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儿子将自己扶起,多年来两人从未像今日那般亲近。握着他的手,此刻真正地觉得他长大了,记得第一次握手时还是他刚出生时,如今时光荏苒,很多事都回不去了。
"方才,皇后的话你可全部听到了?"
"儿臣既然回来了,父皇就该无后顾之忧。"
确实该做出决定,缓缓地伸出手指了前方:"替朕拟旨。"
"出来吧!"
一直在帘子后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何事。
直到慕容灏宸叫她的那一刻起,才走到皇上的面前。
"宸儿,要记得叶家对你的恩情。"
见到叶漪兰并无多大惊讶,此事,叶子虚想必是默许了。
"儿臣明白。"
叶子虚不仅是他的恩师,从小便视他如父亲。
叶家待他的好,岂会忘记。
何况,还有一人也不会忘记。
叶漪兰一听到那道圣旨的内容,关于六殿下的事,不仅替他担忧。不知何时,二人才能相聚。
两人皆是皇位人选,如今非慕容灏宸莫属。
这样也好,皇宫与后宫本就不是她索求,她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夏申,你该知道如何做?"
"老奴明白。"
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圣旨交与他,而她却无能无力。
"殿下想将我如何打算?"
两人面对面站着,他的眼中一直都是她:"吩咐下去,为叶小姐准备换洗的衣物。再去准备金疮药。"
"老奴,这就吩咐下去。"看了一眼二人僵持地模样,默默地退下。
"准备金疮药作甚?"
"本殿下的伤为愈,你自然得帮我上药。不然,你来做什么?"
慢慢地靠近她,两人的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鼻尖相互触碰。
她感受到他的气息,在周围蔓延。如此近的距离,让她浑身不安。没有逃避他的目光,直视他。"殿下早就算计好一切,看来殿下精于算计别人。"
"叶漪兰。"一把将她的脑袋搂入自己的肩,所人都可以说他精于算计,而她不行。
一股寒气直逼她的耳畔,警告着:"这是你最后一次,敢用这样的话。若有下次,本殿下绝不会轻饶你。"
"请殿下告诉漪兰,我与殿下是何关系?若没有还请殿下放我回去。"
一个转身,将叶漪兰摁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周围无任何人经过。
她的话触怒到了他,眼眸中充斥的血丝。
霸道的搂入怀中,她越是挣扎,他就越不能克制自己。
那一刻,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内心,想要霸占她每一个角落。
明知无法抗拒他的霸道的侵略,叶漪兰却还是想要从他的身边逃离。他并未想要侵略她的唇,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害怕地在颤抖着,轻声地恳求道:"你别这般对我。"
"奴婢参见"那婢女是奉了夏总管的命令,前来给叶小姐送衣裳,不曾想,看到这一幕。
"滚‐‐"此刻,他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
吓得她,立马放下东西,赶离此地。
见她害怕地模样,不敢随意地触碰她,生怕弄疼了她。
叶漪兰见他的手在脖子中徘徊,缓缓地往上游走,那一刻总觉慕容灏宸会掐着自己的脖子。
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下颚。再一次靠近,盯着她的朱唇:"叶漪兰,别再触到我的底线。"
"这几日,你便好好地待着,那儿都别想去。"拾起地上的衣裳交与她,冷意中带着一丝的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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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漪兰根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选择相信时,命运牢牢地被他拴住。
她信错了他。
那道圣旨若没有传入慕容灏隶的耳中,一切都还有希望。
可现如今,一切都破灭了。
忍不住回头的他,见她蜷缩着身子,哭泣地声音听得如此的刺耳。
原地站在,心中似乎被狠狠地刺了一剑。
面对她,是无可奈何。
这一回他动作很是轻柔,将她抱起。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见叶漪兰还未擦拭眼角的泪水,一头埋进自己的怀中。忍不住抿了抿嘴:"我怕你跑了,怎么照顾我?"
"殿下,只会欺负我吗?"
从未想过照顾他,那一晚只是个意外。
只是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这一路走来不曾开过口。
偷偷地瞄了一眼,他的额头密布着汗珠,担忧道:"殿下抱了我一路,就不怕伤口"
在抱起的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还有伤,一直强撑到现在。
"夜深了,你就歇下吧!"
放下叶漪兰后,拿走金疮药就匆匆离去。
叶漪兰换上女装,还未就寝,若有所思地打开窗户。
假山石上,涓涓流水。
慕容灏宸很会安排住处,这里极为隐蔽,没能有人能察觉这里居然还会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