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小北这一组负责地狱谷东部地区的调查,东边有5处案发现场,有的是僻静的街道,有的直接是入室杀人。
其实这一天已经是木叶1049年的第一天,但汤之国显然没有什么庆祝的氛围,野小北他们也忙得焦头烂额,无暇去庆祝新年。
出门之后,为了防止被雷之国的人认出来,丁颂就立刻用变身术改变了相貌。阿斯卡本来也想变身,被野小北拦住了。
首先,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人知道猿飞阿斯玛还有后人留下来,更不知道他跟猪鹿蝶组队了,所以并没有人能认出他。其次,几个面貌毫无特征的聚在一起反而是特征,阿斯卡不如露着他的大络腮胡子,这样更没人注意丁颂了。
阿斯卡听从了野小北的意见,但这个小队的气氛依然有点尴尬,阿斯卡是第一个跟野小北交手的人,丁颂又是被野小北电晕的。在旅店的时候也主要是鹿呦在跟野小北分析,现在鹿呦不在这,大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猿飞啊,你们这么多年都在哪里生活的?”阿打破了沉默。
“我们一直在土之国那边。”阿斯卡边走边回答。
土之国!野小北心里一动,火之国日向火影专制,雷之国强者竞选成为雷影艾,实力上隐隐有超越火之国的趋势,风之联合酋长国,似乎走上了石油工业化的道路,水之国四分五裂,各种派系林立。过去的五大国里,只有土之国的情况他还一无所知了。
阿斯卡接着说:“当时的土影黑土跟六代目的关系还不错,接收了因为倒名运动而被排挤的我们。”
“现在的土之国是什么情况?我之前一直在火之国,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野小问到。
“我对火之国闭关锁国的政策也略有耳闻。”阿斯卡斟酌着说辞,“不过火之国好歹留存至今,依然是忍界的大国,但是土之国已经分裂了。”
“像水之国那样吗?”野小北急切地问。
“水之国到底什么情况我不太了解,好像也不太一样,土之国是分裂成一个个完全独立的小国家了。毕竟,黑土当年就不是什么有统御力的领袖,大野木死后,土之国的分裂倾向就越来越明显。”
阿斯卡好像说累了,拿出了一根香烟,刚要点燃,又带着歉意地问:“你介意吗?”
“没事没事,你抽吧。”野小北笑了笑,看来阿斯玛的后人也是烟鬼啊。
阿斯卡抽了一口香烟接着说:“不过大一统时代结束后,原来土之国地界上的各个小国也意识到了自己跟大国的差距,所以搞出了一个【土盟】作为联合体。”
野小北点点头,土之国这种分裂跟水之国的还有些不同,土之国类似于前世的欧洲,各个国家好歹政体完善。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案发地点,是一所民宅。不过现场的痕迹已经都被撤走了,没什么值得继续调查的东西。周围的住户因为觉得这里很邪乎,也搬走了不少,整条街道都空空荡荡的,像个鬼城。
“哎,这样子调查不出来什么结果嘛。”丁颂有点丧气。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警铃声,听声音,应是地狱谷东部这边出了什么事。
“过去看看。”野小北提议到。
过去的案发现场也没什么可调查的了,众人身形一展,飞奔到了事发现场。
出事的地方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群众包围了,这地狱谷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人,一出了事,围观的到还真不少。
“哎,里面出啥事了啊?”野小北拍了拍围观的人。
“我这不也没看到呢么!听说是恶魔又出现了!”围观的人踮着脚,为自己挤不进去感到十分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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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野小北一行三人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就往里面挤。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人群很快被野小北三人拨开了一条路,这些围观的普通人还是挤不过忍者的。
被围起来的是一所民宅,野小北刚挤过去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发生了什么呀这是?”野小北问向一个正在维持秩序的治安队的忍者。
“这还看不出来,杀人案啊,问什么问!”那个忍者听起来很不耐烦。
“一家三口啊,都被杀了,太惨了…”旁边一个一直围观的老伯接茬儿说到。
“老伯您是?”野小北问到。
“我是他们的邻居,他们家平时,中午都会传出来做饭的香气。但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有点担心,就去他家门口问问。结果,就闻到一股血味,吓得我赶紧报了官。”老伯说的时候似乎还心有余悸。
“一家三口!”野小北内心一震,之前邪神教杀人都是挑落单的来,如果这次的案子也是邪神教干的,那么他们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大哥,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呀?”野小北觉得这些细节还是要问那些忍者才知道。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问题比较容易回答,那名忍者告诉了野小北:“大概今天凌晨。”
今天凌晨!那正是野小北跟猪鹿蝶猿他们打架的时候。不曾想就在那同时竟然发生了这么大案子!
“大哥,我可不可以多问一句,跟那个恶魔,有关系吗?”野小北小心翼翼地问。
可能是看野小北的态度还不错,那名忍者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恐怕确实有关系。”
野小北心中一凛,这个消息必须要告诉鹿呦他们,这个犯罪现场目前还很完整,值得一探!
屋子里的尸体被抬了出来,野小北惊讶地发现,那个男主人的尸体上竟然有包扎过的痕迹。包扎的纱布很新,一看就是刚包上去不久的。
治安队总不可能给死人包扎。如果是男主人自己或家人包扎的,那么说明搏斗持续了一段时间,他甚至有时间躲起来包扎。但这个推测显然也是不成立了,如果有时间包扎,那为什么不逃跑,不报官?而邻居们也没有听到什么搏斗的声音。
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是凶手给他包扎的!虽然听起来很不可理喻,但是借用大侦探福尔摩斯的一句话,“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令人难以置信,那也是真相。”
野小北感觉有点头疼,他想不出凶手这么做的逻辑。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围观的人渐渐要散开了,有一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似乎注意到了野小北的视线,一转眼,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