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清是真没多想,他不能玩游戏的日子是真的过够了,才会这样迫切,将希望寄托在所有不着边际的东西上。一脚踏进河里,冰凉的河水灌进靴子里,才猛然回过神来,正想回头,河底湿滑的石头却不遂他的愿,让他脚下一划,瞬间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跌进河水中。
方逸清绝望的闭上眼,只祈求自己不要摔得太难看吧,毕竟大庭广众的,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预想中的难堪没有到来,方逸清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坚实的臂弯揽住,睁开眼就是林辞期带着诧异和怒气的眼睛。
“哈哈……还好水不深哈。”方逸清急忙就势站起来,干笑了两声缓解尴尬,不去看林辞期,自顾自的往岸上走。
没走两步,刚刚滑倒的那只右脚,好像又把没好全的旧伤牵连出来了,方逸清只觉得有点使不上劲,将将就要往右边倒去。
林辞期一把拉过他,不由分说的将他抱起,走到近处的一家医馆,才将他放下来,转身去脱他湿透的鞋袜。
兴许是反应慢了半拍,或者是被冰凉的河水镇痛了,方逸清这时候才感觉到脚踝上传来的痛楚,林辞期碰一下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可看着林辞期全程一言不发,阴沉着脸,只顾着干净利落的将他脱臼的脚踝正骨,方逸清以为他生气了,硬是把痛呼都咽回了肚子里。
林辞期的确是生气,气方逸清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旧伤未愈,竟然又添新伤。气他为了一盏小小的河灯,就那样贸然踏进河里,真是匪夷所思。
林辞期本来想好好说他一句,好让他长长记性,结果一抬头,看见他憋着泪花的一双眼,心里的气愤一下子荡然无存,只剩下慢慢的心疼了:“好了,没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
“嗯。”方逸清眨巴眨巴眼,把泪花憋了回去。
林辞期无奈的摇了摇头,问他:“你到底是对着那河灯许了什么愿望?能让你这么宝贝?”
方逸清自然不能实话实说,眼珠子转了一转,就想到一条撩人的主意,低下头,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语气里尽是委屈:“我只是希望明年这时候,你还能这样陪着我,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
这番话的声音不大,林辞期却听了个真真切切,心脏都为此震动,看着他低垂的眼眸,控制不住便吻了上去,将他剩下的委屈全都吞入腹中。
这个亲吻带着十足的隐忍和占有欲,方逸清被亲的七荤八素的,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机械音:“心动值上升5,目前心动进度95。”
这算意外收获吗?
感觉到方逸清伸手推了他,林辞期才恋恋不舍得松开,看方逸清紧喘了好几口粗气,心中更是满足,伸手重新将方逸清背起,转头往王府的方向走。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方逸清也玩累了,乖乖趴在林辞期宽厚的背上。灯会的繁荣景象还在耳边喧闹,他们与人群背道而行,声乐和喧闹已经渐行渐远。
本来看着沿街的景色,几乎要昏昏欲睡,方逸清忽然被两个身影吸引住了目光,看着像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胳膊和腿却细长,只有肚子高高隆起。脑海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却又一时想不起,直到大侍君的样子闯入脑海,方逸清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集中精神呼喊郝木:“木头!我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有完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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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看看。”郝木翻着书页,不以为然的回答:“哦,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耽美文常见的设定啊,全世界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