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鄢夏旁若无人地笑着说出,那些狠戾的话,而她却笑得一脸无害,更加的让人害怕。
“你还是一个女的吗?”大皇子东方瑜突然挡在他的母亲面前,对着汝鄢夏吼了一句。
“我是毁灭。”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的回答,让东方瑜吓得瞪大了眼睛。
“也对。”宇文映雪笑了笑,认同地点了点头,但是她的笑有些过于牵强。
转身的汝鄢夏看到宇文映雪的那一表情,她心里微微有些刺痛,但是她的脸上却依旧笑着,她上前一步走,她的右手在空中摆动了几下,一朵洁白的白莲花出现在她的手中。
卫长禄本来是一位汝鄢夏又要对宇文映雪不利,在挡在宇文映雪面前时,却看到汝鄢夏的手中幻化出一朵白莲花,但是尽管是这样,他也不掉以轻心,将宇文映雪护在自己的身后。
汝鄢夏笑了笑,根本不在意卫长禄的戒备,反而对于他的戒备,她心中还有些欣慰。
“三王爷,你真是很在乎你的爱妃,不过不知道这江山与美人,你更加在乎那个?”
汝鄢夏就算是满意卫长禄的这个动作,但是在汝鄢夏的眼中,这样远远的不够,不够。
但是在这一个问题,却没有人会当做汝鄢夏在为宇文映雪着想,只会认为汝鄢夏在挑拨离间,但是这么样的认为在汝鄢夏的眼中都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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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需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卫长禄冷冷地瞪着汝鄢夏但是看着汝鄢夏那双绯色澄清通明的眸子,仿佛将他看透一般,他不由有些心急表现出来。
“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答案,只不过你身后的人可是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汝鄢夏嘴角带着邪邪的笑容,将手中的白莲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抬眸轻笑着说道。
“汝鄢夏,你是故意的吧!”卫长禄冷冷地看着汝鄢夏,那双丹凤眸子带着杀人的气息。
汝鄢夏毫不胆怯地迎上他那双带着利剑的眸子,嘴角冷冷勾着,戏笑地说了句:“就是故意的。”
“汝鄢夏,你”卫长禄现在杀了汝鄢夏的心都有了,但是见识过汝鄢夏的力量,他不会轻易动手,而且汝鄢夏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伤不得,如果伤了,有个人会恨他的。
“汝鄢夏,你不用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我是不会上你的当。”宇文映雪将卫长禄拉开,独自面对着汝鄢夏,冷冷地与汝鄢夏对视,然而汝鄢夏那双绯色的眸子很是平静,平静的让人可怕。
曾经昔日的好友,现在反目,真是所有都应那预言。
“上当?我有骗你什么吗?”汝鄢夏嘴角淡淡笑了笑,伸手将白莲花拿在手中,对着宇文映雪说道。
“你自己的心中有数。”宇文映雪放在衣摆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那双水灵的眸子带着冷冷的愤怒之色,紧紧盯着汝鄢夏。
汝鄢夏笑了笑,伸手将手中的白莲花放在了宇文映雪的衣襟之间,说了一句与宇文映雪说的毫不相关的话。
“白莲花,很适合你。”
汝鄢夏说完,便转身走去刘子墨的身边,一点也不看宇文映雪接下来的反应。
宇文映雪看着自己衣襟间放着的白莲花,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意思,她深深滴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望着汝鄢夏的背影,声音带着坚定。
“我要认认真真地与你做对手。”
宇文映雪的这句话中没有任何的负面色彩,有的只是淡淡的神情,还有一抹释然。
“真是让人头疼的白痴对手。”
汝鄢夏在走到刘子墨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刘子墨的手上时,她半转身子,对着宇文映雪眯着眼说道。
宇文映雪听到汝鄢夏的这一句话,顿时无语,她现在很想要弯腰脱鞋,拿鞋狠狠滴砸向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可惜,她不敢这样的做,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不同了,而且周围的人也很特别,那样做会被人当做笑话的。
汝鄢夏与宇文映雪谈完之后,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了一个人,大皇子东方瑜。
“被吓得不清啊!这样的胆色就想要做一国之君,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汝鄢夏笑着,笑容里带着嘲讽、轻蔑。
“你”东方瑜想要反驳,但是却被萧皇后给制止了。
“母后”东方瑜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后,不理解地喊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在与汝鄢夏对上。
“多说多措。”萧皇后对着大皇子东方瑜只是简单的说了四个字,但是这四个字是最好的提醒。
萧皇后说完后,继续在一旁安抚着依旧还没有缓过来的老皇帝,看得汝鄢夏有些眼疼,突然很想要去睡觉。
“毅,你还要解决什么不,不要的话,我们就回去睡觉吧,好累啊!”汝鄢夏说着连连打着哈欠,看起来真的很困的样子,而且她这样的动作,与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完全相反。
在刘子墨的面前,汝鄢夏就像是一个任性撒娇的孩子,拉着刘子墨的手不放。
刘子墨看着那样困顿的汝鄢夏,心里有些心疼,再说现在也不需要解决萧皇后,因为今天这里少了一个人。
不对不应该说一个人,应该说是一个组织。
“不需要,有些事以后做更有趣。”刘子墨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地看了萧皇后与老皇帝各一眼。
萧皇后和老皇帝都看到了刘子墨瞪过来的眼神,那种眼神冰冷的无情残忍,那是一个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吓得他们猛然一抖索,两个人相互靠近了一些。
汝鄢夏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萧皇后和老皇帝的一举一动,看到他们害怕的样子,嘴角弯弯,露出鄙视的笑容。
“那我们快点走了,好累啊!”汝鄢夏说着又开始连连打着哈欠,一副马上就能睡着的样子。
刘子墨看着汝鄢夏这个样子,他无奈地笑了笑,一点也没有刚刚那种可怕的眼神,反而是换上那种浓情似水的眼神,看得汝鄢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笑得那么的什么的干嘛。”其实汝鄢夏想要说他笑得那么的贱干什么,但是想要有些时候,自己会被眼前的刘子墨用占便宜的方式,讨回从嘴上吃的亏,她便省略了那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