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眼瞧着这孩子分明就是嫉妒嘛,心底也是不由得涌出一阵感叹,开口道。
“说到底,你并非是在乎别人都喜欢陆白,而是更加在乎董事长也喜欢陆白少爷么?”
话说,“烧酒”这看透人心的毛病,就连修泽偶尔也会懊恼的不行!
毕竟没有谁是喜欢被别人一语中的的吧。
更别提是薛翼同学喽。
“你!你胡说什么!
谁……谁在乎了?”
瞧这孩子,怎么一紧张还结巴上了呢。
这样的话,当真是没有半点说服力哦。
末了,“烧酒”也不反驳,只是自顾自的往下说道。
“其实你也明白的吧,我的身份,对于董事长而言也好,还是对于薛翼少爷你也好。
关于你们父子两人跟陆家的关系,其实你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
既然如此,又何必总是跟陆白少爷作对?
按理说,你们应该算是堂兄弟吧?
虽然在姓氏方面是无法改变的了,但是——”
“闭嘴!你给我闭嘴!
谁要跟那种傻瓜当堂兄弟?
谁在乎!谁清楚了!
你少在那里自说自话!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在背地里看我的笑话吧?
是啊,我老爸是陆氏家族的私生子,一辈子也只能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日子。
就连我这个小坏蛋也是私生子,我从小就没见我妈妈,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人!
甚至——
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老爸的儿子?
反正,他有时候都不会正眼瞧我一下,每次都会更加在乎陆白那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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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下,薛翼同学这打断“烧酒”的后话,且这般兀自哭喊着的叫骂声。
当真是愈发没有了本身的威慑力,但——
却让“烧酒”更加的深沉起来。
年幼的孩子也好,还是成长后的大人也罢,在很多事情上的无奈都是刻骨铭心的。
曾经的旧友,今日的宿敌,还有明日不知道会归回在何处的无法安放?
这些复杂的感情,甚至连“烧酒”自己也有着一种想要拼命发泄的感情?
可小孩子还可以放声大哭的发泄自己的不满,但是成年人却连这样的权利也消失了。
良久,“烧酒”甚至都不知道耳边的哭声是何时停止的,反而是被薛翼同学瞅了老半天。
瞧这孩子,自我恢复能力倒是不错嘛。
也没人哄,就自己擦干了眼泪,还带着一丝哽咽,却又矫情的冲着“烧酒”开口道。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不把我逃课的事情告诉我老爸的啊?”
啧啧,敢情你是惦记着这些呢?
而没等“烧酒”再开口,薛翼同学倒是比刚才的生硬态度好了许多般,嘀咕一句。
“要是被老爸知道了,他肯定会更加不喜欢我了吧。
反正,我生来就是个被人讨厌的家伙。”
这话,还真是说的垂头丧气呀。
“烧酒”此刻才从这样的丧气声中回神。
他虽是目光里泛滥着一片回忆和迷离,但沙哑的嗓音里却是一阵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