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雾缭绕炊烟袅袅,层层纱帘吹舞摇曳着,宛如深陷叠雾缭绕中。
池中徐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花瓣漂浮在池面将其点缀。
缭雾中一抹身影若隐若现,褪下的衣裳滑落于地,白皙如玉的肌肤。
闻着她身上带有的体香,迷离般的神游其中。凑近她的耳畔,缓缓吐息着:"皇后还是如此的迷人。"
自从那一次与她一起后,她再也没有抗拒过自己。一个深宫的女人,从未得到过皇帝的宠幸,可一旦这为尽人事的身子被人一触碰,便再无回头之路。
她有她的傲慢,向来不会多看一眼一个低下的人。在她的眼里,始终都有慕容灏宸这个男人。
从遇见她那一刻起,便是知晓,她是自己永远地不到的人。
可如今,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与自己醉生梦死。一看到她在身下那般娇嗔的模样,已不再是往日傲慢的长孙莞霁。
望着镜中的自己,如今的她下作的极为令人作呕。也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今日皇上不在宫中,你倒是来去自如。"
自她主动时,便无停下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咬着她的垂耳缓缓吐息着:"皇上这一次去江南,终于每一晚你都是我的。"
自从得到后,他的心渐渐有了强烈的野心。
想要每一晚,都与她想见。
而他亦是知晓,她亦会需要自己。
每一晚?
记得他还是第一次进凤阙宫时,简直是一场梦。从未想过,他会踏入这里一步。毫无任何预兆,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是慌乱的。那一晚,他们二人便在此处情欢,还特意将他身上残留的一切一一洗去。可不曾想,一切只因自己心虚,他根本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一人坐在桌前,便是一晚。
还真不知,自己就何处惹得他厌恶了。
缓缓地睁开双眸,充满恨意的眸光凝望着眼前。
见之,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入软榻上,两人玉肌相触,一团烈火燃得极为猛烈。情芳迷乱心智,唇齿相依缠绕,顺而吻落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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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仰望的她,嘴角露出一抹极为可笑之意,轻扬道:"可那又如何,他自始至终还未碰过我。"
自始至终,她所愿都是他的人,可偏偏此人从初至今都极为的厌恶着。
从嫁入他为妻时,她是一枚棋子嫁入,自始至终都从未得到过什么。
得到最多的人,亦只有叶漪兰一人罢了。
而她,如今已是在作践自己,毕竟自己如何他从来不在乎。亦或许,他会用这般理由将自己废了。哪怕如何作践自己,亦要开心的活着。
看着他对着如此宠爱的过分,原本对他极为厌恶,可如今俨然习惯,每一晚的一次放肆。
听闻,抬眸看向她,轻哼一笑之:"如今你的身子已然是我的,就不要想着如何给他人身子了。"
他岂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岂能想着与他人合欢的场景。他等了这么多年得到她的身子,为何不能从中得到好处。
可毕竟,有一人答应过自己一件事
将双腿合上,傲慢的双眸怒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当初你强暴了我,我又岂会与你做这些龌龊之事。"
龌龊?
每夜,她如此娇媚的模样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龌龊的女人。她再怎么掩饰着自己内心,可一旦发生,她依然是欣然接受。
此事,终究怪不得他,而是她自己向来自作自受罢了。
见她起身,直接将她抱入怀中,冷笑一道:"对你如此,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顺水推舟。只是想让皇后知晓,这具身子不该再如此保守下去。"
若不是有人找到自己,又岂会知晓她的身子早已不是不洁之身,可他向来不在乎,只因如今她只能与自己欢好。
妩媚的双眸渐渐扬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一语娇嗔缓缓而来:"当初我还真让爹,将你赶出府。"
"若是赶了出去,谁还来满足皇后想要的幸福。"
长孙莞霁看着他的指尖在身子滑落,可她如今想要的幸福只是想与一人生个孩子。
见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便知她那一点儿心思。将她的身子横抱在腿上,撕咬般的扯着她那脖颈处的肌肤,蛊惑般的声音徐徐传入:"在这里所弥漫的都是麝香,就别痴心妄想了。"
"等皇上回宫,我一定会有孩子的。"
这些对她而言根本不在意,只要一侍寝,接下来的事一切都好照做。可她这般幻想的如此好,就怕万一真的实现了,心中依然是慌乱的。
孩子?
在他看来,无非是受了那跟女人的刺激,不然她岂会如此在意怀孕一事。何况,这麝香早已摄入一月,怕是
"你上次说的那个女人,还真的是个佳人。"
若不是她让自己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可那张脸还真是妩媚动人。
"怎么了,你看上了她?"听闻,即可便是恼羞地看着他。"她勾引了皇上,现在还想勾引你,简直是狐狸精。"
叶漪兰已经抢走了慕容灏宸的爱,而那个女人已是怀了他的骨肉,就连前面的人这魂都要勾了去。此时此刻,她想要一切不会再次失去。他不能爱上任何人,她只能是自己。如今,她需要他的慰藉。唯有这样,在这凤阙宫不会寂寞。
这里,亦不会成为'冷宫';。
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警告道:"本宫告诉你,不管皇上宠幸与否,你绝对不能看上任何一个女人。"
"我怎么敢看上其她的人。"瞧她还是第一次为了自己而吃醋,若是以往亦是有这般的感觉,又何必出此下策。
"告诉我,可是想我了,才会在这里出现?"
"我们每一次见面,何尝不是这里。"唯有这里,才是最令人隐蔽,任何人都不会知晓他们二人在此处。
如若不然,他又怎会特意前来。
每一次前来,亦是为了躲避这皇宫中的眼线。
唯有如此他才能悄然无声地进入凤阙宫内,不然还未跨入时,便早已死于剑下。
"易连荀我警告你,你再"
还未将话说下去,身子何曾不是一阵痛隐而来。
听到长孙莞霁不禁意间的一声叫意,心中顿时怅然:"你放心,今晚我有把握。"
把握?
他向来毫无任何的分寸,一旦发狂起来,根本便是阻止不了。若是前一天,双腿无力根本不愿与他见面。可他亦会偷偷溜进寝宫,毫无征兆的侵蚀着身子。
每一次,便是一次折磨。可她虽不愿,可一旦触及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浴池中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溅起的水花无不是如散落的花瓣。愈加迷幻的琴弦般的乐曲,委婉迷人。玉体相交,一路探寻而入,丝丝入扣心弦。迷醉的人,早已忘乎了一切。
在这离乱之中,唯有情,从未骗人。
情流一室,旖旎芳华。暖意心尖,刻苦铭心。
望着那一抹明亮的皎月,如初如玉,看似近实则甚是远。
每往这个时候,她都喜欢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一切。她所思及的人,根本未来。若是在以往,她都可随意的自出,如今她的这个身份太过引人注目。何况,她肚中的孩儿不能有事。
毕竟,这是她唯一一次可以存活下去的希望,亦是她撑下去的坚强。
可这里,清净地倒是像极了北漠。当初习惯了一人躲在阴暗的房间,是如此凄冷、阴暗。没有任何的关怀、没有任何人的慰藉、亦是更没有任何的情亲。
唯有这,冰冷的房间。
兴许是当年的习惯,早已让她不会觉得压抑罢了。
可如今的她,虽说是以妃子的身份住在这里,环境如此的美好,可真的是如冷宫一样的冷清罢了。
自从怀孕以来,慕容灏宸根本未曾来看过自己,亦是无任何前来问候。不管这个孩子是否是他的,既然都已认定,竟然可以如此的狠心。
每日前去太皇太后那请安,不过她所在意的无非是肚中的孩子,若这孩子一旦没有,太皇太后又岂会如此待自己好。
倒是看着皇后那般神情,真是恨不得想要将自己杀了,以免得不到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而夏慕灵想必亦不会与自己动手,毕竟夏千亦是不会同意的。
她的双眸闪过一丝的恨意,自始至终她恨慕容灏隶,只要与他一同躺入时,能看看到他的双眸中一直都是叶漪兰的身影。那神情,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才有的。
若不是当初为了活下去,又岂会如此下作的出卖自己的身子,与他合欢。幸得遇见了夏千亦,虽说是自己勾引他,可他不同与慕容灏隶,他对自己有爱。而如今,却是孩子地父亲。
倒是那个子陵,却好端端的死了。此人,的确神秘。若不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中,身子又岂会被他所占了。幸好,这件事他不知。不然,他会发疯的。
仰天长叹,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