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去那边,本王在这里找,我们分头来找。”
他们二人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龙陌尘有些气愤起来,猜到这个黑衣人很有可能是逃走了。
要不然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一点线索呢?
于是他让苏可馨与自己分头来找,这样的话,扩大了范围,怕是就会找到些什么的。
点了点头,苏可馨答应了龙陌尘,去了崖底西边树木丛生的地方去找黑衣人了。
一个时辰之后,龙陌尘依然是一无所获,独自坐在了一块巨石上,望着崖底这么大范围的地方,很是懊恼,早知道他们就应该及时地制止黑衣人跳下来才是。
“王爷,我找到了这个。”远处的苏可馨终于有了收获,这就拿着自己找到的东西跑了过来。
龙陌尘看到苏可馨,忙跳下了巨石,远远地看着苏可馨,“馨儿,你找到了什么?”
还没有走到身边,他自然是看不清楚苏可馨手里的东西,不过很想知道,苏可馨到底找到了什么线索。
笑颜如花的苏可馨高高举起手里的一个铜牌,扔给了龙陌尘,“王爷,你看看这是什么?”
当那个铜牌到了龙陌尘的手里,他的脸顿时就僵住了,这个样子的铜牌,他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青龙帝国自己曾经带领的龙甲军才会有的铜牌。
而且这个铜牌是一人一个,绝对不会与别人的混在一起的,翻到了铜牌的背面,龙陌尘见拥有此铜牌的龙甲军将自己的名字抹去了。
自己曾经带领的龙甲军,与他同生共死浴血奋战数十载,情同亲弟兄,他们一起吃饭、打仗、洗澡、聊天。
为何黑衣人身上会有这样的铜牌呢?龙陌尘抬起了头,望向了远方,自己一时也没有了答案。
“王爷,这是什么东西?你看的如此入迷?”
在龙陌尘有了腿疾之后,青龙帝已经将龙甲军全部解散,这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苏可馨一直没有涉及军中事务,自然不清楚这块铜牌的意义所在了。
“本王也不清楚,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若说找寻曾经龙甲军之人的线索,那只能是在云州边关了,听闻那些龙甲军弃甲归田之地就是在青龙帝国和鬼滕国的边关之地了。
想到这里,龙陌尘拉着苏可馨的手,对她说着,“看来,我们还是要一起去趟边关了。”
他们本就打算一起去边关,此时有了龙甲军的铜牌现身,龙陌尘定是要弄清楚,他曾经的部下到底是谁想要他的性命。
“边关?为何要去?”苏可馨盯着龙陌尘,很是不解地问了起来,不知道这么一块铜牌跟边关云州有什么关系。
来不及向苏可馨详细介绍,龙陌尘拉着她就上了山,回到了他们马车停靠的地方,吩咐凌云改道云州,他们不回帝都了。
一听说龙陌尘要去边关,岁暖赶紧过来看个究竟。
“莫王爷,这么快就要分别了?我们何时才能再次相见呢?”
如此询问着龙陌尘,使得他无法回答,望了一眼岁暖,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凌云见他们一家人上了车,这就甩开了鞭子,让马儿快些跑起来。
“莫王爷,你对岁暖还是这般的无情,不过岁暖不会放弃的。”忍住了马上要留下来的泪水,岁暖用帕子擦了一下眼睛,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里,岁寒已经慢慢醒来,见车子停了下来,拉着岁暖,问了起来,“可馨呢?他们怎么不来看我?”
“他们指的是谁?哥哥你别痴心妄想了,他们才是一家人,你我都是外人。”岁暖说着,哼了一声,这就命车夫赶紧赶车,她一刻都不想留在这个伤心地了。
听了岁暖莫名其妙的话,岁寒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着,“是啊,他们才是一家人。”
此时,凌云驾的马车里的人,他们表情都特别的沉重,一个个都一言不发。
孩子们相互看看,不知道该不该说话,等了许久,抬眼望了一眼龙陌尘,见他表情严肃,也不知如何来打破这种僵局了。
苏元辰悄悄地戳了戳苏元念,示意她去找爹娘说话,问问他们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然而,苏元念吐了吐舌头,白了一眼苏元辰,依旧是没有动一下。
她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龙陌尘生气,那就没有她什么好果子吃了。
“爹娘,我们这般赶路,可是与那个陌生人有关?”
最终,还是苏元寒打破了马车里的寂静,问起了他们二人。
“嗯,你爹爹说要去一趟云州,才能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苏可馨望了一眼神色严肃的龙陌尘,这就回答着苏元寒,让他们不要担心,这次只是改道去云州而已。
苏元念见苏可馨开始说话,悄悄地挪到了她的身边,将头靠在了苏可馨的膝上,“娘亲,云州就是我们上次要去的地方吗?”
边关他们还没有去过,上次半路折返而归,苏元念还可惜了很久,这次要去那里了,她倒是没有了第一次的兴奋劲了。
“念儿真聪明,云州就是我们青龙帝国的边关,也是你们爹爹需要驻守的地方。”苏可馨将苏元念的碎发拢了拢,这就赞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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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陌尘听到她们母女说着话,将手里的铜牌收了起来,神色也慢慢变得活跃了起来,不再那般阴冷了。
“念儿,你和哥哥去了边关,不要到处惹事,乖乖听你们娘的话,爹爹可是要上场杀敌的,那可不是儿戏。”
“爹爹放心,念儿会听娘亲的话,不会乱跑的。”苏元念乖巧地答应着龙陌尘,这就郑重地点了点头,继续趴在了苏可馨的膝上,慢慢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龙甲军之人各个是身怀绝技,若非如此也不会被龙陌尘编入自己的军中,这么一个人出现,令龙陌尘很是担忧。
因为龙甲军之人,皆对他的性情习惯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还要了解自己,这样的人成为了他们的敌人,还在暗处,怎么能不担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