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给汝鄢夏倒了之后,他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端起来小饮了一口,抬眸看着汝鄢夏,问了一句:“什么算是很有趣的情报?”
汝鄢夏双手捧着刘子墨给她倒的茶,递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开口说道:“很有趣的情报,当然是指我感兴趣的情报了。”
“你对什么感兴趣?”刘子墨笑着,他的视线绕着茶馆的周围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汝鄢夏的脸上,笑着问道。
汝鄢夏在刘子墨之后,她眼角的余光朝着茶馆的周围看了看,有伸着耳朵,听着茶馆中一些人的聊天。
然后看向刘子墨,说了一句:“如今我感兴趣的话题,就是皇位争夺的话题。”
“哦,是因为宇文映雪吗?”刘子墨听到汝鄢夏的那一句话,最先想到的就是因为宇文映雪。
汝鄢夏摇了摇头,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端着茶杯,有一口每一口地喝着,开口说:“不全是因为她。”
“哦?那还因为什么?”刘子墨心里好奇,汝鄢夏还会因为什么,而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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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鄢夏笑了笑,回答着:“因为这一场皇位的争夺,不管谁是赢家,都会是我们的敌人。”
汝鄢夏说完了,也一口将茶杯在剩下的茶水,全部倒进肚子里,那个样子就像是喝酒一般,很豪爽,一点也不矫揉做作。
而就在这个时候,与汝鄢夏坐的地方离着不远处的那一桌上,他们的话题引起了汝鄢夏的注意,也引起了刘子墨的注意。
“你们听说了没有,大皇子跟窥探者联手了。”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吵着一股子乡音对着身边的说道。
“窥探者?那个很神秘的组织?”一个瘦弱的的男子,一副书生装扮,但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落魄失意的穷酸秀才。
“听说这个窥探者组织很强大,而且还很得民心,就说上一年夏南那边水灾,蝗虫,都是窥探者帮助才得以稳住。”又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有文化有见识的中年男子,他衣冠整齐,插嘴说了几句。
“看来这就是要变天了。”坐在一角落的老头子,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像是醉酒的样子,不过,这个老头子真得喝了很多的酒,因为——
“臭酒鬼,你又来这里偷喝酒!”来到上茶的小二,一把揪住那个瘫坐在凳子上的酒鬼,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去去去那里都有你这个老酒鬼。”
刚刚在那说的津津有味的几人,看着老酒鬼的到来,都开始嚷嚷着赶人。
接下来的酒成了一场闹剧,汝鄢夏也无心看下去,更没心听下去,转过眸子,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好戏怎么快就结束了,真是不尽兴。”汝鄢夏玩着手中的茶杯,单手撑着头,无聊滴看着刘子墨说道。
刘子墨摇头笑了笑,正准备再给汝鄢夏倒一杯茶水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人冲着汝鄢夏过来,便立刻起身,将她抱在怀中,旋身到一边。
“搞突然袭击啊!”汝鄢夏深深吐了一口气,双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到惊讶的样子,瞪了一眼刘子墨,不快地嚷嚷了一句。
“虽然很想搞突然袭击,但是我会分清场合的。”刘子墨抵着头在汝鄢夏的耳边,暧,昧地说了两句。
汝鄢夏听罢,脸有些红了,再看看自己刚刚坐的位子,被那个酒鬼老头给占了,她这才知道刘子墨为什么突然抱起她。
“咳咳”汝鄢夏有些尴尬,她假装着咳嗽了两声,来缓解这份尴尬,笑着说了一句:“这个就不用了。”
“这个必须的用。”刘子墨一脸坚定地说着。
汝鄢夏这一回只有哭的份了,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以后要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一定会上好锁,免得被某人突然袭击。
汝鄢夏刚刚一抬头,原本就有些不悦的心情,被那一群炙热的视线弄得更加烦躁,眼神不由地冷了几分。
“我们回去吧!”汝鄢夏拽了拽刘子墨的衣袖,说道。
刘子墨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带着汝鄢夏回到王府,他先是冷冷地瞪了一眼周围,看到那些人收敛了视线,便会偶看着汝鄢夏,说了一句:“我们现在就回去。”
“恩。”汝鄢夏点了点头,被刘子墨拥在怀中,向着茶馆外走去。
当他们走出茶馆的时候,汝鄢夏开口说了一句:“那个酒鬼,似乎并不是寻常的酒鬼。”
“一个酒鬼,只想着烂在酒坛子里的废人而已。”刘子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冰冷的要命,眼中似乎带着几丝恨意。
“你认识那个酒鬼。”
“不认识。”
汝鄢夏听出刘子墨的话中带着几分置气,他认识那个酒鬼,但是他想承认,她也不会问。
汝鄢夏问完这个问题,她就朝着走廊走去,看着洒落在走廊上的月光,她的脸上此刻安静祥和,但是问出来的问题,却让人感觉不是那么祥和。
“也许是真的。”刘子墨笑了笑,而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敷衍,而是带着认真。
汝鄢夏听到刘子墨的这句话,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她停下脚步,站在刘子墨的身边,抬头看着他,再一次问了一句:“你是认真的吗?”
“很认真。”刘子墨看着汝鄢夏单独拿一笑,但是他那双桃花眸子里带着很认真的神色,没有丝毫的虚假,或者玩笑之意,这让她有些忧心。
“卓连笙可是宇文映雪的叔叔,他很疼爱宇文映雪这个侄女。”汝鄢夏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子墨,用吃惊的语气叙述着一个事实。
刘子墨看着汝鄢夏脸上的吃惊之色,他走上前一步,伸手抚着汝鄢夏的头发,带着安慰的语气说道:“小傻瓜,别想那么多,有些事必须她一个人去走,你帮不了她的。”
汝鄢夏虽然知道刘子墨的话是对的,但是她还是有些无法立刻就接受,她不安地皱了皱眉头,原本垂下的眼睑,再一次抬起来,看着他,说道:“可是可是我还是担心她。”
汝鄢夏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