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同他又聊了会案子,即便在国外,她也和律师通过几次电话,知道不少细节。
“我们都不用太担心,正义迟早会来的。”
“嗯,这也是我想说的。”
那个人无恶不作,也该为自己犯下的事买单。
在叶承南来了之后,苏冉轻松许多,他负责每天接送孩子去埃克那边,顺便给他处理转学上的事,孩子既然决定来这边,该上什么学校。
他作为父亲,在孩子教育问题上,也要出一份力,来了几天之后一直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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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则是在画画,为自己几年之后的画展做准备。
在叶承南来了几天之后,他们一家人才出去游玩,他特意带了相机,要给他们母子俩拍照。
苏冉和叶修宇都不是善于摆姿势的人,而拍照的叶承南更是如此,加上拍照技术一般,拍出来的照片甚至比真人丑了一截,连叶修宇都开始蹙着小眉头嫌弃。
“爸爸,你把妈妈拍的好丑。”
妈妈明明那么漂亮,为何在爸爸的相机里,拍的又老又丑。
苏冉看了眼,确实有些丑,不过她也不在意。
“后期p一下就好了。”
但在孩子眼里,爸爸是不会拍照,而叶承南看看照片,又看看苏冉,心里默默地有了想法。
到后面,换成苏冉给他们父子俩拍照,孩子长得十分像他,两人五官都属于上镜脸,随便拍拍都很好。
叶承南在她镜头之下,也特意表现出美好的一面,让她记录下来。
待回去之后,他把所有照片都拷了下来,一张张挑选着,苏冉本想问他要几张照片,但想想也就算了。
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也还有,他们虽要离婚,可对孩子的爱不会少,依旧可以带孩子出来旅游。
叶承南把挑选好的照片放在一个文件夹里,等回去之后全部洗出来,放在相册里,等以后可以拿出来看看。
这些都是满满的回忆,在想起她时,可以翻开看看。
他们在这边又待了几天,在案子快要庭审之前回去。
忽然离开这里,叶修宇有些舍不得,临上飞机之前问着:“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年后就可以回来,我们回去和太爷爷一起过年。”
“嗯,好。”
叶修宇已过了几个年,每年叶家都是一起过年,驱车去太爷爷那边,今年恰好妈妈也在,是他们一家第一次团圆,他已经开始期待着。
飞机降落在帝城,肖恒带着司机前来接机,在叶承南耳边低低的附耳几句。
苏冉看见他微变的脸色,便开口着:“你若是有事要处理就去吧,我带乐乐回去。”
“没有,回去吧。”
叶承南拒绝,和他们一起回去,刚才他难看的脸色已恢复,苏冉并不知晓是什么事情,在车子到达水榭公馆之后,他站在台阶下接电话,她先带着孩子进去。
一会苏冉出来,见他依旧在打电话,男人身子背对着她,她走近之后隐约听见几句,是关于陈浪的事。
她在国外待了些日子,没太关心帝城的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叶承南挂了电话转身,恰好看见苏冉站在身后正看着这边,想必刚才的那些话,她都已听见。
“陈浪出事了?”
他知晓隐瞒不住,点点头走近:“嗯,不是多大的事,只是闹得麻烦些。”
在他出国之后,陈浪场子被举报几次,且几次都搜到毒品,这在之前从未发生过,他虽开了不少酒吧、会所,但十分清楚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也禁止场子里出现这些。
他手下那些人,十分清楚老板规定,不敢乱来,但进来的那些人里,有人故意藏了,却偏偏被举报,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整他。
“到底怎么了?”
瞧见苏冉着急,叶承南长话短说,大概说了意思。
“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对方抓到之后没说什么?”
“显然是被人算计。”
陈浪会得罪谁?这是个问题,说实话一时半会的无法推测是谁,他在圈子里倒未必会得罪人,可在同行里就未必,毕竟他场子里人多,同行嫉妒、眼红,举报也是可能。
现在他几个场子都凉了下来,好在是人没事,就是麻烦些。
“进去吧,他会处理好。”
苏冉怀疑是温思宁做的,只不过毫无证据,她也没乱盖帽子。
陈浪现在头疼的很,自己开了这么多年的酒吧、会所,第一次出现这样情况,除了自己场子里的损失之外,更多的是闹到陈家,自己当初不务正业,在外面搞这个时,家里长辈就看不起,甚至觉得他是丢人现眼。
如今好不容易做出点样子,虽比不得上面的哥哥,好歹是能谋生,也能有些脸面。
只是如今这么一搞,搞得自己一身麻烦,家里都知道,老爷子更是气的让他都关门,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陈浪郁闷的很,可别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他,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肯定奉陪到底。
他在这边调查是谁在搞他,那边苏冉的案子也要开庭,而温思宁住在温家老宅,似是并不着急,好像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温太太是知道她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只因她在挣扎着,是否舍弃女儿。
温思宁特意问着:“妈,我开庭的那天,你去吗?”
温太太摇摇头:“不去了。”
那天弟弟也会出庭,看来她连弟弟也不想看,温思宁笑笑:“好,结束之后我就回来陪你。”
“嗯。”
温太太没在和她多言,转身上楼,温思宁见她离开,眼里的光暗了暗。
即便她对自己满是失望,可她依旧是她女儿,且曾以她为骄傲,她即便内心难受也不会去举报她。
她颇为得意的笑笑,接着打了通电话,只是在挂了电话之后,却看见佣人从厨房出来,她微微变了脸色,想必是听见她刚才的电话。
“你都听见了?”
佣人看着大小姐的脸色,赶紧哆嗦着摇摇头:“小姐,我什么都没听到。”
温思宁目光凶狠的盯着她:“知道就好,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能说?明白吗?”
“明白,小姐,我什么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