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忘忧、良辰美景惜韶华。
伊人红妆娥眉画,素手眉间点朱砂。
灯影红烛楼外明,晓寒残影忘奈川。
一抹人影独自暗忧伤,拾起枯枝,曾经的繁华如今的落寞。
看着手中的枯荣,自言自语着:"若有一天,我可会变得如此?"
身后的人影,亦是拾起。
"有我在,一切都不会发生。"
身为天子,他能掌握所有人的生死,就是掌握不了她的心。
他懂她,可她可懂过?
垂涎的眸抬起,生怕一切都是自己幻觉。
转身的那一刻,欣喜的心渐渐地低沉:"皇上何时来的?"
"来了许久了,是你没发现而已。"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而她却躲避了。原以为经过昨晚可,还是初入。
浅浅笑道:"可曾听过彼岸花?"
"彼岸花,生长在天界与冥界的交界处,俗称死人花。"
这彼岸花被世人所厌恶,它不仅长得妖冶,而且诡异。
叶漪兰到不知,今日他何故提及彼岸花?
拉着她一同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抬头凝望着星辰繁缕的夜空。
"生生相错不相见,世世轮回血色湮。只见花开难见叶,黄泉一路两相牵。"
紧紧牵着她的手,叶漪兰见况,倒是想起那句"黄泉一路两相牵。"
"皇上这是做什么?"震惊的眸子,诸多的不解。他此举,倒是伤感了些。
"若是黄泉,你可陪我?"
听闻,立即捂住他的嘴,此话让她极度的慌乱:"说什么胡话。"
握着她的手,眼角那般深情痴痴凝望着她:"兰儿,你知道吗?我属于叶亦属于彼岸花。"
"哪有人,将自己当做彼岸花,还是这样的说法。"
他不理,自顾自着娓娓道来:"你能看见叶,亦能看见花。而我只能,默默看着你在我面前走过。"
"你在说什么?"今日的他,到有些奇怪。
有时,他总爱说些奇奇怪怪让她捉摸不透的话。
今日,又在胡言乱语。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何奈何。"
有些事他懂就好,好让自己留个念想罢了。
深情的眸,如一滩暖日下的湖泉,清凉不失温度。
捧起她的脸庞,额间那深情一吻:"兰儿,若日后,愿你能想起这段话。"
"皇上今日可有心事,臣妾真的不明,我"
"听着便好。"
他总爱用这般命令的口吻,从未真正能从他口中探出秘密来。
没人能将他的思维掠夺,他一直将自己护的很周全,可他忘了,这般做可有让他自己心累过。
"皇上可知,你在臣妾心中一直藏了许多的秘密。"
捋了捋她的发丝,毫无在意的随口说道着:"是吗?我倒是洗耳恭听。"
他如此心不在焉,便毫无心思与他说明:"皇上心中跟个明镜似儿的,还要臣妾说道吗?"
"我便与你实说了吧。"搂抱着她,敞开心扉道:"我愿,我们不似彼岸花这般活着。只愿,在紫玉兰中藏着白兰花。"
"其实,臣妾一直以来有件事想要与皇上说,就怕"微微抬眸看向他,观察他的每一处的神情。"就怕,皇上听了会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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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信我,就别说。"
叶漪兰未曾想到,他这一句话,倒是又让自己无法说出口。
若说出,自己心中也坦然些,就怕不知他的反应会如何?
若不说,万一事发,她不敢想象
可她,还是选择了信。
往往,他用'信';字,反驳了多少话。他的话,每每都有震慑力,不得不将此事重新放回心中。
他的眸是如此的坚定,没有人为此话去改变什么。
"臣妾可否再问一个?"
"今日哪来那么多问题。"宠溺的捏着她那滑嫩的脸颊,视如珍宝地珍惜着。
"问吧。"闭上眸子,慵懒道。
"这皇位,不是皇上所追求的,又为何坐上这个位置?"
"为了你。"
我?
抽离他的怀抱,直起身子不解眸一直看向着他。
这是她始终不明,就如当初一句话"为了你的承诺",她何来给过他承诺。
慕容灏宸知道,对她来说一切都是一团迷雾,又是如此零零碎碎,根本无法拼接起来。
她若不问,他便不会说。
"起初是为了你,可后来,有人一心想要至于我死定。我是庶出,有深得父皇的信赖,何况这皇位在我为出生时所定。若不是的你父亲,在他的教导下亦不会有今日的我。"
叶漪兰此刻才明白,原来一切先皇早已安排好。
看着他的眸,隐藏着这些年来的隐忍。她没体会过庶出的痛苦,不知为何看到他这般,倒是伸手触碰他的脸。
浅浅笑着,试图想要去安抚他此时此刻的心。
扬起的笑意,是如此轻描淡写,轻轻划过:"若我没登基,一直唯唯诺诺,恐怕今日你所见的便是我的一具尸体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胡说呢。"
今日的他古里古怪的,一直围绕着'死';字,倒真让心中不安。
看着他游离的眸子,若自己不问,也不会戳到他内心深处的痛。
"对不起。"
轻风淡写不过是他的毫无在意,见她如此,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的欣慰:"你何来对不起我?"
"若不是我,皇上岂会三番五次的受伤。"
昨日所求平安符她一直留着,她不知为何迟迟未曾给他。
"你堪比我的命,我无法掩饰自己对你的爱,他们便好从你下手。"
对她,全力将自己所有的爱,全部给她。
哪怕自己的命,也无怨无悔。
"能与皇上争夺皇位的,便只有"
慕容灏隶?
这是她唯一能在众多皇子中,最好的人选。
太后是他生母,又岂会将皇位白白让给了慕容灏宸,难不成,所有的杀戮,是他一手操办。
若真是他,他岂能将自己的命,来威胁慕容灏宸。
叶漪兰,依然还是不敢相信,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测罢了。
听她话到嘴边,还未将说出是谁,倒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浅笑的弧度,是如此的令人捉摸不透:"你是在怀疑六弟?"
"臣妾不敢。"
"你我,何来如此多的规矩。"
他不想用身份,疏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她面前,他始终未用'朕';,只是想过着如寻常般夫妻,恩爱相守一辈子。
"你的怀疑确实没错。"
"可,六王爷岂是这等人?"
她从未怀疑过上他,他岂是为了皇位而去杀害自己的四哥。
就醉香楼中她便问过,他确实相当天子,可
她不知,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你是在袒护他?"
抬眸一对上他的眸子,平静的湖水,一直隐藏着波澜,在蠢蠢欲动着。
心虚地不敢看向他,垂涎道:"臣妾并未袒护,只是猜测罢了。"
"你与他并无过多交集,自然不了解。"
只要一谈及慕容灏隶,叶漪兰便情不自禁地垂涎不敢看着他,毕竟他不曾泽知道此事,只是心虚的不敢眸视他的眼。
"再过些许日子,园林中的梅花也该开了,到时候可想去?"
"臣妾若是不去,皇上自然有办法让臣妾去。"
昨日,枝头上初放的花苞已蓄势待发,叶漪兰倒是想一睹梅花的芳容。
"你知道便好。"
每次将她抱起,是如此的瘦小,这是他不敢与她行房的原因。
她的身子本身就欠佳,怕她承受不了。
见他抱起自己那一刻,便愣愣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呼唤着他:"皇上怎么还不进去,可是方才再想些什么?"
"想你怀孕一事。"
听闻,羞涩埋进怀中,闷声道:"不正经。还未行房,皇上便想要孩子。"
这一动作,怎能不叫他怜惜她。笑意深味儿地戏谑着:"爱妃若是想要,朕立即满足你。"
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手轻轻一挥,两边的纱帘缓缓合上。
躺在床上看着他脱去衣裳时,别过头闭上眼睛时,脑海浮现昨晚那般场景。
倒是懊恼不已,为何那时脱褪去了所有衣裳抱着他。
顿时,觉得那一刻最为羞耻。
"今日倒是害羞起来,朕还是喜欢昨晚的爱妃。"
看着他,熟稔地解开腰带,手渐渐地伸向自己裘裤时制止着他。
"朕想要个皇儿,爱妃都不愿满足。朕倒是后悔,昨晚为何没要了你。"
轻轻地压着她身,闻着体香令他情不自禁。脱下她的衣裳,盖于下半身,:"兰儿,别怕。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
见自己的衣裳被他牢牢地绑在腰间,下身极力地替自己遮掩着。
将自己的身子坐在他的腰间,她是极为的害怕地不敢动弹。
"昨晚朕都碰了,看一眼又如何?"
"皇上这般,枉为正人君子。"
"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正人君子。"
听之,慕容灏宸何曾不是一阵欢喜。
见他下意识地此举,害怕地叫住他:"不要。皇上,算臣妾求你了。"
滑落的泪不禁让他心疼,迅速地将自身衣服穿上。拾起散落的衣裳,包住她的全身,紧紧相拥着:"兰儿,你在纠结什么?"
他不懂,为何她时而可以接受时而又回到最初的模样。
"我还没准备好。"
她在怀中哭泣,倒是让他一下子心又软了起来。
在耳畔亲昵着:"我以后,绝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