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数人的眼中,这次事件只不过是是那宛如艺术一般的血色画作的拙劣模仿,就连普通的一般人只要在见识到那一抹红色的艳丽之后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多数人的眼中,这次事件只不过是是那宛如艺术一般的血色画作的拙劣模仿,就连普通的一般人只要在见识到那一抹红色的艳丽之后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做的?明显是他人拙劣的模仿罢了!……得出这样类似的结论,连一般人都能察觉到的违和感,相信那些更加富有经验和直觉的专业人士肯定也已经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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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袁帅那说这些都无所谓,或者说不介意,本身这么做的含义就是为了让看到的人产生这种感觉,既然那名躲藏在背后不知道身份不知道姓名甚至不知道性别的胆小鬼能做出如此艺术感的犯罪现场,想必也是拥有着一定数量的特殊癖好,简单来说、就是拥有着常人没有的特别。
虽然按照现在的理论来说,每个人身上都有各自的优点,只是你没有去在意和发现,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你可以不承认这么乐观的观点,但是也没有办法去否认,的确就如最后的那句,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正因为无法了解他人,所以才会充满未知,才会充满神秘,才会变得特别。
而对于那位杀死夏岚的凶手来说,显然也是特别中的一员,只不过那个特别明显是扭曲且极端的,也就是大众所谓的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这么如纸张一般薄弱的微妙感。
没有明确可以证明的证据,一切都是假设,但也只能通过不断的假设去进行推论,最后所得出的结果就是利用劣质的模仿品去吸引对方。
不管是好奇也好,愤怒也罢。不管是带着寻求伙伴的渴望,还是带着毁灭赝品的破坏,都不妨碍将对方给再一次引出来。
而这个诱饵正是罗静雪,唯一残存下来的幸存者,就连警方都想从她的口中得到犯人的情报,或者说也只有从她口中可以得到犯人的情报,作为最后一个接触点,所以若是那名凶手想要找寻赝品、找寻自己,也只能通过这个接触点。
所以简单来说,就是行走的诱饵,活生生的诱饵。
当然袁帅并不打算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罗静雪就被这么简单的吃掉,并不是出于额外的同情和怜悯,而是还有利用价值,还需要她。
至于没有多余价值的,那或许就会像不远处那多余的空位一样,变得空无一物。
那名男性,也就是孙晓,其实这也是在之后的新闻报道上才得知的姓名,虽然同在一个班级一年以上,但是却不知晓对方的名字,或许并非只有袁帅一个人会做出如此的反应,多多少少还有所谓的同学也会做出感慨。
原来班级上还有这样的人……这样的反应。
这是孙晓的个性使然,阴郁、沉默寡言,或许在最初分配到这个班级的时候与大家有所接触,不过这个所谓的接触也不过是对方为了寻找可以作为伙伴的人选而进行的接触。
但是,最后孙晓依旧只有一个人,甚至有许多人连他的名字、他的存在都不知晓……并非是环境的问题,更多的是自身的问题。
如果就这样子去想,如今将那谁都不知晓的名字公布出来,让所有人都记住、就算只有短时间,也比起前半段那毫无动静死水一般的生活来的更加耀眼吧?
当然,这并不是袁帅为了自己的残酷杀戮而进行逃避的借口和理由,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更加清楚的明白现在所做的是常人无法理解与赞同的。
所以,他不会道歉,不管是对死在自己手中的死者,还是其父母,他都不会道歉,甚至不会留下一滴眼泪,产生一丝的悔改。
直到自己死去的时候,再来尽情的唾弃我、咒骂我,直到我去到那个世界的时候,抽打我、绞杀我,我都不会反抗,我都会接受……啊、后者或许有可能无法实现,因为我会去的地方是你不在的地方。
若是真有所谓的天堂与地狱,那我最后的归宿只有可能是那最深渊之下的炼狱,那里或许你并不在。
所以在这里,提前对这件事予以抱歉。
虽然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只是等待,但是什么都不去做,光是坐以待毙也不行,难得掌握了主动权就不能再变回被动。
首先是要与罗静雪在进行接触,将一些必要告知的情报告诉她,也算是为了以防万一所做的准备。
至于怎么在进行接触,想法也已经在大脑之中逐渐成型,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时间,傍晚,放学之后。
一天还在继续,时间还在流逝,讲台上所站立的老师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进行更换,但是那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嘴巴,不断的讲述着属于他们的专业知识。
无聊是肯定的,尤其在一丝兴趣都无法产生的时候是更为煎熬的,不过对于现在的袁帅来说,时间并非是充裕的,更多的是在大脑之中进行着不断的假设与推论,甚至更有进一步的想象和演练。
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时间更为重要,尤其是不知道下一分钟还有多少秒可以去自由支配的现在。
就这样,外面的景色逐渐开始发生变化,最后化作了夕阳的黄昏,那随之响起的铃声也是预示着今天的结束。
在一阵解放的感叹声之下,一个个都开始收拾起来准备回家。
而其中也不乏等待许久的人群,几乎就在铃声响起的瞬间,就冲出了教室,就算教师有意想去阻止,也不过是一瞬的想法,就在他犹豫的片刻,那些人可不会乖乖的停止脚步,回过神后,早已消失的不见踪影。
袁帅虽然没有那么急的想法,但并不代表他可以过去一样慢悠悠的走回去,因为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
“明天见,路上小心。”
“嗯、明天见!”
同时,罗静雪也总算是熬到了放学之后,几乎一整天都要挂着名为笑容的面具去应付周围的人群,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但如此长时间的持续却是第一次。
最后打发走了那些想要与自己一同回家的同学之后,一个人走在回家路上的罗静雪总算是有机会松一口气了。
不过她却并没有就此放送下来,或许是因为有了那样的经历,让她的神经和感官变得敏锐了起来,尤其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的观察四周。
不过,她的潜意识之中只是期盼能在隐匿的场所之中发现兔子先生罢了。
然而,想法是美好,直到自己快要到家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至少这是自己所能观察到的结论。
“兔子先生……”
就在罗静雪失落的发出一声低叹,准备转弯过路口的时候,突然只感觉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随后一个踉跄的摔倒在地。
“痛……”
回过神的罗静雪虽然想要抱怨,但也明白是自己失神的关系,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就看见一只戴着手套的右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顺着那只手看去,只见一位穿着卫衣的……男性?此时正半蹲着身子,朝着自己伸出手。
之所以无法完全确定性别,是因为那拉下至几乎遮盖住全部面容的帽子,能做出大致的推断也不过是双眼从对方的体型上做出的直观感受。
“啊、谢谢……”
原本准备好的话语突然全部咽了回去,露出了勉强的笑容,握住了对方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就没有更多的交际,话语也好眼神也罢,就这样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奇怪的人。”
而就在罗静雪也感觉到一丝奇怪的时候,手中传来的异物感更加让她眉头微皱,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好奇心再度膨胀开来。
缓缓的松开手掌,安静躺在其中的是一张折叠好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