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这番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什么冰岛,什么知不知道的,我们只是普通采集灵物的船,只是无意间来到这里,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那用黑色斗篷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融与一片黑暗之中的领头人仗着司徒锐拿不出确实的证据,直接装起了傻子,想要借此摆脱困境。
可司徒锐若是这么简单就能让这么个人轻易过关,就不是当年扮猪吃老虎那么久的人了。
“有些话让人直接点明就不好了,你说是吗?”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极为自己浅淡的笑容,轻声说着威胁的话语,那轻声细语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好意思的话题呢!
那领头人踉跄着倒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却是再也绷不住了,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庆幸起自己带了面具,若不是这一层面具阻隔自己与那人直面相对,他非被对方逼得直接说出来不可。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那领头人轻叹了一声,在替人办了那么多年事情后,首次有了恐惧之心,他很怕自己死在这个男人手中,就像之前他们对付那些小人物时一样,让自己永沉大海。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最后还是在其他伙伴的暗示之下,闭紧了嘴巴,好似之前眼角的松动从未出现过。
“事到如今,你们还是不打算说吗?嗯~”
司徒锐见这样都无法让人说出真话来,眼角的光芒终于利了起来,他右手轻抬,给了那领头人狠狠地一掌,在对方吐出鲜血,染红了甲板的时候,他才接着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微笑着动手的模样让船上的其他人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他们之前见那人手段那么柔和,胆子才大起来的,至于如今嘛,自是不敢敷衍太过了。
“你……就算你打死我们,有些不该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们还是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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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领头人在同伴的帮助下,很快就站了起来,此时他看司徒锐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了,反而是充满了忌惮。
虽说他嘴硬地不肯承认自己知道冰岛的存在,但事实究竟如何,其他人也都不是什么傻子,自是知道他是在骗人的,只不过不好意思直白地说出来而已。
现如今,自己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他说话办事自是会收敛几分,对待司徒锐等人的态度也斟酌了几分,留了几分余地。
实在不行,就让那家伙将我的性命拿走吧,冰岛的存在是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知道的。
那领头人咬着牙,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冰岛的位置是绝对不可以在他们自己人嘴里说出来的,不然怕是连性命都会难保的。
站在一旁静默了许久地蓝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还在坚持的人,心里已然有了打算,人是叫不醒执意装睡的人的,怕是要另外再想法子了。
她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领头人的坚持让事情陷入了僵局之中,双方谁都不肯退后一步,自是比较难过。
就当事情陷入了僵局,所有人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蓝琴站了出来,她轻撇了那领头人一眼,心里已然有了其他主意。
那领头的黑衣人被蓝琴的那一眼看得,心里毛毛的,眼皮子更是不停地跳动着,像是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而结果还真是被他给猜中了,蓝琴是没有继续威胁他,也没有选择继续套话,她十分干脆地拿出了储物空间遗留下来的恶作剧药粉,干净利落地洒在了那黑衣男子的身上。
直到抱着身体在甲板上瑟瑟发抖,整个身体从骨头缝里都带出一股子痒意时,那黑衣领头人的脑子还是懵的,眼中还带着迷茫之色。
显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明明之前还和那人打了一个平局,怎么现在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呢?
后面就根本容不得他多想了,那好像从骨头缝里面钻出来的痒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他从来都不知道人痒起来竟然会那么难受,明明平日里接触到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啊!
那黑衣领头人在甲板上不停地打着滚,手上还不停动作着,很快就将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挠得到处都是血痕,可即便如此,那股子痒意也丝毫没有缓解,反而还越来越厉害了。
“求……求……你……们……”
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了那么几句话,眼眶里面也出现了点点泪光,就连自己之前坚持的那点子可笑的尊严也都尽数遗忘了。
此时的他早已将之前的那点子坚持统统忘记了,满心满眼都是快点摆脱眼前的困境,让自己恢复正常,就连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徒锐斜睨了蓝琴一眼,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也不含糊,赶紧趁着对方被痒痒粉折磨得迷糊的时候,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其余的黑衣人倒是想提醒,可惜全部都被司徒锐的眼神给吓了回去,之后只能眼带焦虑地望着自家上司,同时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头儿快点恢复正常,不然后悔也来不及了。
可惜此时脑子能和浆糊媲美的那黑衣领头人压根没有察觉到手下人在心里的祈祷,最后在手下人恐惧的眼神中,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于冰岛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等到他拿到解药,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来不及了,对方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部都已经知道了,而他早已骑虎难下了。
这一艘曾经服务过那群人的船最后还是调转了方向,违背船主人本意,朝着冰岛的方向,再一次进发了。
可这一回搭在船上的早已不是岛上那群疯狂的信仰者,而是抱着不知名目的男女,而他却是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