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姐夫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想来也累了,你还是快点带姐夫回房间休息一下吧!”作为知道一些情况的知情人士,阿妮相当善解人意的提出让司徒锐回房间休息的建议。
既然对方要瞒着蓝琴,阿妮自是不会戳破他,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想让琴姐因此再担忧一番,就算最后被知道了也不怕,她最多算个知情不报,还有另外一个吸引琴姐主要火力呢!
经阿妮一提醒,蓝琴才想到司徒锐赶路疲乏的事情,她冲着贴心的阿妮感激一笑,随后带着司徒锐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两个是夫妻,也不怕阿妮觉得奇怪,至于重新整理出一间房间则太费时间了。
柔和且不闪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带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司徒锐躺在床上,紧拉着蓝琴的手不放,好似担心自己一松手就会将自己的妻子弄丢一般,蓝琴红着脸庞任由司徒锐动作。
“你……近段时间过得好吗?别拿你刚才在客厅说的话来敷衍我,想要得到好东西必然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蓝琴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她可不傻,会相信我全然相信司徒锐在客厅里说的话。
想想她自己说的话里面含着的水分,蓝琴就知道司徒锐过得远不像他说出来的那么好,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头呢,不说出来的原因怕是和自己一样,不想让对方担心,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听到蓝琴质问的话后,司徒锐微一挑眉,低低笑了几声,言道:“都过了那么久了,夫人怎么还记着,我是瞒了夫人一点小事儿,可夫人不也瞒了我一些,那么我们两个算是打平了,谁也不能问谁哦!”
说完,他就朝着蓝琴温柔一笑,明显想要把事情就这么揭过去,可蓝琴要是那么简单就会让司徒锐揭过,就不会问出口了,她俏脸一冷,立即将手从司徒锐那边抽回,满脸严肃。
“司徒锐,你不要转移话题,我的事情与你的事情又岂能比的,既然你说我们各又欺瞒,那好,我们两个就各退一步,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说出来,夫妻之间就不该有欺瞒的地方,你说是吗?”
随后,蓝琴对着司徒锐露出挑衅的笑容,明显不想那么简单地放过司徒锐,她还特意用了激将法,在她看来,用自己的经历来换取司徒锐的经历一点儿都不亏,至少在被追杀的那部分,她可以说得稍微轻松一点。
被自家夫人死抓着不放,一定要直到要知道自身经历的司徒锐满是无奈,但他对蓝琴向来心软,碰上事情最先妥协的总是他这个做丈夫的,不是不能拒绝,只是不想拒绝,那是他对另类的宠溺。
眼见着自己的底必定要在夫人面前露出来了,司徒锐好脾气地笑了笑,道了一声好,同时在心里打着和蓝琴一样的主意,将自己遇到危险的那部分弱化一些,说归说,说到什么程度就看自己的了。
于是两人一躺一坐,一个一个诉说别离之后发生的事情,最先开始说的人是司徒锐。原来他在被一次定向传送阵传送出去之后也到了一处密地,那儿是一位玄神强者留下来对衣钵传人的考验,司徒锐的运气不错,顺利地经过了考验,得到了一些好东西。
但进去容易出来难,他是被传送阵直接送到密地内部的,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麻烦,找不到出去的路口了,就因为这,司徒锐在那个玄神密地里面被困了整整七天七夜,最后还是无意中触动机关出来的。
许是他的运气全部都耗在密地里面了,刚一出来就进了一只八阶中期的海兽洞府之中,偏偏洞府的主人就在里面好好待着,猝不及防地就和那只八阶中期的海兽打上了,偏那只海兽还是属于海底世界皮糙肉厚中的典型。
这下司徒锐可就吃了大亏了,对方的攻击犀利,且自己还是个脆皮玄师,而自己的攻击往往都会被海兽那场厚实的外皮给挡住,可被司徒锐气得牙齿痒痒,可偏又奈何不得对方。
因而他很是过了一段被八阶海兽追着撵的日子,最后好不容易甩了那只海兽,来到了洛水镇,偏在镇外被镇子里面的人挡住,不让进来,司徒锐脾气上来了,硬是想进来,但因为镇子外面那层结界,只能通过考验进来了,后面的事情就像他之前与蓝琴说的那样。
“进洛水镇还要考核?好啊,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东西,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说。”蓝琴眼睛里面的水雾又开始弥漫,她的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想要下来,但她又不想让司徒锐看见自己为他留眼泪的样子,倔强地别过身,不去看他。
但她话音之中的哽咽还是让司徒锐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异常,这位被八阶海兽追着跑都没有慌的男人一听到自家夫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当即慌了神,拿出自己的手帕就想往蓝琴的脸上擦。
“琴儿,你不要难过啊,我不告诉你不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吗?夫人难过,为夫这心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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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锐急忙安慰蓝琴,好听话就像不要钱一样不断往蓝琴的头上扔,一时之间什么大男子尊严全部都被抛到了脑后,天大地大也没有自家夫人大啊。
之前还陷入伤感之中的蓝琴当即就被司徒锐称得上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就连眼泪也憋了回去,她嗔怪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哭了,还不把你手帕给我收回去,毛手毛脚的,皮肤都要给你擦破了。”
这句话她说得有点蛮不讲理,同时也包含了她对司徒锐浓浓的感情,两人就像是一对结婚已久的老夫妻一样,相濡以沫,让人看了就感觉到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