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结束后,也到了该返程的时候。
薛翼因为膝盖受伤,唯有坐在沙发上休息。
修泽成了主要收拾东西的主,毕竟他可舍不得让陆白动手嘛。
可如果两人要是可以趁机在房间里腻歪腻歪——
那也是可以的哦。
只不过,少了一个不知去向的邵思年部长外,这个没人伺候的薛翼同学嘛。
倒是惯会找事起来。
“阿泽,我想喝水。”
“阿泽,我腿疼。”
“阿泽,我是不是该抹药了?”
修泽这刚要在房间里对陆白做点什么呢,就差一拳头挥上,强行让薛翼闭嘴喽。
可到底,也只有一趟趟的来回跑着,愣是让陆白在背后偷笑太多。
哎哎哎?
这可就是陆白同学的不对了吧,怎么可以这样取笑我们的修泽大反派呢?
再怎么说,这个反派除了憋屈之外,还是很厚脸皮的嘛。
末了,修泽也唯有在心里面大骂一句。
‘该死的部长!你去哪了?
要不要将麻烦都丢给我一个人处理啊!’
好吧,此刻被修泽惦记着的人,还真是有点——
“阿嚏!”
宿舍露台上,邵思年忍不住捂嘴打个响亮的喷嚏,却听。
“怎么?感冒了么?”
般前辈一边凑近,一边抽出纸巾递上的关切问道,只听得邵思年低头摇摆。
“没……没事。”
呃——
这个画面,貌似有些眼熟呢。
待到邵思年兀自后退一步的拉开跟般前辈的距离后,他耳边的轻叹声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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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要不你们在多留几天,只这样训练两天的时间,不太够吧?
反正东河的人还要停留一周的呢,你们……”
“就是因为东河的人也在,我们才要更早的离开。
不然你难道正想看着我们双方动起手来不成?”
再不等般前辈的劝解说完,邵思年这一次倒是绷着脸色,直直迎上眼前此人的目光。
他告诉自己,不要再退缩了。
已经躲避了很多年,也总是刻意的不让自己去回想过去,但无论做什么,都没用。
这样的无力感,只会让邵思年更加的被折磨着。
“小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邵思年有自己的苦衷,而般前辈也同样如此。
也许当年,的确是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人的错误,但是过去了这么久后——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陷阱了。
甘心跳进去的人,和努力爬出来的人,都没有错。
末了,邵思年深深一叹,他忽而抬起双手,纷纷伸进般前辈的裤兜里!
呃?
这个举动嘛,还真是让般前辈浑身一禀。
“小年?”
尤其是他这一阵惊呼声里,简直连腔调都变了。
异常的紧张,也紧紧地憋足了一口气,直到邵思年从般前辈的裤兜里掏出一包烟后。
邵思年难得勾唇一笑,甚是灿烂道。
“嗯哼?你这随身带烟的习惯——
还不错。”
邵思年晃晃手中的烟卷,熟练地大火、点燃、深吸,吐出。
他不仅记得自己当初还是被般前辈教会抽烟的。
他更记得他左兜放烟,右兜放打火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