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嬉笑声嘎然而止,感觉身上一轻,我喘息着,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费力地睁开眼睛,模糊中,我看到有人赶来了,一团黑色的身影背对着我,正与对面的几个人扭打到了一块
是他吗?
"何瑞哲何瑞哲"看着那人的背影,我呻/吟般地叫着那痞子的名字,我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的手就是垂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们还在打架,可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种折磨真的是比死还难受!
"呜何瑞哲呜何瑞哲"我一边哭,一边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到底在哪里?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突然身上多了件外套,有人把我从沙发里扶起来,我没有力气擦干眼睛,泪眼中我看到眼前出现了好多个一模一样的人,立即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却显得很无力,"何瑞哲,我好难受!他们给我下药了,全身都好难受"
"没事了,我带你走了!"那人拢了拢披在我身上的外套,边说边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我抽泣着倒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侧脸,鼻尖钻进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不是熏衣草的味道!
那人马上把我打横抱起,我吓得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抗/拒地喊道,"你是谁?走开,不要碰我!!!"
"是我,我是阿池啊!"阿池大声说道。
阿池?是了,是我告诉那痞子的!
我晃了晃越来越沉的脑袋,任由阿池抱着往外跑,环上他的脖颈时,小声地问道,"他呢?"
阿池把我放进车里,替我扣上安全带,简短地回答道,"他去深圳了,现在已经在赶回广州的路上。"
坐在车里,我的意识时而清楚,时而模糊,跟着车子摇摇晃晃,胃里有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逼近喉咙口了,阿池连忙打开车窗,我等不及车子停下来,扶着车窗框就往外吐。
一路上也不知道吐了多少次,渐渐的那种无力的感觉在慢慢地退出,取而代之是一种更加难耐的燥热,我不敢想像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失去了理智,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不是那痞子给你打电话的?"我不断找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阿池专注地开着车,一听到我说话,便侧过头看向我说道,"之前遇到你的时候,原本就想着替阿哲跟着你的,可是你和那女的跑太快了,一眨眼就不知道你们躲哪去了,要不是阿哲的电话,我还真找不到你。"
"嗯?"他说了什么啊?我头晕眼花,口干舌燥,整个人就好像发高烧一样,浑身烫得厉害,脑筋混沌到听着这一个字,就把前一个字给忘了。
"喂,你家在哪?什么方向?怎么走?"阿池摇了摇我的手臂,连续问了好几遍。
"唔,我好难过"我痛苦地呻/吟着,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里的"火"好像要烧起来一次,好像把身上的束缚全脱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