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曾有年轻过最美的时光,我们都曾有过最好的年华。而在那样的年华里,我也许懵然无知,也许跌跌撞撞行走着人生的路。可当岁月终于流逝,当我的双鬓染上白发时,再回头四顾,原来我一生最期盼的,就是不要辜负。
勿要辜负那年轻张狂的时光,勿要辜负人们的期待和温柔。而我的心,那一颗也许稚嫩,也许茫然,也许不够坚强也不够清醒的心。那么多的诱惑扑面而来,那么多何去何从的十字路口,人要怎么走,才不会陷入迷途?--丁墨
起初,苏言刚刚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并不懂得这句话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人要如何行走,才能在十字路口当中,不能迷失自己,后来在经历这种种之后,苏言终于明白,倘若一个人怀揣着爱意满怀希望的话。
那么所谓的十字路口,便不再存在了,他四周的屏蔽也在顷刻间崩塌,从此无论他向什么方向走,都是前方,那么所谓的条条大路通罗马,对于他来讲,他就出生在罗马,所以无所谓前方,无所谓后退,也就无所谓迷失自己。
云折杳看着他眼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他们眼中仿佛有着璀璨的星光,而在这星光之中,却有对方的影子,云折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仍然能够在经历这么多之后,依然选择走向对方。
这时,法度生猛然感觉他的脊骨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而这份疼痛比之前更加猛烈,之前的疼痛,仿佛想将他的骨骼寸寸绷断,而这一次就好像从高空坠落,顷刻间他的骨骼就会碎成庸粉。
法度生冷汗津津,双目赤红,嘴唇被他咬的残白,他的脸色早就已经白得像一张纸,这一次,法度生似乎再也坚持不住了,从他紧闭的嘴当中,穿出几个似乎是难以忍受的音节。
苏言将法度生抱的更紧了,因为就在刚刚,苏言发现法度生,按着自己双肩的手在微微用力,可能是疼极了吧,所以才想要抓住些什么,苏言觉得自己的胳膊应该已经红了,然而法度生却在紧紧抓住的一瞬间之后松开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抓住了什么,法度生微微皱眉,自己刚才,是不是弄痛他了?苏言这个人不怕黑,不怕妖怪,只怕疼,自己刚刚可是用了7,8分力,相比苏言的胳膊已经青紫了吧,法度生松开苏言,他怕自己会对苏言再做出什么来。
然而,苏言去一把将他拉回来,苏言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胳膊很疼,但是他还是忍着这份疼,紧紧的把法度生抱在了怀里,苏言垂眸,轻轻吻在法度生的眼角,苏言笑了一下,“你要是现在把我放开了,我就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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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度生咬牙,这个人……这个人是真的知道,怎么才能拿捏住自己的软肋,想必,苏言走的时候,法度生……也会走吧……这并不是矫情,这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