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清觉得怪怪的,也只能先点点头,算作默认了。
林辞期又接着说道:“丞相不愧是叶大人的旧友,对叶将军真是关心备至,时刻关心着叶将军的安危,才不过一个晚上,就得知了消息,在朝堂上弹劾本王,要治本王残害重臣之罪呢。”
“哪来的什么残害重臣?不是说我自己酒后失足……”方逸清下意识的想解释,说到一半,看着林辞期似笑非笑的样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把自己腿打断,然后让丞相弹劾你,我图什么呀?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再说了,”方逸清有点委屈:“昨天可是你把我拐过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听他这样说,林辞期倒是也不意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倒是不傻,怎么昨日那么轻易的就被本王拐来?”
“你还有脸说?!”方逸清瞪了林辞期一眼。
“这事的确是一场误会,本王已将相关人等重重处罚了。”林辞期心虚的收回了目光,将话题拉回来:“那今日之事,你还看出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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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清没有细想:“你俩不对付呗,就你和丞相。”
“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林辞期走上前将方逸清半抱半扶的坐起身,拿起桌上的药碗递给他:“叶将军在沙场上征战,许久不闻朝堂之事,可知今日的局势?”
方逸清才不关心这些,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身上懒怠,也没有伸手去接,直接张了张嘴:“手疼,喂我。”
林辞期干咳了两声,僵硬的抬起手舀了一勺,心里觉得应该吹一下,想想两人的处境又觉得不太好,生生在空中放着,凉了一会才送到方逸清嘴边。
真是的,还是这么不解风情,这种小事还要我来教。方逸清撇撇嘴喝下,还没刚沾到舌头上,嘴里就立马弥漫开浓浓的苦味,立马就俯身给吐了。
方逸清最怕苦了,从前生病都是只吃胶囊,连止咳糖浆一类的都嫌有怪味,从不肯喝,何况这种中药熬出来的呢?
可是这里没有不苦的胶囊,也没有事事都顺着他的那个林辞期,只有一个看他这样子直皱眉的摄政王:“堂堂叶将军,连这点苦也吃不得吗?”
方逸清说什么不也吃,尝的那一口,到现在嘴里还都是苦味,苦的一张小脸都皱巴巴的:“吃不得!就让腿断着吧,反正我不吃。”
堂堂大梁国左将军,杀敌无数,叱咤疆场,此刻却因为嫌一碗药苦,跟自己撒着娇耍赖?!林辞期看着他的样子,不自觉的发笑,没办法,只能先将药碗放下。
一道机械声响起:“心动值上升1,目前心动指数40。”
方逸清不禁在心里窃喜,果然不管在哪个世界,林辞期喜欢的还是自己这样的,撒个娇,可怜兮兮的就能招他疼。不过也太抠了吧,就上升1,自己得加把劲才行了。
林辞期继续跟他说未说完的话:“小皇帝八岁登基,如今也不过十三岁,只因先皇的儿子中,大皇子和四皇子过早的夭折,三皇子、十皇子和十二皇子都被和顺王构陷或残害,和顺王也因此被贬,先皇只能从剩下的里面,挑了个最年长的小皇帝。如今小皇帝开始明事理,想要摆脱丞相控制。而丞相和太后,也顾念着太后并非皇帝生母,想要让太后的亲生儿子十五皇子,当今的和景王坐上那个位置。朝中三派势力如此鲜明,纷争不断,却只有叶将军手握重权,迟迟没有表明过立场,莫不是真的忠贞不二,要为小皇帝排除万难,守住这个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