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酒店的,我不知道。
怎么到房间的,我不知道。
直到脸上被一条冷毛巾盖着,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倒在酒店的床/上,阿池问我,"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马上爬起来,冲进浴室里,连滚带爬地翻躺在冰凉的浴缸里,打开凉水对着身体冲。
阿池着急得跟了进来,一把将我从冷水中捞出来,急吼吼地喊道,"你这样子会生病的!"
"生病就生病!你不要管我,出去!"我抓狂般地推开他,重新站到冷水下淋着,那种从头凉透的感觉,好像让自己舒服了一点,我吁了一口气,希望它可以压制身上的燥热,浇熄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阿池问我。
"不行!"我直接拒绝了,我可不想明天上社会版的头条新闻。
我坐在浴缸里,冷水慢慢将浴缸注满,水下的肌肤得到了缓解,露在水面上的,依然燥热难耐,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像玩潜水一样让自己平躺着往下沉,直到整个人都被冷水盖住。
正当我还沉浸在这种凉冰的世界里,阿池一把将我从缸底捞出来,他捏着我的肩膀,紧张地说道,"差不多就好,再泡下去,就不是生病那么简单了,你随时都可以溺毙在水里!"
我被他拉起来,刚一离开水面,就像缺水的鱼一样难受,浑身的肌肤像是被灼伤了一般,身体里的欲火在瞬间被重新点燃,那感觉比泡冷水之前还要难受,我全身软了下来,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轻声呻/吟着。
"晴,你怎么样了?"阿池扶着我的肩膀,用省酢趿拭着我脸上的水痕,这样的碰触竟让我感觉到一丝快/感,理智要我推开他,可欲/望却要我靠近。
我闭紧眼睛,咬着牙,用指甲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把我放回浴缸里,然后出去,替我把门带上,快点快"
阿池在我的坚持照做了,听到门"咔"一声被关上时。
我的警惕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乖乖地坐在浴缸里冲冷水,一动也不敢动,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喘息着。
原来被下药是这么痛苦的事,肌肤会越来越敏感,从最先的痒到后来的麻,到现在的刺痛,那感觉就像好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不断的膨胀变大,却在最后关头被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而得不到抒解。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现在每过一秒钟对我都是一个挑战,都是一种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发现浴缸里的水好像不冷了,就连头顶的莲蓬头喷洒出来的水也起不了缓解灼热的作用,身体里的药效进一步一步地吞噬着我的理智。
我几乎哭了出来,无力地靠着浴缸,痛苦地扭动身子,然后把脸埋进水里,耳边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害怕阿池再进来,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于是先喝住他,"出去!"
那人非但没有出去,反而大步走了进来,一把将我从冷水里拎出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