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的模仿?的确,这一身外在的皮囊的确很像、或者可以夸张的形容成是一模一样。
但是,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
说到底也不过是如此罢了,仅仅如此罢了。
“香水用的太多了,多到让人一闻就想作呕的程度。”
“她可不会涂抹香水,就算是化妆也不过是最简单的淡妆。以你的能力肯定不会遗漏这一点,所以是故意的吗?为了掩盖你身上原本的气味?”
无视了亡灵的挑衅,一边淡然的喝着茶,说着自己的见解。
“啊、无聊!”
猛地,亡灵原本一脸的兴奋在听到接下来的话语之后,瞬间拉了下来,在抱怨一声之后,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之中,身体完全陷入进去。
“若是其他人的话早就怒火中烧的开始咆哮和谩骂了,你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你也说,那是其他人,并不是我。”
“是啊,正是这不断发生的变数,才会让原本无聊的生活多了一丝趣味。”
“所以说,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消磨时间的玩具了吗。”
“并不对,或者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完全对。”
伸出了一根手指,一边晃动着,一边开始纠正。
“你只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玩具。”
“有区别吗?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都是沦为你消磨时间的玩具,就结果来说并没有改变,不是吗?”
“呵、你是忽视过程的那一类人吗?”
“看情况吧,我是善变的人,这点倒是不会否认。”
“既然如此,若是你在这件事情上只看结果,那么的确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对于我这种过程与结果双看重的存在来说,就有一些不一样了。”
“哦?不一样的是通向结果的过程吗?”
“是的。我说过了,你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玩具,并非我主动接触你想让你成为我消磨时间的玩具,一切都是你在接近我,而并非我在邀请你。”
“不对哦。”
清脆的响声,那是玻璃制品的茶杯与桌子触碰时所发成的声响,就与那品尝的主人所发出的声音一样,打断并且回绝了对方。
“是你有意无意的将邀请的门票放到我的门口,若不是你杀了她,我也不会有来接近你的一丝想法。”
“原来如此,并非是因为我杀了人,而是因为我杀了她而已。真是正当的理由啊,完全符合个人欲望的借口。”
“很奇怪吗?还是你会觉得我会用正义的理论来审判你?别开玩笑了,这种疲劳与虚伪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些警察好了。”
“我至今为止所做的都不过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私欲而所进行的行动。”
没错,没有一丝犹豫,更是没有一丝动摇,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目标。
“正义的审判与自我的私欲吗、的确,后者的形容十分符合你,所以这就是你杀了其他无辜之人的理由吗?”
“模仿我?为了引诱我出来?为了杀死我?”
轻笑?并不是,那是不屑的嘲笑。笑容?并不是,那不过是鄙夷的挑衅。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会死,而且就在不久的未来。只不过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拉你一起下去,去那个符合我们的地方!”
“我可以理解为「约会」的邀请吗?”
右手在玩弄自己的秀发,口中提不起任何兴趣的颓废语调。
“你敢来吗、和我两个人一起?”
“是啊,的确是十分诱人的提议,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过就算我答应,或许你也无法带走我。”
“就算是我现在答应,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瞬间,原本懒散的神情被凌厉所替代,慵懒的声线也变得无比的冰冷。
仿佛在瞬间变换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者说让人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会是和刚刚慵懒邋遢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要试试看吗……”
袁帅虽然对于亡灵那突然释放出来的气息感到一阵心悸,但并不代表他会退步,在现在这个封闭式的地方,两人之间的短暂距离。
若是拼上全力的话,说不准、不对!是可以做到!
“看来你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又或者说是你太过小瞧我了?不过其实不管哪一个都无所谓。”
就如同最后的那句无所谓一般,原本压迫的气息瞬间消失,脸上的神情也再度恢复到了慵懒。
“身体上的优势?技巧上的取巧?又或者是刀具和枪械上的压制?不管是哪一个,只要你在让我见到你的瞬间,这些东西都会消失的荡然无存。”
“一点存在的价值和意义都没有。”
手指轻轻的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犹如呻吟一般的低声叹息。
“很疑惑吗?”
不应该疑惑吗?
“也是,意料之中的不解,理所应当的反应。”
“那么你何不换位思考一下呢?若是你是我,你是那个整天被正义人士通缉和寻找的人,整天都被那些人无时无刻所期望消灭的人,你在保持正常与普通的伪装下,又会多增加一份什么东西呢?”
“保险……”
“这才是正确的答案。”
没错,保险。可以保护自己的保险,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存在出现,其根本的意义都是为了保护自身安全而存在。
又或者是……为了与敌人同归于尽而存在。
“既然你已经意识到了另外的一个重要问题,那你觉得我的这份保险是属于文静的类型,还是狂野的类型?”
“是终结一切的……死亡吧?”
既不是文静也不是狂野,而是在那两个选择之上的另外一种选择,隐藏的选项。
“嘻、嘻嘻……”
笑声?啊、那是笑声,崩坏伪装下的真实样貌,充满恶意与狂气的笑容!
“当然!安全?消灭?若是真的迎来了需要按下那个开关的时候,何不一同毁灭?我可没有打算像一条落水狗一样的逃跑,更没有打算像那些恶心的垃圾妥协,那么该怎么办呢?”
“在无法逃离又不想投降保命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看似询问,却更多的是在自问自答。
但其实这也是无意义的行为,原因无他,因为那个答案早就在亡灵的心中得出。
“那么只要消失不就好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就好了?但是、那一副在他人眼里的末日会永远的记忆在一些人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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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活着,生命的见证。”
这就是活着……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