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凤皇达成协议,正准备赶往司国,与自家父皇商谈事情的司徒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差点儿从马上摔下去,他勒住缰绳,阻止撒欢的马儿,摸了摸鼻子。
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他在脑海里面扒拉了好久,才想起不久之前放飞的信鸽,接着联想到那位爱财如命的族长大人,心中了然,定是那位看完信后大发雷霆了。
反正我在外面也看不到,就不管了吧!司徒锐无良地将事情直接抛之脑后,本着看不到就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心态,拍了拍马儿的脖子,接着赶路了。
正在容氏族地族长书房中的蓝琴心情就没有司徒锐那么好了,她绷紧了身上每一根神经,时刻注意着容族长的动静,在她甩出司氏已同意的话后,对方就跟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对方对那件事情是个什么看法。
蓝琴心中忐忑不安,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恐慌也就越大。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咪咪阅读,iiread安装最新版。】
难不成那个老家伙老眼昏花了,看错字了?
容族长坏心眼地猜测道,哪怕眼前这个女娃娃信誓旦旦地说那老头子已经同意了,他也不认为司老头是在正常情况下同意的,因为那不附和他的性格啊。
一向是万年铁公鸡的人突然变得大方了,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奇怪吧!特别是在那个人你还特别熟悉情况下,容族长现在就陷入困惑中,无法跳出。
他在心里恒量许久,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司老头子同意的原因,才不甘不愿地将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不去管,待其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花费了那么长的功夫去思考这件事情。
容族长看了一眼还乖乖坐在原位的蓝琴,不由得泛出一点心虚感来,这回还真是他没理,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将客人一个人扔在一边不搭理啊!这样一来,有理都变没理了。
他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安静的氛围,“小丫头,老夫也不和你说那些虚的,你求的这件时涉及太广,哪怕老夫我为容氏族长也不能轻易答应,这样吧!我说一件事儿,只要你能办到,老夫就做这个主,同意加入这战局,你看如何啊?”
既然都让对方知道自己和司老头子认识了,容族长也不好意思继续摆这个谱,故意装作与司家人感觉一般,直接将人打发走,但他又不愿意为了那么一点点面子问题就答应下来。
于是容族长开动脑筋,想了一个万全之策,那就是由他提出条件让这小丫头去办,只要对方没办好,他就有那个理由拒绝了,这样既不会损了情面,也不会让自家吃亏。
因此他痛快地开了口,反问了蓝琴那么一个问题。
替容族长办一件事儿就能让对方同意协同退敌?
蓝琴皱紧了眉头,心存犹疑,按理来说这是自己赚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点别扭,为此蓝琴迟迟没有开口同意容族长的条件。
“嘿,小丫头,老夫那点子脸面还是要的,绝不会让你去办违背良心之事,这样你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容族长撇了蓝琴一眼,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心里的那点子顾虑,心里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欣赏,现在很少有年轻人会那么理智地分析事情的利弊了,一般人听到自己这么说,一准立刻应下来,像这小女娃娃一样深思熟虑的很少。
因为心里的那点赏析,容族长难得没有计较对方对自己人品的质疑,而是好心地开了口,做出了保证,免了对方的后顾之忧,也算他对晚辈的一点关照。
还在思考此事的蓝琴闻言,心中一喜,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忽视了心里依旧存在的那一点点不自在,回道:“容族长您的信誉晚辈自是信得过的,那晚辈就斗胆应下了此事,还请前辈您将条件说出来。”
话音刚落,暗搓搓决定给小辈挖坑的容族长难得产生了一眯眯愧疚,但转瞬即逝,他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不自然地说道:“我容氏一族的至宝茯苓果曾失窃,那小贼一直没有被抓到过,此事被我容家视为奇耻大辱,我的这个条件就是找出这个小贼。”
容族长也知道提出这个要求有点不地道,因此在说这件事的时候,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蓝琴一眼,他害怕自己会见到自己小辈鄙视的眼神,所以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在容族长说出自己的条件后,蓝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不靠谱的话来,她不雅地掏了掏耳朵,瞪大眼睛看向容族长,希望你能从对方的嘴里听到弄错了三个字,但显然她做了无用功。
虽说容族长这个条件有点故意为难的味道在里面,但蓝琴还是决定要试试看,她凝眉沉思了一会儿后,抬头问道:“请问容族长,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有没有人曾经看到过小贼的模样?还有就是那时候的宝物放在何处?”
蓝琴根据族长给出的那一点线索,问出了对方未曾说明的关键点,希望能从容族长的嘴里听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找到更多的线索。
“时间啊!”容族长尴尬地笑了笑,面颊泛红,过了好一会儿才扭扭捏捏地轻声说道:“那个时间的话……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在很久以前了,可能有个千八百年吧,或许还要更久一些。”
说到这里,容族长也发现了自己做得有点太明显,他大声咳嗽了几下,把那个答案掩盖了过去。
然后像是亡羊补牢一般,补充说明道:“小丫头可不要小看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哦,哪怕过去那么多年,这事依旧被判为容氏之耻,相信你只要找到那小贼,容氏所有人都不会对协同作战的事有任何意见。”
蓝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笑自己找到了一条能让容氏出手的路,哭自己没那么大的本事将路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