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无奈!
“夫人,想差了,他们是皇亲国戚不假,可他日四皇子荣登大宝,首功却只有一位,就这一点,他们就不会平心静气的合起伙来。况且陆大人又不要崔平津的命,只是想要压制住他,让定安候别那么猖狂罢了!”
黎夫人摇头,抓住黎隆的手臂。“自从皇上要查宁州的账目开始,我这心就七上八下的,就没有安生过。老爷,我怎么都无所谓,但孩子们都是无辜的,先安排他们离开宁州可好?”
黎大人乐呵呵地拍了拍她手道:“夫人,这些我都会安排好的,你就放十万个心,一切都在为夫的盘算之中。我一向很谨慎,怎可把这致命的东西直接交给陆家。”
“那老爷要怎么做!”
“东西我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除了我,谁也找不到。与陆家的合作照样进行,这些皇天贵胄我是不会完全信的。”
厉王将黎大人夫妇的对话听得一听二楚,待他们歇下后,他方跳下屋顶藏身在一棵树顶之上,等着洛兮儿他们行动。
他刚藏好,耳畔就先传来了脚步声。
走进来的人,赫然正是洛兮儿与钱三叔,他忙用暗号指明方向,他俩身形一闪,进了主卧开始翻找,片刻之后才开始制造动静。
整个别庄被不归山的人整得人仰马翻,抓贼的喊声四处漫延。
果然不出所料,黎隆还真带着隐藏起来的厉王找到了两本账簿,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历年来军备与军饷的去向。
廉明从怀里拿出一本账簿,双手呈上:“每年朝廷拨下来的军饷与军备,除却军饷六成落进四皇子手里的,那些军备大部分被陆家占为已有,卖去外邦换了银两,这些上面都清晰的记得。”
敖善把账册了翻道:“之前猜测没错,这十年,黎隆虽未直接参与,却很有本事的把账目往来记得明明白白,更是精细到真假账每笔支出不差分毫。我来宁州,黎隆这个军需都尉自知逃不过去,又不敢轻易投靠陆家,怕势必引起崔家追杀,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蛰伏起来静观其变。”
“崔平津为了钱财,简直丧心病狂!“宁莞都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名义上祖父的厚颜无耻的。”
烧杀抢虐,无恶不作,还用心险恶的把本该装备地自已的军队的物资,出售给了外邦丰盈自已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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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直接导致关边战事绵延不断。年年打仗,年年拨款,循环往复。舅孙俩却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四皇子也是枉为天家之子,燕过拔毛式的从每一笔军饷里抽成,完全不顾及这些将士守卫的是谁的天下。
“四皇子的奢靡清贵,竟是踏着将士们的血肉堆积起来的。”廉明接过话,讽刺十足的说道。“王爷将账目面呈给皇上,让朝堂上那些人也好好看看,相信四皇子以后就再也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在廉明的认知里,账薄便是铁证如山,有了它,扳倒四皇子足够了。
自打太子参与议事开始,四皇子、五皇子真的就无时无刻不把惦记抢夺储君之位,使绊子,使下作手段,成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