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上一次县令给唐晓晓的好印象,以至于唐晓晓十分信任这位大人。
她熟门熟路的就去状告了凌员外,然而虽然混混头子供出了凌员外,凌员外本人也到场了,可是没有结果。
唐晓晓面无表情的看着公堂上的县令,县令被看得心里直发虚,草草的宣布了退堂。
“这,本官没错。又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人出事,本官收些银子也是为了百姓,本官是有苦衷的。”回到房间的县令一直不停的嘀咕安慰自己做的没错。
他这个县令一个月就那点银子,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他要不贪点钱他谁也养不起。
上次凌员外不是没给自己送钱,可惜状告凌世景的实在是太多了,引发了民愤,实在没办法,他只能下令绞刑。
越想越理直气壮,县令可算是把因唐晓晓一直盯着而莫名升起的心虚感给压了下去。
他不是看不出来,唐晓晓是相信自己这个父母官会给她主持公道的,事实上曾经很多人都这么看着自己,有的自己会坚持原则,可有时候那些犯罪之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比如现在这个凌员外,他可是镇上最有钱的人,不然也不能被叫做员外。
想到凌员外买通自己许下的那些承诺,县令直觉得一阵心热,这实在是不怪自己心动,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就在县令开解自己的时候,唐晓晓找上了门。
唐晓晓当然知道自己败诉是因为县令被买通了,可她就是不服,为官者不应该为政为民吗?贪图银子而使害人者逃脱这怎么看都觉得不可原谅。
唐晓晓是过惯了那种官员为国为民,人民也知道感恩的日子,以至于突然面对县令这种官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钻了牛角尖。
“大人为什么判那凌员外无罪,分明已经证据确凿了的。”唐晓晓生气的质问,对于唐晓晓来说她那里并没有多少尊卑观念。
而县令猝不及防被唐晓晓指鼻子骂也压根没反应过来。
“唐老板啊,你得体谅体谅我,我这么个小官平时也没得油水,再说了您这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这事啊还是算了吧。”
县令也不敢明着说自己受贿只能旁敲侧击的和唐晓晓解释自己自己也不容易。
唐晓晓没体谅到县令半分不容易,她冷笑到:“没什么损失?大人,老爷,我这店铺可已经被砸不止一回了,先不说我这生意做不成的亏损,就是他砸我这么多次店,这事就不能说我没损失!”
唐晓晓据理力争,反正自己没错那凭什么自己就得吃这个闷亏。
“唐老板啊,你看这样,本官叫他给你补偿,或者本官给你些补偿那咱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看行不?”唐晓晓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无所畏惧了,以至于县令下意识的就和唐晓晓打起了商量。
但是唐晓晓要的是公正的结果,不是什么赔偿,她并不缺钱。
“不了,这些脏钱大人还是自己留着花吧,小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唐晓晓知道没结果愤怒的离开了。
“这,怎么还生气呢,要的不就是一个赔偿?本官又不是不给你。”县令并不明白唐晓晓想干嘛,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当官的怎么就被唐晓晓一个平民质疑了。
“不是,她是官我是官啊,目无中人,她这也太目无中人了吧,荒唐!本官要做什么哪里容得下她跑来置喙!”想通后的县令被气的七窍生烟,对唐晓晓的态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大人何必如此生气,那唐晓晓不过是个愚妇。”凌员外一直呆在县令府上没走,他等的就是唐晓晓惹怒县令的这个机会。
“那唐晓晓可不差钱,你说咱们要是把她那聚宝盆似的铺子给要了过来,她还能这么嚣张吗?”凌员外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可,本官毕竟是官,她是本官管着的百姓,本官要是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厚道。”县令有些意动但还是顾及着身份。
“县令大人您有何必估计这么多呢,反正咱们已经开了这个头,那何不把事情做绝,也省的人在外面乱说坏了您的名声,何况还可以白得一份意外之财呢。”凌员外继续诱哄着县令,能让唐晓晓倒霉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去做呢。
而唐晓晓对此一无所知,她现在气愤非常。
“我本以为那县令是个做实事的好人,万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势利小人。”
“为官者,本来就千人千面。”林荆想着这位县令平时的作为,慢慢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唐晓晓自然也明白这么个情况,可心里还是难免委屈。
“我以为……”话说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荒唐,以为什么呢?因为青天大老爷都是包拯那样的好人?还是以为古代会和现代一样呢。
唐晓晓抬抬头难得有些迷茫,林荆意识到唐晓晓有些不对,默默抱住了她。
心下想着“要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开心呢?”林荆又因为唐晓晓而起了动用自己以前势力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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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成衣店,这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同样给唐晓晓狠狠上了一课叫她认识到了时代的不同。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唐晓晓先去关门的饮品店终于是又开了起来,然而这店前脚才开起来,后脚官兵就带着人来了。
“唐老板有人状告您店里用有毒的材制作饮品,现查封铺子,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由分说的就上前来那人,唐晓晓有些傻眼:“你们怎么睁眼说瞎话?空口无凭的就这么污我们铺子的清白!我这店才刚开张,饮品都没卖出几杯。谁状告的?你们怎么证明就是我们铺子,就这么查封!?”
官兵自知理亏,但是上面的命令也不能不听,直接就叫人进去搜查起来,最后也不知道随便从哪里拿出一把毒草。
连借口都懒得找了:“证据确凿,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唐晓晓无法,民不与官斗,还是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