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玲走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九点整,是化学老师在讲课。
冥玲打了个报告,然后就做到了座位上。
趁老师不注意,和陈墨聊了一下今早的见闻,然后表达了一波对这种败类的鄙视和不屑之后,这节课也快结束了。
下课之后是大课间,联邦早就取消掉了那种华而不实的课间跑步,所以这个课间的时间还是很宽裕的。
冥玲就趴在桌子上bu(不知道应该是哪个字,就干脆打拼音了qwq)着他的手机。
这个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女生站到他的桌子旁边。
“喂,冥玲。”这个女生很没有礼貌的叫道。
“啊?干啥玩意?”出于礼貌,以及给她个面子,再加上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冥玲还是转过了头看着她,问了一下她要干啥。
“你有钱没?”那个女生的语气仿佛是在和一个四等人在说话。(这里的四等人只是代指地位低下,没有别的意思。)
“有啊,咋的了?”冥玲一听她说的话,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这么问肯定是要借钱的,不过冥玲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疑惑。
“那就借我点钱啊,我今天没带钱。”那个女生的语气仿佛不是在借钱而是让冥玲还钱一样。
“呵,”冥玲装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我为什么要借给你钱?”
那个女生也是摆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忘了吗?当时竞选班长的时候我投给过你一票啊!的时候可以,我借为什么就不给我?”
“???”冥玲这是真的无语了,“我,你管得着吗?”冥玲也是不想和她废话那么多了,直接摆出了赶人的架势。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就是借个钱,又没说我不还了,你到底借不借?”那个女生一看借钱的几率渺茫,也是跟冥玲杠上了。
“不借。请你滚蛋,谢谢。”冥玲直接就下了逐客令(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用的),把头转了过去,继续玩他的手机。
“哎!大家看一下啊!我就是来借个钱,冥玲不仅不借我还骂我,让我滚蛋,大家好好看看,看清楚他是个什么人啊!”那个女生见冥玲不打算理她了,就在旁边大声喊叫,想要利用舆论来为自己服务,好让冥玲借给她钱。
“滚蛋!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冥玲也没有容她放肆,“十块钱一卦,你算什么东西?还让我借给你钱,你那语气是让我借钱吗?真的不是让我还钱?暂且不说你的语气,我认识你么?你是谁啊?上来就让我借钱。配钥匙三块钱一把,您配吗?什么?您配?您配个几把?”
冥玲上来就是一套素质三连,骂人加讲道理在加上骂人,直接说的那女生哑口无言。
周围人一听,好像是那个女生不对,就也纷纷开始议论。
那女生见形势不妙,连忙跑出了教室。
冥玲见她跑了出去,也没有再骂下去,就继续趴在那玩他的手机。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上课的时间。
这节是数学课,着实无聊,冥玲看着讲台上老师讲课,眼皮就不住的想贴在一起。
终于,冥玲没能战胜这瞌睡大魔王,最终倒在了瞌睡大魔王的面前,眼睛一闭,和周公侃大山去了。
当冥玲睡醒的时候,已经都是最后一节课快下课了,当然冥玲并不担心成绩,他完全可以做到自学的,高一下半学期的课程他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冥玲等了一会等到下课,直接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恐怖的半圆体,他只有半个头骨般的大小,但其的容量大得违背了人类对物理学空间的基本认识。他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由无数个如同白色晶体一样的物体和其他被斩碎的物质堆砌起来的松散结构,一个笼罩在另一个的压迫之中。在这些物质之下,是不可名状的裙状物质或是物质的残骸向外贪婪地延伸,若隐若现。晶莹剔透的矿物质用来把白色晶体和其他物质调和,使其中的真正恐怖不至于过早地显露于这个世界。一些生物仍未发育的胚胎被残忍地烧灼和覆盖在这些白色物质的表面,血红色的浆状液体被画在这个物体的表面,似乎是想要封印那掩盖在胚胎下的不可名状,但这一切唯一的目的却是引诱无知而有愚蠢的人类揭开这骇人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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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玲拿起这个汉堡咬了一口,虽然已经凉掉了,但是味道却仍然很好,这都要归功于科技的进步啊。
毕竟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不,社保才是,库巴娘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