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司国的皇子,哪怕先前并不突出,司徒锐的待遇也很好,再加上他生财有道,各国的特产以及珍惜之物全部都品尝过,堪称见多识广,因而一下子就认出了桌上果子的来历,信口回答了蓝琴的问题。
“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很好听,嗯……我要多囤一点当零食吃,以后回司国也可以拿给父亲还有母亲尝尝。”蓝琴呢喃了一会儿清灵果的名字,小手一挥,就做出了决定。
“也不用囤太多,若夫人以后想吃,我再派人买就是,储物空间虽能保鲜,但买多了也浪费空间。”司徒锐衡量了一下蓝琴说要买多一点可能会有的量,再想想上午蓝琴购物的疯狂,斟酌着说道。
蓝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思量着等会儿买果子的事儿,根本没有去听司徒锐说的话,只是下意识地点头表示认同,脑子里面还在盘旋着果子的问题。而司徒锐也没注意到这点儿,只以为蓝琴认同了自己的观点。
这点子思考并没有花费蓝琴太多时间,店小二敲门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伴随着一声请进,桌上就被各色酒菜以及茶壶给填满了,没留下太多空档。不一会儿,店小二再次离开,房间里面剩下蓝琴两人面面相觑。
四热四冷的菜色放置在桌上,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茶盏之中嫩绿色的茶叶舒展着身姿将茶汤染成浅绿色,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勾起了蓝琴两人的食欲,口水更是不停地在嘴中分泌。
一上午的时间花费了两人太多的精力,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两人毫不客气地开始扫荡桌上的美食,填饱自己的肚子,小黑也悄无声息地霸占了其中一盘看中的菜色,嘴下不停,吃得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待肚子填了七八分饱,两人才关注起楼下客商的言论,哪怕他们没有得到关于海族的信息,光是听客商运货时发生的事儿也听得津津有味,那些趣事打开了两人一鸟新世界的大门,让他们知道原来在平凡的生活中还有那么多的小窍门。
当楼下一位来自灵国的客商交流完趣事时,异变突起,一位凤国的客商冷哼一声,略带轻蔑地说道:“灵国的好日子估摸着也就那么一段时间了,听闻海族攻破了灵国不少的城池,就连那些披甲戴鳞之辈都赢不过,未来可想而知。”
此话一出,楼下的灵国人当即起了反应,目呲欲裂地望着那位大放厥词的男人,恨不能吃了他的肉。商人虽重利,可对国家的荣誉还是看得相当重的,灵国要有不好,他们在外行商也过不上好日子,自是不愿听到有人当众诋毁自己的国家。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灵国的皇上早就派兵去镇压了,就算败退也是一时之事,还由不得你这个凤国人在灵国的土地上胡咧咧,信不信我通报官府,取消你在灵国经商的资格。”
“就是,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灵国的国土上乱说话,是不是想存心制造两国之间的摩擦,兼职狂妄。更何况凤国与我灵国接壤,我灵国要有什么不好,凤国定是第一个受到冲击的。”
“……”
楼下的客商立时骚动了起来,灵国人与灵国人结成一派,纷纷炮轰那些说风凉话的凤国客商,不吝与用最坏的言语去侮辱对方,说到后来,原先只是冷眼旁观的其他凤国人也被牵扯了进来,双方当即进行了激烈的口舌战。
蓝琴与司徒锐在楼上听得目瞪口呆,他们还真不知道那些个客商居然有着那么大的战斗力,说起脏话来一个比一个厉害,先前差点就要八拜之交的朋友现在可以立即反目成仇,骂得比其他人还要凶。
“你之前有没有遇到过这样子的情况啊?”
蓝琴抽搐着嘴角,恨不能听力功能在此刻消失,好让那些脏话不要进入自己的耳中,眼皮子更是一个劲儿地在跳,她忍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忍住,询问了司徒锐一句。
耐心人听着楼下人的对骂,试图从那些人话中提取有利信息的司徒锐闻言诧异地看蓝琴一眼,思索了片刻,答道:“算是有吧,朝堂上那些个官员能不带脏字地将人骂哭,比起他们来,这些客商修炼地还不够。”
说到这里,司徒锐还状似深沉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他们的功力不到位。小黑也凑热闹似的,与司徒锐一样点头表示同意,让蓝琴看了觉得胃好像又开始疼了。
就在两人的话语之间,楼下的情况又出现了新的转变,那位引发这场骂战的客商再次扔下了一个大雷,“就算你们灵国都被海洋里面那些个披鳞带甲之辈给占了,也与我们凤国无关,只能算是灵国人无能。”
此话一出,茶楼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好似之前那般喧嚣从未出现过一样,楼下的灵国人不敢置信地望着吐出这句话的那位客商,有点不能接受他这样子的想法,虽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常态,可凤国人在灵国陷入战争的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让人觉得有点心寒。
那位智商明显不够的客商见到大堂内因为他一句话没有了声音,得意洋洋,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番话有错,还火上浇油地说:“我凤国处于内陆地区,可比你们灵国安全得多,况且那些海族能攻占你们灵国的领土,可不代表愿意招惹我们凤国。”
这句话说得着实有点拉人仇恨,可稀奇地是楼下那些凤国来的客商有大部分认同了他的话,这样子的行为表现让灵国人觉得无比刺眼,愤怒的火焰在心底烧起,情势变得分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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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蓝琴与司徒锐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愣了一下,心中愤怒无比,难不成那些位与内陆的国家个个都是那么想的吗?只顾眼前利益不顾其他。司徒锐与蓝琴在心里不由得升起了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