,叶漪兰不禁下意识地垂眸看了一眼自身后,倒是极为相依偎地紧贴着他。方才那一吻,她着实不知。反而这一次,深陷的却是有些不自知。
可偏偏这一次,反倒是他先清醒过来。看来,在他心底终究还有自己曾对他而言的事。
双眸微微地抬起,倏然想起一事来,将他一推开道:"你可别误了时辰,快些走吧。"
见她如此着急地赶着自己,却是扬起一抹宠溺的一笑,深情地吻额间,温情蜜意地徐徐道之:"时辰还早,你便多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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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不安,又怎得亲自将自己的身子安抚地躺下,他才毫无顾忌的走之。
叶漪兰透过纱帘,便能看到他离去的身影。
紧紧拽着被褥,方才那一幕自始至终,比以往更加去接受他所做是一切,反而到他
不知他们二人为何而限制,不管如何,心中的爱意却一直未曾改变过。
一直来,她从未真正面对过自己的内心。反而,这相处的一长以来,对他倒是比起以往,更为的想要在他身旁。
巳时
"娘娘只要在宸兰殿,便想着出来。"
叶漪兰看着今日的天色,倒是凉意了些许。步子渐然地停下,伸手便可触及身旁的枝叶。黯然一笑道:"宸兰殿,自然比不上沁兰殿清净。"
何况,自始至终没有他的宸兰殿,自然一刻都待不下,便想出去走走,遗忘着心中不悦之事。
紫菱倒是偷偷瞄了一眼,隐忍着笑意道:"娘娘,是想着让皇上亲自来寻着吧。"
听闻,羞涩的偷抿着一笑,立即否认道:"才不是呢。"
"娘娘,苏小姐过来了。"
听闻,叶漪兰随着紫菱的目光而凝视着,倒是见她疾步而走来,便不禁问之:"曼儿,你怎么会"
叶漪兰看着她与皇后她们一同前行着,不免有些疑虑。
"方才一进宫,便遇见皇后她们,便与其为太皇太后请安着。倒是未曾见表姐前来。"
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她们,原本她根本不愿与她们几人同行,反倒是要一同前往去向太皇太后请安,便无任何托词可言,倒其一同着。
这一路,反而倒是一些嘘寒问暖之言,听在心中倒不免有些烦闷。若不是见到表嫂,她又岂会可从她们身旁脱离。
"宸昭仪有皇上的恩宠,自然免去了向太皇太后请安。"
何人都听着冯婷虞这番话,倒是明显是冷嘲热讽之意。根本便是在故作针对着,毕竟她向来都讨厌着叶漪兰。自始至终,在这后宫中怕是皇上都兴许忘了还有她的存在。
听之,叶漪兰的嘴角的笑意黯然全无。神色凝重的,到有些一语不屑地一笑着。
夏慕灵见之气氛到有些微妙之言,便上前慰问了一番:"姐姐今日的气色的好。"
握着叶漪兰的双手,却见她脖颈上那一色的晕痕。嘴角却是扬起着一抹强颜欢笑之意,便将其松开着,站于一侧。双眸却时不时关切着那晕,毕竟皇上对她的爱意,可真是无比后非。
见之,叶漪兰便不禁想起昨晚慕容灏宸所言之事。可瞧着,倒是并无觉得有多大不妥之处。倒是不知他,是如此看待着一人的。
见她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后,却不知为何又将其松开着。
"宸昭哪一日,没有如此好的气色。"冯婷虞一听姝妃那番话,倒是根本不屑地轻扬一道。
"倒是脖子上的红点,宸昭仪是特意让我们瞧见,你与皇上恩爱绵则吗?"长孙莞霁一早便其注视着她的一切,而那红晕倒是显得极为的碍眼。就算是她自己与易连荀那般做,亦会将其躲避以免让人发觉。而叶漪兰,倒是恬不知耻的招人眼。
听闻,冯婷虞倒是亦是将其看之,果不其然的见她脖颈上还真有一处留着。用其袖子将其遮掩道:"皇后娘娘若是不说,怕是臣妾都未曾注意过。"
见她们二人如此冷嘲热讽,便不由地看向着夏慕灵,见她亦是那般故作不与其对视。方才她站于身侧,自然亦是看到了自己脖颈上的红晕。今早,她却丝毫未曾注意,怕是昨晚无意间所留下罢了。
可她问心无愧,又岂会慌乱的去遮掩一番。
"宸昭仪你还是别装了,毕竟你与皇上之间的事,早已在宫中传开,你竟然连一丝羞耻之心都无吗?"
原本她不打算将此事道之,毕竟蒙羞之人她,亦未觉得此事不妥。何况此事,向来疑点重重。叶漪兰竟然有如此本事,到此刻还是处子之身。
苏晓曼听闻冯嫔之言,倒是越发不懂所言何事。反而见表嫂,倒是一副安然自若,一切都不曾在乎之意。
"若说这是羞耻心,世上便无其他的秘密可言了?"对于此事,本就是问心无愧。而是她们一直觉得此事不可思议罢了,又有谁真正知晓,就算此刻她是处子之身,亦没失了恩宠。
渐渐地走向长孙莞霁是身旁,莞尔一笑道:"若是皇后娘娘一旦有事相瞒,冯嫔亦要这般说道吗?"
"叶漪兰你"
"宸昭仪的口才,冯嫔还是别献丑为好。"
若不是她拦着冯婷虞着毛毛躁躁的性子,怕是再有几张嘴,亦无法说得过叶漪兰。
对于此事她早已不在乎,只要她此刻还是处子之身,而自己便有足够的机会,将其得有龙嗣。
算算日子,明晚皇上便该来凤阙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