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愿意进来,大可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明自己不需要这样的奖赏。”
虎望冷冷地看了一眼大放狂词,说着对自家祖父不尊敬话语的族人,在心里狠狠地记下了一笔。
在大庭广众之下,作为族长最为看重的孙子,他是不好直接对自己的族人下手,但这并不代表之后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
这儿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带,会有些实力不济的族人陨落在此是件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虎望暗搓搓地打着小算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曾说出不满抱怨话语的族人之后,目光又落到了虎牙的身上,在这位曾经的热门族长继承人身上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转向他处。
“这里的地方那么大,一群人就挤在这么一块地方也不像样子,我们朝东边走。”
说罢,虎望便带着自己的那两个跟班,以及与族长一系交好的族人,率先朝着东方行去,只留下与他并不对付的一些族人来。
“我们也走。就跟着虎望这家伙就成,谁知道他那个当族长的祖父有没有透露点什么好消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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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满含酸意的声音落下,又是一群人哗啦啦地紧随虎望其后,朝着东边的方向行去,显然是想在后面捡个漏。
在这么两大群人离开之后,余下的人便不多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三三两两地朝着各个方向四散开去,一下子就只剩下虎牙以及蓝琴一行三人。
虎牙见周边已没有了自己的族人,言辞间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东边方向一眼,随后对着蓝琴与司徒锐拱手道:“豹兄,吾还有点事需要独自去完成,接下来,吾等便分开行动吧!”
司徒锐被虎牙突然间下的决定惊了一下,他的目光一暗,很快就想明白了虎牙要甩开自己与蓝琴的原因,他含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一阵微风吹过,碧绿的草地上一下子便只余下蓝琴与司徒锐夫妻二人了,其余的虎族成员尽数离开了此地,让这方天地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们到处看看吧,说不准能够在这虎族秘地中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
蓝琴轻拉了拉司徒锐的衣袖,笑着唤回对方的心神,眉眼弯弯地提议道,她还没有见识过异世界的秘境情况,对此兴致勃勃,就连虎牙的丢弃行为也没有破坏她的好心情。
“好,我们一起到处走走看看。”
司徒锐回身,刚侧过头就看到自家夫人跃跃欲试的模样,顿时一扫心中的阴霾,含笑应道,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自家夫人开心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虎族的秘地的天空与异世界外面一样,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令人感觉十分压抑,地面上生长的植物也远不及蓝琴他们那方世界有活力,无精打采的,好似只剩下最后那么一口气在苟延残喘。
这对于玄力浓度较高的秘境来说,简直太不正常了,但自蓝琴他们来到虎族之后,见到的不正常的事务实在太多,夫妻二人都有点见怪不怪了。
蓝琴更是有种麻木的感觉,若是哪一天她见到了这方异世界正常的植物,指不定还会觉得惊讶呢!
倒是思虑过重的司徒锐反常地看了地面上的植物好几眼,最后在蓝琴的不断催促下,突然指了秘境的西北方,打算朝着那边走。
蓝琴抬头看了一眼西北方向,面色古怪地看了司徒锐一眼,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而是紧随司徒锐的步伐,朝着西北方向行去。
也不知是秘境西北方气候环境的变化还是什么,蓝琴与司徒锐走得越深,见到的东西也就越加荒凉,到最后甚至一根新鲜的杂草都见不到了。
与之相反的则是空气之中的玄力浓度,越走所感受到的玄力就越浓,让蓝琴与司徒锐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股舒适感,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体内玄力的一点点增长,这样的感觉着实奇妙。
“原来夫君还真不是胡乱选的地方,这儿给我的感觉还真是舒服,我都快要爱上这种玄力缓慢增长的感觉了。”
蓝琴深吸了一口气,喟叹道。
司徒锐闻言,顿了顿前步伐,随即略显冷然的声音在蓝琴的耳边响起,“从世界之心里面导出来的力量自然是好的。”
话落,蓝琴便睁大了眼睛,明亮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极致惊吓后的反应,她整个人都跟个木偶一样,机械似的做着前行的动作,但她的脑子却早已被司徒锐的那一句话,打乱成了浆糊。
世界之心不是很重要吗?可着方世界的心脏又为什么会被汲取力量呢?
蓝琴的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问题,她想问自家夫君,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好沉默地闭紧嘴巴,怀揣着满腹的疑问,紧跟着自家夫君的步伐行。
也不知跟着司徒锐七弯八拐地走了多久,待蓝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跟着进入了一个山洞,来到了另外一片鸟语花香的地方。
这儿与外面的草木情况完全呈现出两个极端来,一个气息奄奄,将死未死,另一个则是生机勃勃,浑身上下都透着生命的气息。
蓝琴虽说不出这些花草的名字,但也能从它们身上蕴含着的玄力中知道,这些看似美丽的花木并不简单,无论是哪一株拿到他们的世界,一准会遭到疯抢。
但就是这样珍奇的植物如今就像杂草一样长在此地,等待着蓝琴与司徒锐的“临幸”。
司徒锐在见到这些珍贵的药草后脸上并没有出现开心的表情,而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不喜反忧。
他并没有将地面上这些药草当一回事,拉紧了身侧蓝琴的手后,直接朝着药草茂盛处行去。
蓝琴见到那些被司徒锐踩与脚下的药草时,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由得泛起了几分心疼,还没等她说些什么,便已被司徒锐带到了一处墨绿色的深潭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