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既然沙石说了族老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但是他们却没有阻止,那么就说明他们对于高塔并不是特别重视,甚至对我们的行动隐隐表示赞同,我们赶紧行动吧!”
阿妮随手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红着眼向蓝琴他们做出了提议,他们先前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在调查上,而今有了结果,唯一强大的阻力也不足为惧,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讲真,最近一直用咪咪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iiread安卓苹果均可。】
还处在犹豫不决中的司徒锐听到阿妮带着鼓励的话语,当即下了决定,等到洛水镇的人都进入深度睡眠,只剩下巡逻的侍卫后,就动手,等将高塔毁掉之后,就找个时间离开这里。
蓝琴与阿妮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她们清楚司徒锐选择的确实是最好的时机,高塔毕竟是洛水镇的一部分,他们要是将高塔当着一些镇民的面给毁了,势必会引起反弹,且极有可能被镇民追杀,到时候就玩大发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行动,等到将高塔摧毁之后,我们就直接回来,相信巡逻的侍卫也会给予我们一定便利的。”
司徒锐说的这句话是基于沙石说的话的基础上,人家都看见他们踩点套话了,并到现在都没派人来抓他们几个,也没有直接将他们赶出去,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他们几个能够毁了高塔。
对方都要他们做事情了,想来也知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虽然那顿饭是他们必要去吃的,但作为主人家,总要做点准备吧,司徒锐赌的就是洛水镇那些领头人的心态。
洛水镇居民的生活很规律,每天都是到点吃饭、睡觉、修炼,除了那些巡逻守护镇子的守卫,极少有人会违反常态,在该睡觉修炼的时候出来晃悠,这就造成洛水镇在一个时段人很多,一个时段几乎见不到人的景象。
而蓝琴他们要选择就是在洛水镇的居民要睡眠修炼这个时间,唯有到这个时候,街上的人是最少的,他们要动手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琴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那里了!”
阿妮摇晃了一下趴在桌上,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蓝琴,小声地提醒道。可惜陷入沉睡中的某人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她的脑子还处于罢工状态。
“啊……哦……时间到了啊!我们也该睡觉了。”
趴在桌子上头的蓝琴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傻傻地说了那么一句话,然后头一歪,又睡了过去,让首次见识到她睡觉功力的阿妮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蓝琴傻兮兮的样子,还别说,挺可爱的。
望着蓝琴那张睡得红扑扑的小脸,阿妮感觉自己的手有点痒痒,她搓了搓手指,还是没控制住心里的冲动,伸出了罪恶的爪子,快速偷袭了一下蓝琴粉嫩嫩的脸颊,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跟吃了蜂蜜一样。
“姐夫,要不就我们两个去吧,让琴姐好好休息一下,她看起来好累的样子。”阿妮单手托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蓝琴,有点不忍心叫醒蓝琴,她张了张嘴,向司徒锐轻声提议道。
已经做好准备随时都能出发的司徒锐听到阿妮的话后,顿时觉得哭笑不得,他不想博了阿妮的面子,也不忍心就这样叫醒蓝琴,只好决定自己辛苦一点了。
“阿妮,来帮个忙,你将你琴姐扶到我的背上,我来背她走,等到了高塔那儿就好了。”
司徒锐微微屈膝,弯下腰,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让阿妮将蓝琴弄到自己的背上,等蓝琴趴好了,他才背着蓝琴站起来,然后在阿妮的带领下,一步一步朝着高塔靠近,一道黑色的小身影如影随形地悄悄跟在他们的身后。
此时洛水镇的街道上除了巡逻的侍卫,再没有其他来来往往的人,每家每户都紧闭着大门,唯有蓝琴几人悄然出现在街上,绕过巡逻守卫,朝着高塔缓缓靠近。
趴在桌子上睡觉与睡在别人背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更何况背人的那个还在不停地走路,时停时走,那颠颠簸簸的,让大梦周公的蓝琴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脑子也逐渐清醒起来。
随着记忆的复苏,蓝琴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在醉酒之后做出来的丑事,她抬起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庞,脸上火辣辣一片。因为还在赶路当中,司徒锐与阿妮竟没有发现蓝琴已醒。
“夫君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马上就要到高塔那边了,再背着我很不方便吧!”蓝琴在司徒锐的背上闷声闷气地说道。她突如其来的开口将司徒锐与阿妮吓了一大跳,随即才反应过来是她在说话。
司徒锐低笑了几声,磁性低沉的声音响在了蓝琴的耳畔,“不放也无事,就算背夫人一辈子,为夫也心甘情愿。”他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无形之中带上了丝丝魅力,直将蓝琴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轻咬薄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忿忿地用自己的小拳头捶打了几下司徒锐宽厚的后背,借此表达自己愤怒,让对方知道,她不是那么好调笑的,结果引来司徒锐又一阵低笑。
走在司徒锐身侧的阿妮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紧了嘴巴,将自己当成隐形人,眼不见为净。单身的人还是不掺和进他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中比较好。
待走至高塔下,蓝琴再也忍不住了,她挣扎着从司徒锐的背后滑了下来,一脸严肃地望着那座高耸的高塔,轻声道:“小黑,你该出来了,都跟了我们一路了,你不累我还嫌累呢!”她唇角微动,唤出了身后躲躲闪闪的小黑。
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实际上早就已经暴露行踪的小黑从暗处飞了出来,拍打着翅膀来到了蓝琴的跟前,她扬起小脑袋轻叫一声,那双无辜的双眼好似在说他不是故意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