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电话那头传来一记怒气浓烈的声音。
他居然还会再打电话过来?听着那低沉的嗓音,我"呵呵"的傻笑着g
"周晴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那痞子质问的声音像是在咬牙切齿,回应他的,还是我的傻笑声。
他继续怒吼道,"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都打不进来?!"
他还有打过我的电话吗?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前我在哪?脑袋里忽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呵呵呵呵"我继续傻笑着,望着天花板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竟不自觉地涌出了眼眶。
"你就是这么任性!我怎么说,你都不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那痞子气得在电话那头嗷嗷大叫着,他的话音一落,便传来一记类似钝力碰撞的闷响声。
我咬着嘴唇,喉咙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下,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明明这里的空调很冷,可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而手心却在轻轻地发抖着,握着酒瓶的手不自觉地将瓶子移到嘴边,然后猛地将它一饮而尽。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那痞子大声问道,忍隐的怒气似乎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任性?"我自嘲地笑着,抹掉脸上的泪痕,对着电话淡淡地说道,"任性也只是想看到你的在乎!"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了,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模糊,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融成一片了。
没一会,我甚至觉得连握着手机都费力,吃力地抬起手心摸上自己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只要我轻轻动一下身子,便有一种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感觉。
"晴你没事吧?"若怡搭着我的肩膀问道。
"没事"我两眼无神地望着前面,周围的声音好像突然变得很遥远似的,越来越小声。
"刚刚是谁打来的?"印像中,这是若怡问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没有回答,而是"呵"的一声笑了起来,闭上眼睛,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便开始气喘吁吁了,连空气也变得很稀薄,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
"好热,好热"我重复呢喃着这句话,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里蹿了出来,蔓延至全身,难受得我说不出话来!
忽然有一只手心覆在我的额头上,带来一种舒心的冰凉,我只是凭本能,往那个冰凉的地方靠近,头也越来越晕,越来越沉,脑子像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没事,只是酒喝多了,我去拿点水给你"
随着声音的消失,额头上的那阵冰凉也离开了,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用上了吃奶的劲,才摇摇晃晃站起来,而全身仿佛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没一会,整个人又栽倒在沙发里。
怎么会这样?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
"若怡若怡"我连续喊了几声,都没听到有人回应我,试了几次,才勉强睁开眼睛,却不知道若怡去了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