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嫣嘴角的笑,十分惬意。
现在她完全可以预见到自己赢到最后的美好画面,而洛云珊,已经活在地狱了。
"哇,嫂子,你也太大方了!要是有人敢谋杀我,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你啊,真的太善良好欺负了,都闹成这样了,还愿意不跟她计较"陆嘉菲感慨着。
在她眼中,洛云嫣的形象直接又高大了几分。
洛云嫣很享受被未来小姑子捧着的感觉,这样的圣母光环虽然看起来娇弱了一些,也没什么气场,但弱势有时候也是一种强势,只要好好保持住陆嘉菲这种崇拜,今后她在这个家中可以会活得更惬意的,而且,陆嘉菲和陆绍延兄妹感情很好,也能助攻一把。
惺惺作态的聊了一阵巩固了一下自己的圣母人设,洛云嫣这才让陆嘉菲别多担心今后的事情了,好好操持婚事就好。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电话中传来机械般的女声,不断重复着,昭示着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处于失联状态。
听到这样的声响,陆绍延整个人眉头紧皱,心情也跟着忐忑不已。
他觉得自己心里慌慌的,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似得,这种感觉让他完全无法定下心来去做任何事情。
原本他真的不想给洛云珊打电话的,她都已经让他滚出她的生活了,都说好永远不要再见面了的,他就算还放不下她,也只能用别的方式去了解跟她有关的一切,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所以他完全按捺不住冲动了,火速给她打了电话。
这一打,便是没完没了的无法接通。
这意味着洛云珊在抵达f国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洛父明知道却不肯说的事情。
陆绍延放下手机,心情阴郁极了。
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的他简直焦虑到了顶点,如果没有尽快找到她,他想他真的会就这样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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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十几二十个圈后,陆绍延又大步走向书桌,拿起了手机拨了于威的电话。
"于威,让你去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总,已经查到了航班信息了,她的确是到了f国的,有她的入境记录,但没有出境记录。我也在让人调查她家亲戚的具体地址了,但还没有反馈过来。"
"让他们尽快,我不想久等。"
"是。"
"就这样,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联系我。"
"好的,您先别着急,也许她只是心情不好关了机散散心也说定呢,您也别太紧张了。"
陆绍延也不想这么紧张,他这个人从来也不是什么做事容易焦虑的人,但他现在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做了那个噩梦之后,他始终感觉他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洛云珊怕是真的碰到了什么情况,这样的感觉在心底挥之不去,他根本就无法忽略。
除非找到洛云珊,并且证明她很安全很好,不然他真的无法正常了。
哪怕是被洛云珊骂也好,哪怕食言了主动纠缠她丢脸也好,他都必须要找到她。
"如果你们办事能更有效率一点,我也就没这么紧张了。"陆绍延冷声说,心情十分烦躁,"那就先这么说,你尽快吧,我等着。"
"是,我这边一有消息,马上就会通知您。"
陆绍延挂了电话,这就把手机往书桌上一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坐下来。
于威的话,他听得很清楚。
洛云珊在f国入境了,却没有出境,这说明她人的确还在f国。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特别痛恨自己都不曾好好的了解过她,他不知道她定居f国的亲戚大概住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她的外语水平如何一个人是否能很好应付在异国他乡的生活。
若早知道如此,那个早上他真的不该睡得那么沉的,就连她离开了都不知道,若是他醒过来了,他宁愿直接没脸没皮的拖住她让她不要走。
许许多多的悔恨在心头萦绕,他再一次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他那么爱她啊,哪怕只是找不到她了,他都会如此难过。
心口处始终闷疼着,不知不觉间,鼻酸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甚至感觉自己委屈得像个孩子,恨不能嚎啕大哭好好的发泄一番心中的难受。
这让他看见书桌上摆着的笔筒等物都顿觉心烦,简直想抬手砸出去泄泄愤。
就在陆绍延抄起了笔筒准备砸出去之际,敲门声传来。
"进来!"
陆绍延本以为是于威过来了,然而门被推开,探头进来的却是陆嘉菲。
陆嘉菲瞥了一眼,便察觉到陆绍延似乎心情不好,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哥,你什么情况啊?心情不好吗?"陆嘉菲向他走来,小心翼翼地问。
陆绍延站起身来,把刚准备砸出去的笔筒重新摆好,若无其事地说:"我挺好的,心情没什么不好。"
"真的啊?我看你脸色不大好看,似乎不高兴"
"我有支很喜欢的钢笔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正在找。"
"哦,等下问问打扫书房的佣人嘛。"
"等下我会问的。"
"哥哥,我有事儿跟你说,是关于爸的。"陆嘉菲很单纯的以为他真的是在为丢了一支笔而心烦,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真的丢了重新买就是了,她来,主要是找陆绍延说父亲的身体情况的。
今天带着父亲到花园中散步的事情,陆绍延怕是还不知道,所以她得跟他好好说说。
陆绍延的注意力总算是从洛云珊这件事上转移过来了,他抬眼看了陆嘉菲一眼,问:"爸怎么了?"
"爸的手术虽然很成功,但好像真的有后遗症了,按理说手术后到现在,爸应该也能稍微走动一下了吧,可是刚才我跟嫂子一起让金玉带爸去花园里散步了,爸连走路都没有办法走,身体有半边不太受控制,就算撑着拐杖也没办法走。"
陆嘉菲拉了张椅子坐下,忧心忡忡的把这些事情都和陆绍延说了。