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鄢夏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宇文映雪那张不再是单纯笑脸的脸,嘴角微微扬着,但是心里却有一丝叹息,这一步终于到了,还正是快呢,让她心里有少许的不舒服,明明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牵动了心里的最脆弱的地方。
“现在的你成魔了,不管是你的容颜,还是你的心,都开始向着恶魔迈步了,为什么要走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种地步?”
宇文映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汝鄢夏,想要看出她为什么,宇文映雪大声地质问着她,想要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现在宇文映雪也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一个让自己更加失望到绝望的答案,还是要一个又希望的答案。
汝鄢夏并没有立刻回答宇文映雪的话,她只是淡淡对着宇文映雪一笑,然后转身,拉着刘子墨自顾自地坐到一旁摆置的桌椅边。
汝鄢夏坐好后,她才看向宇文映雪,那双绯色的眸子在对上那双质问的水灵灵大眸子时,一瞬间变得不可捉摸,那绯色的眸子带上妖异的笑,有种诱人犯罪的能力。
“为什么?时间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为什么,我喜欢这样不一样的生活,仅此而已。”
汝鄢夏笑着回答完宇文映雪的上一个问题,而她的手上却丝毫没有手软,对着宇文映雪就开始出手,一道红色如闪电般的光朝着宇文映雪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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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映雪只是瞬间的惊愣,最后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彻底被失望到绝望的神情覆盖,她很快地撇去所有顾虑,伸手张开屏障,阻隔了汝鄢夏的攻击。
“不错么,这么快就将神之子的力量运用娴熟,看来你的叔叔教了你很多,你也在下意识里与我敌对了。”汝鄢夏笑了笑,看着宇文映雪周围那圣洁的白光,给她形成了一个很好的保障,阻隔了外来的所有攻击。
“是你逼我的,是你让我们的关系到现在的这种地步。”宇文映雪大声斥责着汝鄢夏,她将所有的错归咎于汝鄢夏。
但是宇文映雪说的也没有错,宇文映雪一直在竭力挽回她们之间的游戏,而汝鄢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领情。
汝鄢夏听完宇文映雪的话,她只是笑了笑,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周围人的眼神,发现有很多事嫉妒的眼神。
这其中最嫉妒的莫过于,萧皇后和她的儿子,东方瑜。
“魔之子,你不要太放肆,这里是皇宫,是朕的地盘,你休得在这里胡闹。”老皇帝气得拍了一下书案,恶狠狠地瞪着汝鄢夏,扯着嗓子对着汝鄢夏吼道。
汝鄢夏听到老皇帝的吼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猖狂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双绯色的眸子对上老皇帝,吓得老皇帝一个哆嗦,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要不是他身边的萧皇后扶着,恐怕就跌坐在了地上。
“胡闹,老皇帝,你是不是还想要看着你家的墙被我拆掉十处八处的。”汝鄢夏的话虽然很轻,像是没有一点力气一样,但是听着却不由让人感觉的她的威胁,还有一股压迫感。
老皇帝听到汝鄢夏的这一番话,一下子变成了哑巴,双手指着汝鄢夏一直颤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歇着,我可不是什么懂得尊卑的人,气死你了最后得意的是你的儿子们。”
汝鄢夏笑着将不该说的话,该说的话,全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其实上她是真的不怕死,也死不了。
宇文映雪看着眼前嚣张的无法无天,又活的那般肆意的汝鄢夏,她的心里被一个叫陌生的东西盖住了,眼前的汝鄢夏已经不再是她所熟悉的许锦书了。
那个长相虽然清秀,微微有些毒舌,对人对事似乎很冷淡的,但是心底却很好的许锦书,已经消失了,消失了,再也回不来了。
现在留下来的是魔之子——汝鄢夏,有着一双绯色的眸子,那双眸子带着杀伐、冷冽、诡异、森冷,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恶魔降临,还有那绝色的容颜,就像是罂粟花一般,带着让人致命的毒。
“我们之间真得要敌对了。”宇文映雪望着汝鄢夏,幽幽地低声说着。
“小映雪,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只能走下去。”卫长禄看着那样的失落的宇文映雪,心里非常的心疼,他也非常的诧异,汝鄢夏的会变了那么的多。
但是这些都抵不过怀中人的心情来的要紧,他不希望宇文映雪受到任何的委屈,他爱她,真得很爱,只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会走下去,我能做她的对手,这样也不错。”比做陌生人来的好,这样子很好。
宇文映雪在心里这样的安慰着自己,是啊,陌生人是最无奈的结局,还不如做一个对手,拔剑张弩也罢,只要不形同陌路就好。
“你这个魔女,刘子墨你就这样任由一个魔女这样对你的父皇不敬?”萧皇后扶着老皇帝坐到龙椅上,将矛头对向了刘子墨。
刘子墨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冷冷勾起一抹弧度,冷笑着说道:“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委屈了我爱的人。”
“不相干的人”萧皇后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地一怔,看着刘子墨的眼睛,嘴里念叨了一句,“难道,你全都知道了?”
“你说呢?”刘子墨的这一句话带着森冷,仿佛要将对面的人碎尸万段。
汝鄢夏看了一眼冷着眼,杀气重重的刘子墨,然后又看了一眼全身发抖的萧皇后,嘴角笑了笑,问了刘子墨一句:“那个老女人,是不是得罪过你,让你如此地杀气重重。”
汝鄢夏的话问的轻巧,但是听到这话的几个人,那个心中有鬼的人,都全身出了好多冷汗,双腿不停地打颤,一脸紧张惊恐地看着刘子墨。
“我的母亲,就是因为她,与我的父亲分开。”刘子墨这几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很大,只要脑洞大开,便能猜中几分。
“原来这样啊,却是要是我,我也会杀意很盛,然后想着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她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