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才能停,虽然雪飘大地的模样很好看,但也冷得慌,可想而知化雪之时会多么冷了。”
蓝琴抱住自己抖了一下,望着窗外的雪景才一开始的兴奋转变成了忧虑。
雪在融化的时候会吸收空气当中的热量,会让天气变得更加寒冷。
蓝琴看看外面的雪地,断定已经到脚踝的位置了,可雪还在下个不停,想来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到小腿部分了,要真是如此,走路也是一大困难,她轻叹了一口气。
司徒锐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放到蓝琴的手边,随后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笑了笑,道:“要是再着这个样子下下去,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靠雪橇来活动了,这天,马儿可不能带我们走。”
“你是说这里有雪橇?”
蓝琴一听到雪橇两个字,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亮晶晶地看着司徒锐,眼中带着迫切的光芒。
司徒锐先是被自家夫人的模样吓了一下,随后低声笑了笑,道:“这里当然有雪橇,不然总是处在冬日的他们又该怎么行动呢?”
蓝琴忽视了司徒锐话中的戏谑,满心满眼都是雪橇两字,来到天风大陆后,她还没有坐过与现代相通的雪橇,哪怕不坐,看人使用,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蓝琴站起身,在客栈的大堂里不住地来回漫步,就连桌上的食物在她眼中也失去了诱惑。
作为丈夫,司徒锐当然愿意满足蓝琴这么一点子小心思,反正也影响不到他们的目的,但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调查清楚。
念及雪山方向的异族,司徒锐看了一眼低头打算盘的客栈掌柜,心里有了打算。
“掌柜的,你们这镇子怎么那么萧条啊?我和夫人本来还想见识一下你们这儿的冰莲品鉴大会的,可到了这儿,别说冰莲了,就连人也少见得很,这是……发生什么不能言说的事情了吗?可以的话,就与我夫妻二人说道说道。”
司徒锐招手,将掌柜的引到夫妻二人所在桌旁,故意装作不知道雪山那边的情况,向掌柜的抱怨了几句。
随后他悄悄地那出一锭黄金,放到掌柜的面前,用行动告诉他,要是说出来的消息多的话,他还有更大的报酬。
那掌柜本来就是因为舍不得银钱才留在雪语镇的,现在得了司徒锐的黄金,笑眯了眼,也不管司徒锐是好还是坏,直接将自己的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公子您问我算是问对人啦,镇子里剩下来的这些人里,就没有其他人比我更了解情况的,您想要看的冰莲品鉴大会啊,早就开不成了,那雪山前些日子就已经被其他种族的人给占了,那些人可不像我们,对那严寒有着忌惮,他们可一点儿也不怕,而且……”
说到这里,掌柜的还停顿了一下,眼珠子转动着,目光不住地往金子的方向移。
那赤果果的示意让司徒锐唇角泛起一丝笑意,满足了对方的愿望,又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锭黄金,放到掌柜的面前,那客栈掌柜当即喜笑颜开,想要将那黄金搂入怀中。
但这一次,司徒锐并没有那么轻易地实现他的愿望,而是将黄金拿到了自己的手上,上下抛动着,那掌柜的眼珠子也随着黄金的移动方向,上下移动,直到那金子再一次稳稳地落到司徒锐的掌心。
“掌柜的,这金子可以给你,只是你说的东西可要让我满意啊,不然的话,这报酬恐怕就到不了你的手中的,你明白吗?”
司徒锐笑眯眯地说着威胁的话语,他是不缺那么几两黄金,可也不想养大这掌柜的胃口,让他一个劲儿的索取。
听到这话,掌柜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他立马将心里盘算的那点小九九放到了一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司徒锐的提议,那锭黄金也因为他的示弱,落到了手中。
这一回,掌柜再也不敢用上那些个小心思了,他乖乖地将后面知道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那些异族特别凶狠,甚至将那些落到他们手中的人当成食物,十分可怕,奉命镇压的将军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将其镇压在雪山方圆三百里之内,但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掌柜的在讲到异族将人当成食物时,眼眶里面出现了泪水,讲到后来忍不住流泪,此时的他不再像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商人,而是一个普通的民众,会怜悯他人,也会因为异族的蛮横而愤愤不平。
而听到这些的司徒锐则陷入了沉思之中,目光晦暗不明,他当即断定,战场上的形势远没有掌柜说的那么乐观,那勉强镇压的言论就是来安慰百姓的,雪山那边肯定还要恶劣许多,说不准明天就会守不住。
十分清楚官方话语中可能存在问题的司徒锐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处于悲伤中的掌柜,又从储物空间里面取出三锭黄金,抛到掌柜的怀中,一脸严肃地说道:“若是掌柜相信我的话,就听我一句劝,立即离开雪语镇,这儿马上就要不安全了。”
突然得到这么一句劝告的掌柜愣了一下,呆呆地点了点头,原本还想留下来在赚点钱的心思彻底消失了,打算等这两位客人一离开就走。
底层人民的预感让他早就知道雪语镇平静不了多久,只是心存侥幸而已,现在一个明显看上去不简单的人让他离开,他自是不会再犹豫。
“怎么了?难不成雪山那边的情况很糟糕?要真是这样的,离雪山并不算远的雪语镇应该早就出问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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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琴有点不明白司徒锐的想法,但她也没有立即问出来,而是等掌柜离开桌边后,才压低声音,询问一行人中堪称是智慧担当的司徒锐,想要从他这里得到讯息,了解雪山方面的的情势,谁让她对官场上那些套路了解的没有司徒锐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