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一直有所怀疑,觉得他的长相太不科学了,长那样还当什么保镖啊?现在可算是破案了!既然能让程国雷都那么礼遇,肯定不能是什么小保镖了。
他抓心挠肺的,就想知道那是谁,索性直接说:“咦,是不是还少了个人?”
“还少了谁?”
“哎呀!”有人突然发觉,“程总,跟你一块儿坐头等舱那位,你们一直在谈生意的那位,也不见了啊?”
程国雷装傻充愣:“贺总是搭乘我的便机过来度假的!不跟我们剧组一块儿走的。”
“那雨点呢!谁给雨点打个电话啊!”
方念举手:“打了,他没开漫游,打不通,我给他发消息了。”
程国雷又安抚道:“江宇典也不跟我们一块儿走,他只是搭乘剧组的便机,都别慌了!又不是人间蒸发。”他一句话结案,也没人敢多嘴问。
只是大家难免都在想,两个人同时消失,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只是聪明的人不再多问,唯有余世煌,他太好奇了,江宇典的保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程国雷口中的贺总?他直觉自己不该探究,但好奇心让他问旁边的人打听:“哎,你们知不知道那个贺总是谁啊?”
众人纷纷表示不知道。
有个配角顿了顿说:“之前我们公司年会的时候,我好像见过,是哪个电影公司的老板,好像还是我们公司的股东之一……”
余世煌感觉自己触碰到了真相:“我感觉有点儿像雨点弟弟之前的那个保镖是不是?”
“欸?你这么说的话,我也感觉有点像了……”
“是吧!”
别人怎么讨论的,江宇典没有去管,总之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别人在怎么想都是子虚乌有的,没人会信。
现在是巴厘岛的旅游旺季,温度在三十度上下,不算热只能说是温暖。不过巴厘岛交通非常差,路面极其狭窄,不仅堵车,车子还喜欢开得特别快,而且满大街都是小电驴、小摩托乱窜。
在这样的街道上,普遍都是窄型的面包车或者小型车,也只有这样的车型才能保证可以同时擦肩而过而不会发生交通事故。
所以他们坐的车,也并不大,江宇典昏昏欲睡。
贺庭政订的酒店,离机场只有不到二十公里,但在交通如此差劲的旅游海岛,二十公里也得坐两个小时的车。
江宇典在飞机上就没怎么休息好,七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他们都在玩游戏,剩下的时间就关灯休息。商务舱的座位不算难受,但是这么坐着睡觉、加上那么多人在,他根本没法好好休息。
他闭着眼养神的时候,贺庭政过来看了他一眼,说:“早知道你会这么辛苦,我们就不坐剧组的包机来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江宇典也是低声地道:“程国雷想巴结你,他在电影圈很有人脉,这对你对他都是好事。”
贺庭政嗯了一声,问:“去前面睡吧?还有座位。”
江宇典却是摇头:“算了,你回去吧,没几个小时了。”
一连七个小时没休息,导致他上车就昏昏欲睡,后座车厢不大,但是车子很稳,开得也不快。江宇典靠在贺庭政肩膀上,侧头看了会儿风景,路边无论是私人住宅、还是店铺,门外都立着印度教的雕塑。
他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去,他脑袋枕在贺庭政的大`腿上,双腿收着放上来。他感觉到贺庭政把车厢的窗帘拉上了,外面的阳光普照一下便削弱了许多,他眼皮得以安稳地阖上,他闭着双眼,像是正在酝酿睡意,过了几秒,他突然说了句:“阿政,你买戒指没有?”
贺庭政说:“买了,这怎么会忘?”
“我也买了,那怎么办,一只手戴一个?”他睫毛颤了颤,在他腿上找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躺着,一条腿翘起来,挂在椅背上。
贺庭政笑笑,温存地低声说:“嗯,那就一只手戴一个吧。”
江宇典也嗯了一声,嘴角也有笑意。他没有真的睡着,只是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酒店便到了。
这家酒店位置极其隐秘,不在海边,而在雨林之中,植物是在国内鲜少能见到的争奇斗艳,颜色深绿,非常茂盛。整座酒店建在山上,大半个山头都是酒店的区域。
自从贺庭政那天订了酒店后,除了在他之前就把订了酒店的客人,这几天内都不会有新客人入住。所以办理hek的时候,整个酒店也只看得到他们两个人,而没有其他的客人。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晚餐时间,住的那间vil是酒店最大的、也是最高那一个,无边泳池就在悬崖边,四周是静谧的热带雨林,底下便是万丈悬崖。两人行李带得不多,两个人只有一个箱子,行李箱一打开,全是各式各样的裤衩和泳裤,好几盒避孕套,两瓶一百毫升的润滑剂。
江宇典紧得要命,而且他太怕疼了,每次做的时候,润滑剂像不要钱似得往他股`沟里倒,而且贺庭政至少得细心地用手弄半个小时,才能让他松一点。
每次完事后,两人都能把床单和枕头弄得一团乱糟,又湿又腻。
其实都不是什么体液,大部分都是润滑剂了,当然还有汗水和眼泪。
婚礼就选在明天,不是什么大场面的婚礼,就在酒店内部的一个亭子里,要走到这个亭子,需要穿过一条依附着悬崖而建的木走廊。而许多国人过来结婚,通常都会选择海边与沙滩。
为了保证隐私,贺庭政才选择了这样的婚礼。
入住后,江宇典换了条泳裤去vil自带的无边泳池去游泳,贺庭政则打电话问酒店餐厅订了晚餐送过来,由于酒店大多接待欧美人,极少中国人会订这家酒店,所以也没有中餐吃。
贺庭政订的是美式晚餐,另外还点了一些甜品及饮品。
他还在电话里咨询了一番,能不能借用酒店的厨房,电话那边问了问,说:“如果您希望我们的大厨为您单独服务的话,有室外bbq套餐,如果您是想直接借用酒店的厨房、或者室外bbq场地的话,都是没问题的。”
贺庭政打完电话,敞开的门外是趴在泳池边的江宇典,他脸上带着水珠,头发湿润地贴着头皮和后颈。江宇典笑着伸手招呼他说:“过来游泳。”
他方才才在车上休息了不过片刻工夫,此时见到了碧幽幽的水,精神又亢奋了。
由于这栋vil在整座酒店最高的地方,没有其他别墅比这一栋更高了,四周只有尚且浮着橘色霞光的暮色,能看到其他的山披霞戴翠地屹立着,空气燥热里透着雨林的清新。
所以贺庭政无所顾忌,也没关门,便站在开了灯的屋子里,开始宽衣解带。江宇典趴在池边,看他把衣服除掉,看他白皙的肤色与健壮的体魄,仰头躺下去,浮在水面上吹了个流`氓哨。
贺庭政笑了笑,换上泳裤,也下了水。
泳池紧挨着悬崖,不过和悬崖之间还有一个一米多宽的平台,和水面齐平,只要不在这平台上跳广场舞,是不可能掉下去的。
游了两圈,门铃响了,是送餐的服务生。
贺庭政起身披上浴衣,去开了门。
一顿饭吃得江宇典刚刚游泳涌上来的亢奋劲儿,又颓了下去,他是这样的人,吃什么都能行,好吃的合口味的吃得开心,不好吃的就吃得不开心,但在饥饿的情况下,他是什么都不挑的。
他把泳裤剥下来,穿着浴衣进食,他正餐吃得不多,但酒店的甜品做得不错,配上冰镇菠萝汁别有一番风味。
空气温热,一顿饭的工夫,江宇典的湿发干了,他冲了个澡出来,干发再次重新变湿。
他失去了继续游泳的兴趣,倚靠在池边的躺椅上,手边一杯西瓜汁,他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浴袍腰带系得松垮,两边领子微微敞开,露出一点蜜色的胸膛。
原本天气就够热了,吃饱饭足的贺庭政却要上来跟他挤一个躺椅。
江宇典给他让出一点位置,拥挤着说:“阿政啊,我还是第一回办婚礼,”他显得有些愁眉苦脸,来之前没有愁过,结果明天要举行婚礼了,他莫名其妙有些愁,“怎么办?”
“我也是第一回,”贺庭政顿了顿,手轻轻拂过他的头发,“不过没有人观看,也没有人会嘲笑我们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
这躺椅是单人的,两个人偏生要挤一个,只能俩人都侧着身,并且紧紧贴着对方,距离近到鼻尖对着鼻尖。
贺庭政感觉他温柔的呼吸拂过面庞,有些痒,空气燥热,他也心猿意马的。江宇典却又是一声叹气:“我徒有新郎官的名,却没有新郎官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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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政沉默了半秒,眼睛望着他:“大哥,我伺候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倒是舒服了,就是像个新娘子。”不得劲。
“舒服不就成了么?”
江宇典勾起一边嘴角,抬手捏了捏他奶白的脸颊:“对啊,我就是这么催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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